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嗎?”
“你巴不得我被欺負呢!”她嘟囔一句,委屈的淚水禁不住又流下來,為他對自己的信任,還是什麼情緒,自己也說不清了,反正此時,她就想哭。
“有本事你就一直站在那兒當木頭啊,幹嘛還充好人?你以為我會感謝你?門都沒有!”她抹這眼淚訓著他。
“我還是沒堅持住工作原則。”他還是親自蹲□子檢查她身上每一處,就是不想讓別人
碰她。
他嘆息一聲,“見你委屈得不得了,明明想哭,又強忍著的樣子,我沒堅持住。顏顏,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嚴謹壓低臉。
慕清顏見在眼前放大的臉,慌了。
這光天化日的……
她用力推他,顫音問:“你幹嘛?”
“顏顏……”嚴謹使勁兒將她攬近自己,二人身體緊密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一聲“顏顏”聽在她耳中竟然愁腸百結。
慕清顏怔住。
她第一次聽嚴謹用如此口氣喚她。
聲音輕柔,和緩,纏綿旖旎,眼裡,還噙著平日裡根本見不到的柔情,還有矛盾糾結。
“顏顏……”
慕清顏愣愣地定在他懷裡,不知該如何反應。
對於他的冷麵,他的不苟言笑,她早已經習慣,可對現在這個截然不同,患得患失、與平日判若兩人的嚴謹,她無法適應,甚至不敢相信。
嚴謹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唇親上她的睫毛。
慕清顏傻傻地閉上眼。
嚴謹在她眼皮上親了幾下,然後,移到臉頰,順著那些淚痕,逶迤而下,輕柔緩慢,直到親上她的唇瓣。
像是蜻蜓點水般,嚴謹在她唇邊來回舔舐,不輕不重,可又讓清顏無法忽視。她覺得自己的心臟怦怦亂跳不停,像是有千百隻小鹿要躍出胸膛。
嚴謹的唇像是羽毛,不停沿著她的唇形輕掃,她忘了反抗,只是呆呆地看著嚴謹。
看她清純不知情事的模樣,嚴謹眼底閃著笑意,他騰出一隻大手,蒙上她的雙眼,然後,用舌尖兒跳開她的牙關,自己的舌尖長驅直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邀它與自己共舞。
慕清顏不知怎麼就傻了。不知道呼吸,不懂得換氣。
嚴謹在她口腔中戲耍半晌,發覺依靠自己懷裡的嬌軀,越來越綿軟,心跳也越來越劇烈,臉色憋得越來越紅,比秋天熟透的蘋果還紅,他意識到壞了!
於是,不再貪戀暖玉溫香,戀戀不捨將唇移開。
慕清顏終於得以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臉上的漲紅開始消退,漸漸的,她睜開眼皮。剛才發生的一切明晰起來。
“嚴謹,你欺人太甚!”慕清顏彆扭的神情中帶著委屈。他怎麼不經她允許,就如此孟浪?自己都被他嚇得魂兒飛了。
這個溫柔繾綣的男人是那個在商場上有“冷麵修羅”之稱的嚴謹嗎?這麼溫柔的嚴謹是他本人嗎?哪個才是真實的他?慕清顏開始迷茫。
嚴謹更加抱緊她,眼裡蕩著層層疊疊的笑意,明明都不是女孩兒了,可是她的反應還是那麼青澀。他盯著她的眼,和因羞窘越發紅潤的頰畔。
“顏顏,我愛……”
不
待他說下去,慕清顏一低頭,就朝著他的手腕咬了一口。趁著嚴謹抽手的時候,她抽出手腕,拎著東西,噔噔下樓去。
獨留下嚴謹一人,將剛剛沒來得及出口的最後一個字嚥進肚裡。
嚴謹握著牙印清晰的手腕,看著像小兔子般逃竄的背影,知足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動人心魄的笑。
韓正跟他說過。他說,慕清顏這個丫頭,到哪裡都能應付自如,至少,她能保護自己。她的性子就跟水似的,在平靜的湖水裡波瀾不驚,似不存在,若是投入幽深莫測的大海也會掀起滔天巨浪,摧枯拉朽。這樣的性子最適合在大宅門裡生活。
嚴謹曾經不信,今天他信了。
她那梨花帶雨的容顏,起伏不定的柔軟貼著自己,二人契合得不能再契合的身子,親密無比。他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吧!
他卻有那個榮幸見到了,只有他一人見到了。
活了三十多年,他沒正經談過戀愛。可自從與她朝夕相處,他卻有了毛頭小子般的衝動。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時,想湊過去抱抱她,見她倚在沙發裡,長髮服貼時,他想過去親親她。
看她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