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邊南有過挺多設想,院子雖然只是半封閉式的,但是可以種花,養魚,乘個涼什麼的,不過現在除了16盆花,什麼也沒有。
倆人都忙得蹦著走,根本顧不上打理。
邱彥吃完薯片去洗澡了,邊南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給邱奕打了個電話。
“邊南?”邱奕那邊電話接得還挺快。
“廢話,沒有來電顯示麼?”邊南說。
“沒看,接到二寶了?”邱奕那邊聽著挺吵的,估計是在走廊上。
“嗯,他要吃炒飯,你回來做吧。”邊南看了看時間,四點多,邱奕回來估計得六七點了。
“你氣兒消了沒?”邱奕問。
“沒呢,”邊南一想到昨天的事兒就來氣,“你不吃藥我氣兒消不了!”
“那我不回去,”邱奕說,“回去打架麼?”
“又不是沒打過!”邊南了站起來,“你要不回來打一架吧!”
“快30的人了還這麼幼稚。”邱奕笑了笑。
“你也知道啊?”邊南走過浴室門口看了一眼,“趕緊的,給我道歉,要不你再也見不著二寶了,我把他捆起來賣掉。”
“前陣兒還說二寶現在腦子太快擔心咱倆不是對手呢,”邱奕樂了,“現在又想賣掉他……”
“你道不道歉?”邊南打斷他的話。
“對不起。”邱奕說。
“對不起什麼啊?”邊南問。
“對不起我不該吃醋。”邱奕笑著。
“不是不該吃醋,你不吃醋也不行,但你瞎他媽吃醋就不行。”邊南語重心長地教育他。
“我錯了,以後不瞎吃醋了,”邱奕笑了半天,“我一會兒回去,這兒還有點事兒沒處理完,要等羅軼洋過來籤個字。”
“你看你成天跟羅軼洋摽一塊兒我也沒吃醋啊。”邊南說。
“你沒我這麼在乎唄。”邱奕嘖了一聲。
“扯蛋,只能說在吃醋這件事兒上這麼多年你一點兒沒成熟,”邊南嘆了口氣,沒等再說話,浴室門突然開了,邱彥一絲兒不掛地跑了出來,他忍不住喊了一聲,“邱二寶你幹嘛呢?”
“忘拿內褲了。”邱彥邊往他自己屋跑邊喊。
“不能拿條毛巾裹一下麼,”邊南趕緊過去把窗簾拉上,“展覽呢你。”
“我從小到大哪兒你沒看過啊……”邱彥進了屋。
邊南盯著他背影看了一會兒,壓低聲音:“二寶小腿上什麼時候有坨文身了?”
“坨?沒有吧?暑假回來沒看到啊,”邱奕愣了愣,“文小腿上好看麼?”
“這是文哪兒好看的問題麼?”邊南坐回沙發裡,“你回來吧,晚上跟他談談,這小子沒學壞吧,當年我那麼不良,也沒文身啊。”
“你文了也看不見。”邱奕說。
“滾!”邊南喊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邱彥穿了衣服從臥室出來,往沙發上一倒,腿搭到了邊南腿上:“給我哥打電話了啊?他什麼時候回?”
“要等羅總談事兒,晚點兒,”邊南抓著他腳腕,把他褲子往上推了推,“你要餓了我現在帶你出去吃點兒墊墊。”
“不餓,”邱彥笑著扭了扭,“癢癢。”
“這是什……”邊南擰著他小腿瞅了瞅,頓時吼了一聲,“我操怎麼是個疤?”
“嗯,磕的,”邱彥縮了縮腿,“你以為是什麼啊?”
“以為你文身了,”邊南皺著眉,到現在他心裡邱彥還是那個軟乎乎的小麵包二寶,猛地看到這麼個疤,他心疼得不行,“怎麼傷的?這疤不小啊。”
“就磕了一下,”邱彥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大虎子給捏捏屁股吧,坐幾小時車屁股疼。”
“我捏你個腦袋,別打岔,”邊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我跟前兒裝,你太嫩了,這不磕的傷,沒人能磕著小腿肚子。”
“哎,”邱彥嘆了口氣,“說了你別跟我急啊。”
“不保證。”邊南說。
“那不說了。”邱彥伸手拿過茶几上的牛肉乾,邊吃邊看電視。
“那等你哥回來你跟他說吧。”邊南把他褲腿兒拉好,看著電視不出聲了。
邱彥在沙發上趴了一會兒:“我被人推了一把,磕的。”
“什麼人推你?”邊南問,邱彥個頭不小,從小就精力旺盛,身體好得很,還打了好幾年網球,能被人推一把就磕傷有點兒神奇。
“情敵,”邱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