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到中原尋找夫婿,現在可能過著快樂幸福的日子吧!”
羅映紅一臉充滿憧憬未來道:“咱們奴婢生涯,若能一輩子服侍在教主身邊,便心滿意足了,哪能跟江苗菁阿姨相提並論。”
兩個女子乾脆相偕並肩地坐在寢宮外頭,閒談家常,沖淡內心那股翻迭不下的春潮。
毛坑都遠離寢宮十分不方便。
度娟急速回房間,趕忙掀起裙子,一屁股蹲在馬桶上,把包在私處已經溼涔涔的肚兜用兩根指頭撩開,還真不方便;因為苗族平常穿百褶裙及褲子外,根本沒有內穿褻衣的習慣。
“通!通!通!通……”如廁又快又急。
度娟舒展眉頭,嘟起小嘴,一副解放爽快感模樣。
當她尿畢,欲掀回肚兜遮蓋牝口時,兩根手指頭尖端,無心碰觸最敏感的那顆上方小蓓蕾,及下方一片滑膩腔液,輕搗一下欲擦拭乾淨,忍不住囈喔一聲,渾身一顫!
是有一股百骸筋脈盡開舒展之感覺,由下直竄陣陣酥麻……這般旱潰呼攏掏還真爽……
愈快愈見底……乾脆來個左搓右揉,上沖下洗自瀆安慰一番……觀想被教主“打洞”爽透到深處……
挽俯之間,她眯著雙眸,聳動鼻頭哼聲鶯嚀,檀唇嗡展夢囈;總合的整顆腦袋長頸伸直,左右晃盪,爽到了極巔之際……
馬桶前的一片遮醜垂簾輕紗布,忽然間被掀起。
鄂麗伸直腦袋進來,一臉笑謔又似欣賞的瞪著雙眼瞧得十分仔細,學著她快感的哼聲囈唔,嘟起小嘴,還噓噓的吹氣取笑。
度娟卻花容驟變,如被猛然潑灑一頭冷水,一臉的春潮紅暈爽感,瞬間消失轉為慘白,雙眸突展驚慌恐懼,整個人僵坐在馬桶上。
鄂麗望著她的駭然突兀表情,也為之嚇了一大跳道:“見鬼了!你這個小浪蹄子自掏自樂也不是第一次這般淫蕩……”
話都沒有講完,只見度娟驚顫顫伸出兩根手指,指其後面;上頭還沾黏溼濡濡不停滴答,卻嚇得語不成聲顫抖道:“是厲鬼……是……本教追魂奪魄的——死神!”
鄂麗一呆!猛然一回頭!整個人生硬僵然。
是一團約丈高的朦朧黑氣,籠罩著一件殘破不堪的汙穢披風,頂著一顆白森森的骷髏頭;雙眼孔洞迸出綠芒閃爍,一嗡一合的涼牙如貝雪白,竄出一股靈蛇般的白氣,腥風撲鼻,聞之慾嘔。
死神乾枯骨節的雙手十指緊握住一柄超大有五尺長一尺寬的寒森明亮鐮刀,高舉右側肩膀上方四十五度角,是最易使勁的斜砍姿式。
寒芒一閃!炫人雙目!
速度極快!便把鄂麗的一顆漂亮螓首砍斷,彈飛空中五尺,連慘叫哀嚷聲都來不及叫出。
她脖頸噴出一股血柱,熱呼呼黏答答,灑得度娟一頭一臉,驚駭欲絕,促使得她……
“通!通!通!通……”失了禁。
“自家人……求您饒了奴婢吧……”她哀聲懇求道。
死神丈高黑影,蒙朧擴散,將度娟籠罩起來……
寢宮內,一片謐靜。
白靈絕一腳踢翻赤身裸體,被張心寶破瓜攝取內元,而爽極癱瘓的‘血爐鼎’少女;臥榻之側,豈容得其他女子鼾息。
白靈絕一臉春意盎然,雙手摟抱螓首貼著闊胸,蠕動小蛇蠻腰,修長雪白玉腿把張心寶纏得緊密,好像意猶未盡,要得更多。
張心實打了“二發”汗流浹背乏力,褪了慾火,一雙眼睛黃金色瞳孔恢復黑白靈動,瞪著天花板發呆。
白靈絕玉靨充滿幸福舒爽神色,嫣然道:“相公!妾身不能沒有您的黃金色精液常保春春盈態!攝取這幾個‘血爐鼎’處女幫您練功,刻下感覺怎麼樣?”
張心寶愛憐地輕撫其花容綻展般臉頰道:“你也真是缺德!我雖然恢復少許的內元,然而這幾名‘血爐鼎’少女不就武功盡失了;但你將我視為禁臠,不放我出去遊山玩水,可悶死我了!”
白靈絕撒嬌忸怩鶯嚀不依,又呵哈呵哈浪笑老半天;真會叫男人筋軟骨酥的甜蜜蜜暖融融化為一灘春水。
“相公,咱們身處狼豺虎豹的軍旅中,妾身是怕您受到傷害,才禁錮起來確保安全;咱們現今已是生命共同體,將教主寶座拱手相讓了,還有什麼信不過妾身的?”
張心寶眉頭一蹙,語帶不滿道:“沒有了自由,有什麼好的!”
白靈絕把他纏得更緊,用豐滿雙峰摩沙不停,好像恨不得融在一起,喜悅嫣然道:“難道相公認為妾身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