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更大的驚喜。
演武場的另外一邊,庸家四兄弟坐在神風車內,看著那石屑紛飛的演武場中央。
庸烈說道:“怎麼打成這個樣子?根本看不清楚。”
“唐浩這小子是不是又要使詭計?”庸行突然說道。
“有這個可能。”庸擎說道。
“我們怎麼樣才能提醒刑武,別讓他著了唐浩的道兒。”庸威是最希望唐浩死的人,若是刑武不能殺了唐浩,那再想殺死唐浩,就再也找不到這光明正大的機會了。
“沒法提醒。”庸擎說道。
庸威有些著急的說道:“我去大喊提醒刑武吧?”
“你想告訴整個天都,你想讓刑武殺了唐浩嗎?”庸擎冷厲的說道。
庸威聞言,立刻低下了頭。
“老三,你也別太著急,刑武可是魔尊高階,唐浩想‘陰’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庸烈安慰庸威說道。
“嗯。”庸威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演武場上,唐浩依然在瘋狂的進攻。刑武有幾次都想重新掌握主動,但是卻都沒有成功。唐浩的進攻就像暴風驟雨一般,果決而凌厲。刑武從未見過一個魔尊中階能夠有如此強大的攻擊力,不過他也並不十分擔心。即使如此繼續下去,他也能支撐,他倒是想看看,唐浩能夠堅持多久。
“撲撲撲……。”
唐浩的源力利刃不斷的擊中青岡石地面,‘激’起的石屑滿天飛舞,形成了一團沉重的‘迷’霧。
現在,也只有刑武和唐浩能看見對方,演武場外圍的人們只能根據石屑飛霧的震動來判斷兩人的位置了。
突然,刑武覺得有些不對,因為他感覺到了疲憊。按理說這是不正常的,他一直處於防禦狀態,耗費的源力並不是太多,他不應該感到疲憊才對。可是他卻真實的感覺到了疲憊,而且這疲憊的感覺迅速覆蓋身心。
不好!難道是因為在石屑飛霧中造成了他的疲憊。可是這石屑飛霧不過是普通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對一個魔尊高階的強者造成傷害呢?
刑武心中不安,他想衝出石屑飛霧,可是在唐浩的糾纏下,他卻無法衝出去。
演武場旁邊的華重目光一凝,突然低聲說道:“難道唐浩是在佈設陣法?”
“陣法?”華恆吃驚的說道。
“是的,這石屑飛霧看似‘迷’‘亂’無章法,可是卻似乎有著把人深陷其中的感覺。”華重說道。
“這是唐浩的殺手鐧嗎?”華恆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非常期待唐浩能贏。
“他先讓刑武瘋狂的進攻,破壞了演武場上的青岡石,還消耗了刑武一些力量。然後他突然發起進攻,托住了刑武,繼續‘激’起青岡石石屑,讓刑武深陷其中不能脫身。如果在這些石屑飛霧中彌散一些源力,確實可以佈設出一個簡單的幻陣。”華重默默的說道。
“簡單的幻陣會讓刑武產生錯覺?”華恆也明白了。
“是的,刑武產生錯覺,戰鬥力下降,唐浩就有了機會。”華重說道。
華恆笑著說道:“這個唐浩,在陣法上果然有超凡的天賦!”
“是啊!這樣的一個幻陣看似簡單,但是卻是在‘激’戰中佈設的,這個難度就太大了。”華重說道。
華恆笑道:“看來唐浩又要創造一個奇蹟了!”
“嗯。”華重也在心中感嘆於唐浩的聰明和天賦,他竟然能想出一個這麼玄妙的方法。
另外一側的神風車內,庸擎的臉‘色’突然變了,吃驚的說道:“不好!這是一個陣法!”
“什麼陣法!”庸烈不解的說道。
“那石屑飛霧是陣法!”庸擎說道。
“陣法!”
庸烈、庸威、庸行都看著那濃烈的石屑飛霧,他們可看不出來有什麼陣法。
“大哥,陣法需要源力支撐,唐浩和刑武都在‘激’戰之中,他們根本沒有多餘的源力支撐陣法。”庸烈說道。
“他們打了這麼久,那消散的源力並未立刻散去,似乎融入了石屑飛霧之中。”庸擎說道。
庸行一聽這話,吃驚的問道:“大哥,那這陣法是唐浩佈設的,還是刑武佈設的?”
“刑武在陣法上的天賦並不高,他應該沒有這麼神奇的表現。”庸擎默默的說道。
幾兄弟一聽這話,便立刻明白了,是唐浩在‘激’戰之中佈設了陣法。
“大哥,這陣法有什麼作用?”庸威立刻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