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依靠那處,要不然得喝西北風過日子,王大人是也不是?”
王允聞言為之一愕!士大夫之恥謂之國恥。這句話是用不上這個閹狗,靈機一動哈哈大笑,親暱拍其肩膀道:“包總管,老夫以前是小看您了!所謂真小人要比偽君子來得光明磊落!您這麼坦蕩蕩說出心中事,倒使老夫十分敬佩您有這種勇氣,真想對當今局勢討教一番,不知有何建言?”
包羅趁機諂諛又道:“王大人必然知道當今太師董卓出身番使,才不過二十萬兵馬長趨直入洛陽,爾後權傾天下,所憑籍的是什麼力量?”
王允洋洋得意道:“還不是李儒與老夫運作全天下密統情報網,輔佐太師董卓登上寶座,才有今日之威風赫赫!”
包羅臉色木然哼聲道:“錯,王大人此言差矣!”
王允一愣。連忙作揖請教道:“老夫錯在那裡?這都是事實啊!”
永珍眼神異采道:“這個嗎?王大人難道忘了統御‘五老儒會”前身的總盟主單斌眾叛親離之下場?那個嘛?草莽江湖代代有新人,權力名利誘人之下,一波接著一波被吞噬,那個嘛?是不能憑恃高枕無憂的,那天王大人被誰取而代之也說不定,奴才是看多了,就如李儒取代太監張讓一樣。”
這番說辭,確實有如雷霆萬鈞之力擊中王允。王允額頭冷汗冒了出來,忙借擦拭掩飾一臉驚慌問道:“包總管言之有理!依您之見老夫的看法錯在那裡?”
包羅收斂嘻笑表情正色道:“您可知道李儒不殺奴才的原因何在?”
王允又是一愕,雙眼瞪著他搖頭不解。“唉!是他老謀深算,這個嘛?就是知曉奴才最熟悉宮廷大小事宜,利用劉家天下的祖訓來牽制皇上,那個嘛?如果李儒有一天欲取代太師董卓的時候,需要由誰來宣旨?”
王允霍然大悟脫口道:“當然由您來宣旨才能取信百官,但是玉璽皆由董卓控制,我明白了,董卓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我們只不過是他的踏腳石而已!”
“對了!”包羅故意抬高身價,佯裝自命不凡又道:“如果換做李儒等待機會成熟,肯定取代董卓,這個嘛?不過想號令天下,得有天子詔書才能名正言順,是千古不變的原則,那個嘛?在天下群雄虎視耽耽之際,欲想篡漢改朝換代,諒誰也沒有膽量,必然覆滅得更快!”
王允猛然點頭表示瞭解,卻一臉的失望表情,那能瞞得過老練的包羅洞測其心意。
他又鼓起三寸不爛之舌道:“但是!這個嘛?李儒有他的致命傷,那個嘛?他欲學王莽篡位,那套玩意兒是行不通的!”
王允雙眼灼然一瞼燃起希望!親切地挽著包羅如小老弟的親密,早把與密探白望旭見面之事拋諸腦後,這個情報攸關一生霸業,那一點兒的情報與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包總管以前就是名聞宮廷的“包打聽’,沒想到您字字珠璣點中人,老夫若以後能成天下令主,您就是第一功臣,李儒的致命傷在哪裡?”
包羅雙眼異采冷然道:“這個嘛?他暗的是咱們的主子,但是明的卻是身無官職的董卓幕僚人員,這個嘛?為何董卓總是嘴裡說說,卻始終不與他升官晉爵,以示對他早有戒心!”
鼓起舌燦蓮花又道:“王大人您想一想,一個身無官職之輩。怎能挾天子以號令天下,那個嘛?您在朝‘司徒’高官顯赫,天下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假如由您來號令群雄,誰能與您爭鋒?皇上那頭由奴才來美言幾句,由您建立大業總比那頭董肥豬殘暴兇狠,毫無人性,令皇上整日提心吊膽要好太多了!”
王允意氣風發樂不可支,卻貓哭耗子假慈悲,連連作揖道:“是啊!當年欲毒殺‘弘農王’劉辯幼帝時,老夫曾經苦苦跪地哀求李儒莫要這般心狠手辣,搞得天怒人怨多划不來?
光憑這點,他哪有資格安撫漢室,並且號令天下群雄?”
包羅故意擠下兩行眼淚,拍拍他的肩膀誇讚道:“奴才就知道王大人有情有義!這個嘛?奴才必定稟告皇上,皇上擔心的就是此事重演,不得善終。唉!那個嘛?天子自小懦弱的個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這種個性最好!王允眉開眼笑心裡這麼想,卻言不由衷道:“包總管請您轉達老夫忠心體國的不二心意告知皇上,以後若叫微臣執政,必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並且宮廷一切開銷加倍,當然也少不了您的好處!”
包羅笑呵呵道:“這個嘛?自家人也不怕您見笑!那個嘛?奴才當然粉珠滾芝麻多少拈點兒。”
“快人快語!與君一席話,勝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