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既然被識破計謀,當然應該臨機應變,先教唆他們殺了張心寶以絕後患再說!
嘿嘿!任你百密也有一疏!絕對料不到行軍半途中,老子下了蒙汗藥。
諒必無人知道!可以瞞過新主子魔女貂嬋,又叫白靈絕失去依靠;讓這兩名魔女傷心欲絕,才會有機可趁,豈不一石二鳥絕佳好計。
主意拿定!
左慈陰沉沉道:“這裡沒有你們的事!往前方十多里的山徑上,約有五百名士兵被老夫迷昏,你們可以不管,但是有一座黃鑾馬車,將車廂內身穿龍袍年輕人的腦袋給老夫砍下來,老夫先前往寢宮等你們到齊,再搏殺咱們最重要的目標白靈絕。”
砍下張心寶的腦袋是真實,連手攻擊寢宮裡的白靈絕是虛假;想利用其五行八卦迷宮困住他們,好來個殺人滅口,心計不謂不毒!
嚴青島及山催離拍胸保證必達成任務,兩人連袂離開。
左慈思緒盤旋著如何在“至尊宮”的寢宮內去殺他們……
他忽爾臉色猙獰一笑,眇目一閃殘酷異采,朝“至尊宮”方向一閃而逝。
天有不測風雲,“蛇關”發生異變!
白靈絕破壞所有的擂木及滾石機關設施,以防叛賊利用殺死張心寶;施展極臻輕功,來到距離“蛇關”黑處,忽見天空圈圓的狼煙嫋嫋疾速竄升。
她赫然一矍!是兵變遇襲的危急訊號。
快速急奔掠身一棵聳高古老樹枝頭頂端,往“蛇關”一瞧!既刻看見壓倒性勝利的敵方,從密道處的冑甲士卒如螞蟻雄兵般不斷的群湧而出,滿山遍野皆是。
尤其是飄飄大旗上面,黃底紅字清晰歷目繡寫著一個“曹”字。
殺聲震天血染成河的情景,把白靈絕驚醒了。
她黛眉一蹙!望著己方鬼卒士兵愴惶地往“關湖”方向竄逃而退;真後悔將滿山的擂木及滾石機關全毀,這下子根本無法抵擋“曹”姓將領率領的雄兵攻擊。
白靈絕當下的心情哪管鬼卒士兵的死活,只擔心唯一的至愛夫君張心寶而已,根本不理不睬的轉身欲走之際!
霍然瞧見山徑中於毒獨自一人,不明兵變情況的策馬狂奔而來,為何左慈沒有一同前往?實在令她百思不解!
莫非張郎鑾駕的護衛部隊途中有變?這怎麼得了!
想到這裡,她玉靨色變,若一頭大鵬鳥之姿,晃擺雪白衣袖,御虛凌空,朝於毒策馬的方向,如雷霆閃電般掠去,欲問個明白。
於毒本是躊躇滿志地揮鞭策馬馳騁,過了今晚,明天便登‘至尊峰’封禪;男人一輩子最巔峰造極的雄霸事業,到此地步,尊榮無比了。
突然的一聲鳳鳴從天而降!
當於毒瞧見了白靈絕在空中漫妙的雪白仙姿,氣勢如掣電而至,嚇得緊拉馬韁,欲回頭遁逃,卻馬匹突兀驚叫嘶鳴,前蹄翻飛便把他從馬背上摔下來。
於毒摔得鼻青臉腫十分狼狽,本趴在地面的身體欲翻身而起時,背部便被白靈絕一腳踩住了。
於毒真是嚇破了膽!驚駭欲絕哀聲求饒,不打自招道:“教主饒命!這全都是左慈脅迫屬下去做的……我是身不由己被控制的……求您恕罪啊!”
白靈絕一撩鬢髮姿態優美冷然道:“狗奴才!叫我夫人,張郎才是教主之尊,現在處境如何,是否安泰;左慈老殺胚去了哪裡?脅迫你什麼事情快說!”
於毒被踩著就如一座泰山壓住身體,差點喘不過氣來,臉色慘白呻吟痛苦不堪,囁嚅哀聲道:“夫人……輕一點……奴才快沒氣了……”
白靈絕腳下一鬆一撩,把其身子翻飛三尺,重摔個四腳朝天,根本不怕他逃掉;雙眸凌厲殺機迭出,陰沉沉冷聲道:“狗奴才快快招供出來!若有一句不實虛構,便讓你生不如死,體驗千刀萬刮之酷刑。”
於毒趕快匍匐地面,猛地磕頭都破腫得溢位血漬道:“是左慈在午餐時,用蒙汗藥迷倒了全體鬼卒士兵,打算綁架張教主,用以威脅夫人的生命……不!聽說是要殺了張教主……
讓您傷心欲絕趁機偷襲……”
威脅是真,殺了張心寶是畫蛇添足講得嚴重一點,好推卸責任;豈能瞞得過精明如斯的白靈絕。
但是也教她上忐忑不安了,萬一張郎有個閃失,豈不遺憾終生!
她冷然一笑,伸出纖纖玉掌,往於毒腦袋輕拍而下!
“噗!”
他的一顆六陽魁首,被她一掌若巨石般重擊,砸得面目全非稀已爛,四肢猶然蠕動,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