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
“八風秀士”李文欽攢眉蹙額,百思不解道:“四具屍體上創痕傷口深淺不一,除了一名額頭眉心處貫穿的傷口外,卻是同一把劍殺的;還有一具屍體被長矛貫胸而亡,可能是三個人所為的吧?殺人者出劍角度雖然玄妙,但是不合一般常理!”
“呃!你是用劍的能手,看出了什麼不合理之處?”
“劍是兵器之聖!有刺、撩、劈、切等一些使劍剛柔並濟手法,但從屍體傷口上只見剛勁?實在令不解。”
“書呆子!既然是三個人殺死六個人,肯定是地方混混爭地盤硬碰硬的火拼,是不足為奇了。”
“臭道士!就是劍法之玄妙,居然會隨便殺幾個地方地痞混混,才叫人百思不解,你會去這麼做嗎?”
“當然不會!最多教訓一下,揍得他們屁滾尿流就是“唉:一流的劍法,確是由二流之輩使出,才真叫人訝異。”
“啐!真是書呆子,哪管得這麼多?哪天不死人!”
“呃!馬岱呢?去了哪裡?”
“嘿!幹密探出身的,一天不找人聊天探聽訊息,還真是渾身不自在,像得了絕症般的活死人!”
“臭道士別把人家說得這麼難聽!真不像個修行人,有損陰德的。”
馬岱興沖沖的跑回來了,一個不小心,跌個仆地,一頭栽進了雪地,十分狼狽,當他抬起頭來,怎麼長了一個腫包?
痛得他齜牙裂嘴道:“哇哇!真是倒楣,連軟綿綿的雪地都會扎破頭?是什麼東西那麼硬?真他媽的混蛋!”
雙手一挖一掏!居然是一根黃澄澄的金條,真樂得他手舞足蹈,直說是財星高照,趕緊納入懷中,猛地,就在原處繼續的掏,居然挖出了一個大洞。
“羽靈真人”邱琮傑啼笑皆非,一把揪挈其後領道:“混小子!你以為鄭州遍地黃金鋪路呀?真是不出息,就如窮叫化子吃死蟹——支支好!”
馬岱一臉通紅尷尬,撫著額頭才知道叫痛道:“您老就有所不知!自從脫離朝廷密探生涯,薪餉及外快都沒有了,您說這種日子有多苦?”
“混小子!別再磨蹭,探出了什麼訊息快說,要不然看貧道怎麼治你!”
馬諾似笑非笑道:“不是小的多嘴!奉勸您老還俗別再當道士了,在鄭州地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