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相信閣樓裡一定有這類地方,但摸了一遍卻沒有發現。索比這下子拿不準了,到底這類房子會不會有這種天窗?他知道有的房子有,但他對房屋裡的設施瞭解不多,因為他很少有機會住房子。
直到陽光照進通風口,他才找到天窗。天窗洞原來在盡前頭臨街的位置。而且從下面鎖死了。
但是,天窗洞不像房頂閣樓通風門那樣鉤鉤扎扎。他朝四周看了看,找到工人留下的一枚大鐵釘,用它撬著木板上的一個節疤。過了一會兒,他撬出了一個洞,停下來從洞裡往下張望。下面是一個房間,裡面有一張床,床上有個人影。
索比想,現在已經沒別的指望了,只能勸說下面這個人不要報警,替他去找紹姆大媽。還好只有一個人。他轉過頭去,手指插進疤洞裡摸了摸,找到天窗閂。撥開窗閂時雖然弄壞了一個指甲,可他還是很高興。他輕輕地開啟活動門。
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一動不動。索比將身體慢慢地往下移動,一邊用指尖抓住牆壁邊沿,慢慢挪下身體,儘量輕輕落地。
臥在床上的那個人一下子坐了起來,槍口對準索比。“你花的時間可不少啊,”她說,“我一直聽著呢,聽了快一個小時了。”
“紹姆大媽別開槍!”
她身子朝前傾,仔細地看了看:“原來是巴斯利姆的孩子!”她搖了搖頭說,“孩子,你瘋了……你比墊子上的爐火還要危險啊!你怎麼想的,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我不知道其他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紹姆皺了皺眉頭,說:“算是句恭維話吧……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發惡瘡。”她穿好睡衣下了床,光著大腳嗒嗒嗒嗒走到窗前,偷偷地向窗外下面街道上張望,“這裡有探子,那裡也有探子,一個晚上他們在這條街上的每一個娛樂場所裡搜了三遍,把我的顧客嚇得……孩子,自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