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落,健健又撲回晏薔腳邊,四肢大張,躺在地上,露出毛髮稀少的肚子,風騷得扭來扭去。
騷弄過後站起身,健健又抱住尚韻維腿前的桌腿,蹭了幾下猛跳到晏薔身上,對著他的臉和嘴,一陣熱烈親舔。
“靠!真發情了!!怎麼連我都舔啊!”抱開熱情的健健,晏薔抹掉臉上沾滿的口水,退到一旁,問向尚韻維。
“我怎麼知道!”“譁”地站起身,尚韻維拎起健健,將它塞進鐵籠。“叫你再學!關禁閉。”
“啊?學什麼?”擦乾抹淨口水,晏薔更是狐疑。
“呃…恩!沒什麼。”乾咳一響,尚韻維強裝鎮定。
“那…發情了怎麼辦?”窮追不捨,晏薔緊緊跟在身後。
“不知道!我回局裡了。”丟下莫名其妙的晏薔,尚韻維鬱悶地拉門離去。
35
酒醉亂闖尚韻維臥室,本已讓兩人逐漸上升的友好關係,停止發展;
酒醒後健健調皮搗蛋,讓止步不前的關係,開始快速跌落。
事發後連續幾周,尚韻維的溫和態度直線下降,冷漠到零下八度。
怒氣衝衝離家而去的尚韻維當晚沒有回家,只是簡單發了條'我不回去了'的簡訊。
此後再見他時,由幾句關心話,變為默默無語,再變到沒有目光接觸,最後乾脆不常回家。
現在,尚韻維沈思的時間遠多與開口言談,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招惹了他。
難道說,那晚,真的發生了什麼?
自己…借酒後神威,奇蹟般把他強暴了?!
但因為自己酒醉,記不清經過,他不好意思開口,打算就此瞞天過海?
可越想越不甘心,乾脆借著冷臉,把自己冷落出門?
是麼?會麼?
晏薔啊晏薔,趁著年輕,聯想力豐富,有機會可以改行去當作家。
掃了眼四肢大張,仰躺在地睡得直打呼嚕的健健,晏薔揉了揉臉。
小說畢竟是小說,現實絕不可能…
如果自己真把他強暴了,別提安穩住在這兒,哪還能活到現在啊!
可是,為什麼他會突然對自己冷言冷語,又變回先前的漠不關心呢?
不知他態度的轉變是否和警署有關。
向小涵打探虛實,可毫無結果。
原因,那最能知道尚韻維日常動態的甄律去別的城市進行交叉培訓。
偶爾幾次,在無意中發現,尚韻維默默望著自己,心臟怦怦跳動的同時,彷彿看到他目中流露的憂鬱,但只是一晃,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了。
抱著枕頭歪靠上沙發床,掃了眼掛在牆上的鍾表,午夜十二點二十。
十月底的夜晚,一個人在家,孤單得冷清。
今晚他大概又不回來了,已經連續四天沒有見到尚韻維。
等他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
可怎麼問才能…
思忖間,門鎖忽然擰動,尚韻維居然回來了?!
“呃…你回來了?這麼晚。”忙坐起身,晏薔抱著枕頭有些興奮。
“恩。你還沒睡…”換掉鞋子,尚韻維走進客廳,似乎並沒有著急回房的意思。
感覺他好久沒有和自己這麼說話了。
扔開枕頭,晏薔笑站起身,“我不太困,看你好幾天沒回來,還有點擔心呢。”
“既然沒睡,正好…我也有話想和你說。”開啟落地燈,廳內注入光芒,照應在尚韻維極其疲憊的面容上。
往日的光彩黯淡得褪去,明顯的黑眼圈暗示睡眠不足。
“呃…什、什麼?”繃緊神經,晏薔睜大雙眼,一動不動。
抿了抿唇,尚韻維沒有對視,只是望著漆黑的視窗,輕聲道:“我不想你再繼續住下去,明天你就搬出去。”
唉?!
晴天霹靂!晴天霹靂!
刀光劍影一閃而過,毫無準備的晏薔登時懾在原地,無法接受突如其來的鉅變。
健健不知何時睡醒,俯在地上靜靜聆聽,似乎察覺到主人間氣氛異常。
“為、為什麼?”翕合著嘴唇,晏薔很想知道原因。
難道編纂的小說內容,真的發生了?
尚韻維忍無可忍,終於要把自己轟趕出門?
“不為什麼。”垂首向臥室走去,尚韻維看上去疲憊不堪。
“是不是我喝多那晚對你做了什麼?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