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大青山,幽幽的吸了口氣,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回答杜明海的問話,沉吟道:“唉,天命所授,不取必遭天譴,奈何物已有主,又怎能奪人所有呢?不可,不可。”
被二狗攙扶著的杜明海並不是草包,能在現在的社會上憑著金錢和關係,將這片偌大的農莊承包下來,而且還是三十年的合同,從這一項就可以看出其頭腦並非簡單之輩,故而很快就明白了李文藝話的意思,不過明白之後,他內心也開始泛起了嘀咕:
“這小子,不是在故弄玄虛吧,不會是想貪墨下來這片莊園,而故意暗中調查過我的吧,雖然這些事情一般人不會知道,但是也不能證明他就無法打探出來的啊,嗯,我還是要慎重,不能輕易就範。”
而李文藝在說出那番話後還特意用眼角餘光偷瞄著杜明海的反應,當看到杜明海臉色不再像剛才那樣充滿不安,反而是慢慢冷靜下來了,他內心開始對農神抱怨起來:
“農神,他這是幾個意思啊,好像反應不劇烈嘛,剛才的話好像效果不明顯啊,你告訴我的那些,看來不行,你到底能行不啊,趕緊告訴我點重點實質性的東西,還能不能好好種地了啊?”
“暈,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