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壓出手模一般的印記,他正是要用立木支千斤的導力道理來硬接這一斧。
所謂立木支千斤,終究也只是千斤,支不起萬均巨力。兩下甫一接觸青奮兩根小指就被那巨大的力量崩壞折斷,手背的血管也完全爆裂,鮮血直流。三成的力道透過雙手導向身下最終傳入大地。僅僅是三成的力量已經讓青奮所立之地整個翻了個個。他小腿完全陷進土裡,而泥土則好象下面埋了幾百斤炸藥一樣轟然飛天,直如下了一陣土雨。縱使細微如蚯蚓,蠍子等物也無法倖免,全部被轟的粉身碎骨成了殃池之魚。銳減了三成的斧勢仍就不是青奮抵擋得了的,縱使他已經運足全力招架,兩臂的血管也和手背一樣爆的血淋淋一片,上邊掛著幾片破損的衣服殘片,更顯猙獰。藉著兩尺下降的距離青奮成功再將斧上力道消去三成,最後斧臨面門,縱使只餘四成力道仍舊威力十足,青奮已經無招再展,只能一偏腦袋任斧子砍在左肩,運足金鐘罩硬抗最後的一擊。
“喀嚓!”一聲響起,這說起來一長串實際只有一瞬間的一斧結束在了青奮的肩上。巨斧砍進三寸多深,不但劈斷了胸骨,看勢已經傷到了肺部。“啊!”青奮忍痛大叫一聲,僅剩的右手向前探出,緊緊鎖住了大漢的持斧雙手。依這個大傢伙表現出來的力量和速度,如果不能限制住他的話,縱使以紫蒼蘭的攻擊也不可能有完美的效果。青奮豁出幾乎是致命傷的一擊,為的就是創造這個機會。
這無疑是個完美的戰鬥計劃。紫蒼蘭的兌換的內容連蠻洲隊自己人都不清楚,唯一見過兩人配合的只有一個死去的白令,怎麼算來這大漢都該死在這突如其來的一刀之下。可惜,有時候死人也會說話,而且說的都是要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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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眾貴族被巴赫擺了一道,這面子如何下得來,於是他們把《驚詫》拿去請人鑑定,結果所有的鑑定者都說,按調子的發展,整篇音樂完全正常,就該是這麼個效果。眾貴族無奈,卻也沒辦法,既然光明正大的整不了他,那就出黑手好了!
某天,巴赫表演提琴獨奏,奏到一半的時候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整把提琴除了G弦以外其他弦全都斷了。這手腳也的太明顯,巴赫藝高人膽大,也不換弦,就這麼把提琴放在一邊。過了十分鐘,他重新拿起那把殘廢提琴,只用G弦一根弦,現場創作,完整的結束了他的提琴演奏,技驚四座。這就是著名的G大調提琴曲。補充一點,“國際音標”C,D,E,F,G,A,B對應我們的簡譜1,2,3,4,5,6,7。
巴赫作為“音樂之父”,對音樂的貢獻自然是很多的,不過他也有對音樂發展造成重大阻礙。他是個很厲害的管風琴手,在他中晚年時候,鋼琴問世了。人們把鋼琴讓他試彈並對這件樂器做評價。他試了後的評價是“太糟糕了!”以他音樂之父的身份,這評價的分量可是很足了,直接讓鋼琴的推廣晚了五十年!
我的音樂老師是個很搞的傢伙,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音樂史自然也就不那麼嚴肅。不過作為事件的主體真實性還是該比較靠譜的,其他一些細節大家就當野史好了。
狂蟒一 外援
“八倍狂化!”大漢怒吼聲中,力量猶未見底的繼續暴漲。兩個小傢伙的這記陰招確實厲害,但對一個有準備的人來說卻仍舊在有法則有破的範疇之內。無論對敵還是打戰,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斷無一開始就投進所有力量的道理,在最關鍵的時候插進最後一支預備隊才是真正取勝的關鍵。青奮以為對方潛力已盡,其實不然,現在他就要為自己的失誤背上後果。
青奮馬步雖牢,畢竟還未到卯在地上的境界,面隊超然大力身不由己的拔地而起變成人人家手中的盾牌,直直的迎向那一抹刀光。狂化和戶愚呂弟的肌肉變身很象,都是極大加強身體素質的能力,但前者多了喪失神志的後遺症卻少了缺乏協調的弊端。紫蒼蘭的刀已經夠快,但八倍狂化加強八倍速度之後也不見的比她慢了,再加上有心算無心,這一小對終於栽了大跟頭。
紫蒼蘭當真全力的一刀能否砍死青奮,這個問題她絕對不願意在現在來求解。刀已出鞘,面前的物件卻突然從敵人變成了情郎,拔刀術一往無前的氣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