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借凌空石離開這個地方便是。
伸出手,水靈氣凝聚成藍色的光芒浮在上空。黃伊手指輕敲,紫光慢慢凝聚成爹孃和哥哥的模樣,她發現以前的她真的很任性,每次闖禍都需要爹孃和哥哥去擺平。這段時間,她發現原來為一個人打算真的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以後回到爹孃身邊,她絕對不調皮了。
想到這裡,黃伊睜開眼睛。
燭臺光影,門窗上映出一道頎長的身影。宋缺看著緊閉的門窗,她有些猶豫的抬起手就要敲門,黃伊連忙走過去將門開啟。
“這麼晚了,你還沒歇息?”黃伊說道。
宋缺走進房間,說:“依依,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清楚!”
黃伊挑了挑眉,跟著宋缺走了進來。
兩人坐定,黃伊看著宋缺,宋缺感嘆說道:“你本來一個人過的清靜自在,就是因為我的誤入,也讓你也捲進這紛雜算計的局勢之中。”
黃伊聽了他這話語,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仔細回想,卻並不像宋缺說的那樣,當初她忍不住救了他宋缺,她就不自覺的將他納入她的保護圈之中;這段時間,她不知覺的總要宋缺的角度去處理事情,這才導致她一連串的麻煩事情。這些點滴,要是讓哥哥知道了,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是他那調皮闖禍的妹妹。
“你想說什麼?”黃伊笑說。
宋缺帶著淺淺的笑容,說:“我發現你過得並不愉快,以後這些事情交給我……來日你行走江湖,你只有開心就好!”
黃伊聽了,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這短短的語句中她能感覺到他的真誠。她認真的看著宋缺,不知是什麼時候,她就這麼關心他的處境和態度。
“你就為了告訴我這個?”黃伊輕聲笑說。
黃伊見宋缺點了點頭,她眼中一絲異彩閃過連忙恢復平淡的模樣。
這樣一變臉。宋缺根本猜不到她任何的想法。
宋缺低下頭,然後他輕輕從腰間解除一塊大拇指左右大小的赤色金牌塞進黃伊的手中,她接過來翻來翻去,牌子的正面有一古篆字型“宋”,背面是一古樸的大刀,黃伊竟然隱約感到其中凌厲的刀意。
黃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大刀,說:“這是你刻的?”
宋缺點了點頭。
黃伊感覺到這刀意中竟然隱含著一絲“雷罰”的法則,她忍不住笑說:“這刀意很有氣勢!”宋缺笑看著黃伊認真的模樣,眼中有一絲的歡喜。
“我準備過三天就去大興,這些天你現在建康城住下,有什麼事拿著令牌找智弟就是,他一定會辦妥當的!”宋缺說道。
黃伊聽了,也沒有去看令牌,她奇怪宋缺突然改變主意。
宋缺見黃伊收起令牌,心中放下心。其實,這赤色令牌一般是握在主母或者家主繼承人手裡,這是是除了宋家家主令外權利最大的令牌,這也是他想了很久做出來的“護身符”。
“你怎麼會突然這麼著急?”黃伊問道。
宋缺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今天從梵清惠的再次到來,他就知道只要有他一天沒有和楊堅明確君臣關係,他們勢必會不停的算計她和整個宋閥。
他既然答應讓她自在一些生活,他就必須想辦法讓她們放下算計,這樣一來,他就必須早日上京。
若是宋缺知道今天梵清惠被黃伊整治的留下極大的陰影,他就未必會這麼做了!梵清惠是一個聰明人,她不會放任靜齋和自己去得罪一個如此恐怖的‘妖女’,加上因為宋缺的緣故,她絕對不願失去她的驕傲。今天這個事情,她只能辛苦的往肚子裡吞。黃伊心中清楚這一原因,她才對梵清惠先是恐嚇又接著種下生死符。要是今天來的是碧秀心,她真的給她種下生死符,碧秀心也未必會聽話,反而會在天下造勢,讓天下人逼黃伊解毒。
宋缺輕聲說:“你先歇著,明兒個我陪你四處逛逛。”黃伊見他模樣,淡淡的說:“這些天我不想出去,我需要在房間裡修煉一段時間!”
宋缺聽了黃伊這敷衍之語,心中有些苦笑。
“閥內事物造成一些波折,我需要馬上上京!”宋缺半真半假的解釋說道。
黃伊聽了他的解釋,仍然也沒有給宋缺任何好臉色。
宋缺喚道:“依依……”
黃伊擺著臉嚴肅的對宋缺說道:“你剛突破境界也不穩,這段時間你少出去!”
宋缺心中古怪起來,他聽慣了溫柔識大體和活潑的話語,這一下命令他來還真的讓他反應不過來。
黃伊見宋缺愣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