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啊!”朱寶寶突然興奮地往他身上一撲。
赫連長風怔住了,整個人一時不察,便被她推倒在長炕上。
“咱們倆成親——成親!”朱寶寶趴在他的胸前,麻雀似地喳呼著。“鬼醫師父說,我滿二十歲時,就要放我四處行醫了,到時候我便可以天天陪著你了。”
光是想到此舉能趕走紀姑娘,再想到日後能有更多時間肆無忌憚地賴在大哥身邊,她心裡一歡喜,眼兒都笑眯了。
“你曉得自己在說什麼嗎?兄妹之情與男女之愛,你可分得清楚?”赫連長風心臟狂跳,長指抬起她下顎,鎖住她的眼眸。
“何必要分那麼清楚,大哥便是大哥哪。”她不解地搖著頭。
“真正的大哥,不會想對你做出這種事——”赫連長風忽而一個躍身,兩人位置已然互換。
朱寶寶躺在他身下,一臉詫異地仰望著他。
他低頭攫住她唇兒,將那股揪住他胸口已久的玫瑰芬芳盡咽入唇間。
朱寶寶瞪大眼,還來不及說話,便感覺到大哥灼熱舌尖喂入她口裡。
“閉眼。”他命令道。
她習慣性地聽話,沒想到大哥溫熱舌尖竟乘機探入她雙唇之間,在她唇間遊走,將她的唇舌當成了甜食般地品嚐著。
朱寶寶但覺全身發燙了起來,呼吸也不得平穩了。偏偏大哥沒鬆口,竟在她唇裡以舌尖畫起圈來。
她身子一軟,覺得全身力氣都被卸去……
“大哥,我喘不過氣了。”她嬌喘著,輕捶著他的肩。
赫連長風強迫自己抬頭,拇指卻仍留戀地撫過她柔嫩臉頰。
“我只在秦淮樓裡看過姑娘們這樣銜著官人嘴兒。”她眼兒晶亮,雪頰漾著兩丸粉暈。
大哥此舉雖然讓她喘息未定、有些心慌,但她發現自己不討厭那種感覺。
“男女兩情相悅之時,必然會有如此相親之舉止。”赫連長風說。
“大哥唇裡有白毫烏龍香氣——”她正經地說道,可臉頰、耳朵之灼熱卻是怎麼樣也揮散不去。
“也就只有你會於此等時刻,說出這般殺風景話語了。”赫連長風低笑出聲,拇指滑過她已被吻糊的紅唇。
“大哥之前為何沒親過我的嘴?”朱寶寶好奇地問。
“你當時年紀尚小,大哥豈能唐突於你。”見她仍然毫無心眼地偎在自己身側,他一顆七搖八晃的心方才放下泰半。
“喔。”朱寶寶應了一聲,突然起身瞪著他,並且不悅地將雙臂交握在胸前。
赫連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