毛’毯,給唐浩蓋上,然後就靜靜的看著唐浩的臉。
唐浩身上的光芒還在繼續散發,他的身體都沐浴在這光芒之中,讓人感覺到無比的神奇和聖潔。唐浩就彷彿是沐浴在這聖潔光芒中的一個神。
時間靜靜的流淌著,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化,其實一切都變了。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唐浩依然睡著,窗外的風平和江冬城也都已經知道唐浩睡了。雖然落月沒有告訴他們唐浩為什麼睡了,他們也猜的差不多了。
雖然唐浩睡了,但是風平依然沒有放慢速度。距離論武大會的開啟時間還有三天,他們必須在三天之內達到天都,才能趕上報名參加論武大會。
又一天過去了,唐浩依然睡著,這讓風平和江冬城不禁都有些忐忑起來。睡了四天,之前江冬城只睡了三天。不過和江冬城不同的是,唐浩並未有任何死去的跡象,他的所有特徵都表明他只是睡了,沉睡而已。
隨著靠近天都,江冬城和風平都越發的擔心起來,若是唐浩不能在到達天都之前醒過來,那該怎麼辦?唐浩睡去之前沒有任何‘交’代,落月也不發表任何意見,江冬城和風平只能繼續前進。
一切都在繼續,有一天過去了。唐浩依然睡著,距離天都還有一天的路程。這不能不讓人著急,和風平和江冬城的焦急相比,落月就顯得平靜多了。她依然是那麼冷酷,因為她是男人打扮,所以看上去呆板僵硬。
趁著停車休息的時候,江冬城和風平商量了一下,兩人覺得有必要去問問落月。
於是,兩人來到了車旁,風平低聲問道:“少爺情況怎麼樣了?”
“一切如常。”
聽到落月的這個回答,風平和江冬城對視了一眼,風平便又說道:“距離天都還有一天的路程。”
“我知道。”
“到了天都,我們必須去報名,才能有資格參加論武大會。”風平又說道。
“知道了。”
風平和江冬城一看,這落月根本不想跟他們解釋什麼,兩人的目光中都透出些許無奈。既然落月沒有任何指示,他們便只能繼續趕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於是,神風車繼續趕路,直奔天都。
越是靠近天都,風平和江冬城的心情便越是忐忑,甚至有些不祥的預感。
又走了半天,前方的天空上突然飛來兩個人,這兩人靜靜的立在車前,擋住了神風車的去路。兩人都是一身青袍,一個稍微胖一些,一個稍微瘦一些,兩人都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這個年紀未必是他們真實的年紀,能飛的修武者,自然是戰皇境界的修武者,到了這個境界,可以利用駐容丹來定住容顏。現在只能證明他們在進入戰皇境界的時候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並不能證明他們現在是四十多歲。
也許他們現在就是四十多歲,也許他們十年前就是四十多歲。
風平停下了車,立刻上前問道:“參見兩位大人。”
“車裡什麼人?”那個胖子說道。
“我家少爺。”風平立刻答道。
“少爺,你們從哪裡來的?”瘦子也趾高氣昂的問道。
“風江府。”
“到天都來做什麼?”瘦子繼續問道。
“遊歷。”風平可沒有說是來參加論武大會的。
“讓他下來。”胖子看著車廂說道。
“少爺病了,此刻沉睡不醒。”風平知道,車裡的一切情況根本瞞不過這兩人。
“沉睡不醒怎麼遊歷?回去吧。”胖子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風平聞言,立刻說道:“少爺只是身體不適,會很快醒來的。”
“天都現在不歡迎閒雜人等,回去吧。”胖子說道。
風平看出來了,這兩人似乎什麼都知道,他們的到來,也許就是來阻止唐浩去天都參加論武大會的。這時候,他想到了賈瑩,想到了御府宮。這兩人都是戰皇境界,應該是御府宮的人,應該就是賈瑩派來的人。
既然賈瑩派人來阻止少爺去參加論武大會了,這也說明她真的擔心少爺在論武大會出彩,進而得到了武道宮的保護,以後她再想做些什麼,就要思量一下了。
“回去吧。”胖子對風平說道。
“大人,恕我們不能從命。”風平說道。
“不能從命?”瘦子厲聲看著風平。
這時,江冬城也走了過來,恭敬的對兩人說道:“兩位大人,我們陪著少爺到天都遊歷,也想見識一下天都的威壓,不能還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