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轉會,明年咱就打中超。”
在電梯裡,貲林席望著楚楚動人的關霞,一邊感嘆一邊恭維:“像 關小姐這樣煙酒不沾的淑女現在真是不多了,你看屋裡那兩位,連抽帶喝的,哪裡有一點兒淑女的風範?時代真是變了。”
關霞微微一笑:“我對菸酒都沒啥興趣,我只喜歡品茶,以後我請你品茶,你請我看你們的比賽,怎麼樣?”
貲林席連連點頭:“好啊,你能來看我的比賽那就太好了,你一定會給我帶來好運氣,我多進幾個球給你看看。”
關霞擺出一副乖巧玲瓏的乖乖女的模樣,心中卻暗笑貲林席的純:“本姑娘不是煙酒不沾,而是碰巧今天感冒,咽喉不適。你既然喜歡淑女,那我就裝給你看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0;飯局(4)
關霞說她是開車來的,於是貲林席正好搭個順風車。
坐在那輛紅色的保時捷裡,貲林席竟然有些目不暇接了,這個看上去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女子,卻有這麼不菲的身家。她到底是什麼來頭?不會是傍了大款吧?
保時捷行走在燈紅酒綠的夜色中,完全身處兩個不同世界的青年男女的軌跡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重疊了。雖然已經20歲出頭,但貲林席從小就在球隊中過著集體生活,很少有這種和同齡異性單獨相處的機會,一時間,他雖然滿腦袋的問號,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還是關霞率先打破了沉默:“怎麼樣?是不是挺好奇的?是不是吃驚我年紀輕輕就開這麼好的車?是不是對本姑娘的神奇經歷很好奇?”
貲林席調皮的說:“沒有啊,我只是對我妹夫很感興趣,他不會是搶銀行的吧?”
“你妹夫?誰啊?我不認識,”關霞這才反應過來:“還妹夫?誰是你妹妹,我比你大,叫姐姐。”
一報生辰八字,果然關霞比貲林席大兩歲。
貲林席又問:“那姐夫是幹嗎的?難道是印鈔票的?”
“你就那麼巴不得我趕快嫁出去嗎?”關霞撇撇嘴:“你現在既沒姐夫也沒妹夫,這都是我沾我爸爸的光。他開煤礦的,賺了些錢,他就我這麼一個女兒,當然疼我了!”
“煤礦啊?這麼牛啊,《盲井》那個電影不會是說你爸爸吧?” 貲林席故意逗關霞。
《盲井》是傻根王寶強的電影處女作,裡面講述了媒礦中很多慘絕人寰暗無天日的黑幕,由於太過敏感和殘忍,遭到內地禁影,但仍然在海內外掀起了軒然大波。
“呸,那說的是你爸爸,”關霞不甘示弱,以牙還牙。
“要是我爸爸就好了,可惜他早死了,” 貲林席的語氣中有一絲哀傷,一絲迷惘。
“真的?那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關霞向貲林席道歉:“你現在不會是孤兒吧?這麼可憐啊?”
“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就不在了,是我媽媽把我拉扯大的,” 貲林席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那她老人家真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養大,真是個偉大的母親,”關霞努力想使沉悶的氣氛輕鬆一點。
“你才吃那玩意長大的,” 貲林席正要反擊,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久未聯絡的前隊友給他打來的。
貲林席喜出望外,衝著話筒嚷嚷起來:“嘿,哥們,怎麼樣,最近我一直找你,可是查無音訊啊,你幹什麼去了?”
關霞一邊聽一邊忍俊不禁起來,“查”無音訊?按照貲林席這麼解釋,望文生義,還真能說的通。
等貲林席掛了電話,關霞又教育起了這個弟弟:“以後要是接受記者採訪的話,千萬別露怯,那叫杳無音訊,一襖杳,學過拼音嗎你?”
被人家揭了短,貲林席好不尷尬,他替自己圓場說:“這能怪我嗎?上完小學後,我就只剩下隊友,沒有同學了。”
“沒事,以後再有不懂的,就來問本姐姐。今後我就當你老師了,”關霞說:“我這輩子就收你這麼一個關門弟子,回頭你給我磕個頭,我就把你記載到家譜裡。”
“你不是要教我說相聲吧?算了,我沒興趣,我不是郭德綱,你也不是侯耀文,還收徒弟呢你?我是靠腳上功夫吃飯的,又不靠嘴皮子。” 貲林席一本正經,把關霞樂得合不攏嘴。
這麼一來二去,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兩人卻有一種久別重逢的親切感。就這麼耍著花槍,保時捷在夜色中賓士而去。
11,轉型
關於金卜通的發家史,江湖上有很多版本。最靠譜的說法是,他自幼父母雙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