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名纖弱女子能將一柄重約數十斤的‘蚩尤魔刀飛空中凌厲而至,促使路水凝凍成冰,又當成羽毛般的飄射一擲,使人瞬間腰斬猶不自知,這般剛柔並濟的極臻武功實在叫人心驚膽顫!”
啞豹唷喔地比手劃腳又問道:“對方放回一名徒眾傳話,欲與‘烈日劍’司馬勳互換人質之事,不知做如何打算?”
崔趙忠習慣性地扭捏作態道:“你們老驥伏瀝,志在千里,雖烈士暮年卻壯心未已,此番機會原,哪能再損失一員老將?待殘兒打贏這場擂臺比武后,就地交給‘陰陽魔教’以咱們目前的實力,未必能佔上風,不如順水推舟。”
啞豹及跛猿聞言十分感動,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立足中原,才能報答知遇之恩。
崔趙忠看見趙殘眼角含春,低頭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面臨決戰重重,莫非……“斷袖之癖”……犯賤的老毛病又發了?又是哪家的俊俏男子又活該倒黴?殘兒!叔伯們已經替你制敵機先準備妥當,但是也別為旁騖分地不打起精神應戰?簡直豈有此理!”
趙殘雙頰嫣紅,扭捏作態與崔趙忠就如一個模樣,真叫人忍住不噤。“孃親啊!是否……可以不殺‘邪劍’小張?人家……是有點喜歡他。您老人家就不知道他那一雙靈黠的大眼睛有多麼的扣人心懸。”
崔趙忠愕然楞在當場。真他媽的龜兒不要笑鱉,同一個洞裡歇,說出這種思慕的話,實令“毒王”候威丞及跛猿偕啞豹三人雙目突睜,一臉錯愕!這場輕易取勝的仗還能打下去嗎?崔趙忠天生殘疾變態是眾所周知,但行事毒辣趕盡殺絕確能威鎮西域武林,而養育這個閹人傳嗣卻憂柔寡斷,只有好男色才同出一轍。唉,“天殘門”只到這一代了吧?大家心裡只能望其興嘆!雄霸中原的壯志偉業心緒,一直往下沉淪。
崔趙忠望著這個寶貝義子只有搖頭嘆息,口氣轉冷對著候威丞道:“一候長老!交換人質之事就由跛猿出面;利用現在這段空檔時間,專辦你應該準備的暗殺工作,希望能一擊成功。”
侯威丞充滿自信拍胸膛保證道:“老奴得令!現在便往佈置董卓回去路上的連環下毒暗殺事宜,如不成功就自提人頭來見!”
話畢,他抱拳為禮,闊步走出帳棚,率領一隊勁裝彪悍死土,快速地消失在吵雜人群中。崔趙忠雙眼冷酷電閃道:“啞豹!你隨後暗中支援,若暗殺不成功,就將他殺之減口,此人若生叛骨,我實在放心不下!”話一說完。
崔趙忠從懷中取出一根盈尺長黑黝黝烏亮的鐵器“轟天雷”交予啞豹;他裂嘴“尹呀!”大笑明顯的看見少根舌頭,有若得到天下至寶緊納入懷中。
啞豹豎起大拇指比一比天空,就像說道:“門主聖明!這個老毒物最畏懼這管‘轟天雷’,可以轟他個面目全非無法分辨身份,實乃天下最霸道之武器!”
趙殘臉色一變搶說道:“孃親啊!待擂臺比武過後,孩兒前去助一臂之力,如能殺了董肥豬,也好名留青史。”
崔趙忠離座搖曳下來,愛憐地伸出比女人家還要細膩的纖纖十指輕撫其雙頰,眼露異采灼然,語重心長地嘆息道:“殘兒啊!孃親特別為你留下來坐鎮哩,一個人對組織要有絕對的忠誠,如果見異思遷離去,爾後見組織發展十分強盛再度投靠之輩;決不能重用,只能當一條狗使喚,而且這條狗只可餵食七分飽,會搖尾乞憐聽話,才不會做怪!”
仰天輕撥鬢髮扭捏作態,再度長嘆,喃喃自語道:“如果……小寶在世……肯定比你強得多了……”
趙殘低著頭望地,臉色為之一沉,露出一股陰森煞氣充斥怨毒,衣內的拳頭捏得青筋憤然,旁人當然看不見。
董卓肥胖的身軀舒適地躺在軟臥,卻環目如炬盯著王允身後那位掩身之人,甩袖一指冷冷道:“王允!帳棚內該走的全走了,不知這位藏頭掩面之人是誰?末免太禮貌了。”
王允趕忙作揖哈腰道:“稟太師!是小女貂嬋,少不更事吵著參加這場盛會。”話畢,忙將藏身的貂嬋牽出欲拜見董卓。
誰料董卓逆眉一蹙語氣不滿道:“武場上有女子出現會帶來武運衰敗……”
都沒話完。只見掀頭蓋棄披風后,帳棚忽然一亮似地,出現一位仙姿玉質媲美的女子,竟體蘭香充斥空間的絕世美人——貂嬋。董卓一時間整個人霍然而起;瞧得環自突睜,賁然的虹須捲成一團,闊唇張得大大的,喉嚨直打呼嚕猛吞挺液,驚愕仙女下凡塵表露無疑。
一股甜膩得叫男人骨軟筋酥的曼妙聲音道:“奴家貂嬋參見太師萬福!”
貂蟬婀娜風姿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