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就意味著沒有人知道真相了?那陛下為什麼會軟禁二皇子?”
如果是其他人,沒有證據下軟禁也說得過去,鬱文斌可是皇子,而且妻子還是九級戰士蒲光啟的孫女,就這麼給軟禁了,也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二皇兄把被挾持的責任歸咎在蒙嘉誼身上,一個巧合可以理解,許多的巧合在一起,父王不需要證據也會把他□□的。即使真是冤枉的,這麼容易被敵方間諜利用,惹來這樣的危機,軟禁對他來說是件好事。”鬱盛澤說完,眼裡閃過冷厲。
段楚瞪圓了眼,隨即笑了起來。他還以為,這一次沒有證據,鬱文斌失去的只是前程,沒想到連自由都沒了。段楚立即想到浮雕店鋪的事情,翻過身,下巴磕在鬱盛澤的肩窩,心情極好的猜測:“那謝家是不是蒲家的人,應該有待商榷了吧?”
這種時候,那個喜歡哭哭啼啼的二皇子妃,應該沒有心情關注他的精神力特質才對。就算二皇子真的和卡那星有過聯絡,這時候也應該避嫌才對,除非他真的想死。
段楚皺了皺眉,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無意識的用下巴一點一點的在鬱盛澤肩窩蹭動著。
鬱盛澤只覺得脖子上都是段楚撥出的熱氣,根本沒有心思討論幕後到底是誰,手下移到段楚腰上,一個用力將他整個人向上托起。看著因為壓在他身上而僵住的段楚,鬱盛澤的手扣在段楚後腦,輕輕一壓,兩片唇貼合在了一起。
段楚立即被鬱盛澤帶入了激情的纏綿中,徹底忘記了剛才的靈光一閃,到底是什麼。
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還是戎成蔭提醒他的。
“汪宇被退學了?”段楚非常驚訝的問:“他被七殿下放出來了嗎?”
戎成蔭一臉嚴肅的搖頭,契者學院的退學令,又沒有正式結契,也就意味著汪宇被剝奪了契者身份,退學後還會被流放罪惡星球。這是除了□□和死刑外,最嚴重的的懲罰了。汪宇還沒有正式結契的戰士,等於被廢了。
段楚在戎成蔭離開後,立即聯絡了鬱盛澤,詢問他是否知道此事。“汪宇難道沒有招認指使者嗎?他手裡有導致契者精神力暴動的浮雕,肯定不是他自己的。”
鬱盛澤目光一沉,他當然記得汪宇,一個試圖闖進段楚房間,差點暴露段楚精神力空間的契者。
“他牽扯了好多人,其中有齊家的齊雁蓉,何家的何嚮明以及陸家的陸新筠,連衛舒蘭都有。”
段楚聽得嘴角抽抽,汪宇胡亂攀咬了多少人,簡直把契者學院有背景的都扯進來了,難怪會有這麼重的懲處。不過這樣看起來,汪宇根本是個棄子,也不用指望從他那裡得到多少線索。
“這麼說來,我們這一次,應該是抓不到鬱天展的把柄了。”段楚有點遺憾。
“沒關係,足夠父王警醒就可以了。”鬱盛澤不以為意。
既然父親鬱凱風已經認定了,鬱文斌不會參與其中,那麼無論調查結果是什麼,都已經沒了意義。
不是鬱文斌,千年傳承的蕭家是首當其衝的嫌疑物件;是鬱文斌,那麼浮雕世家的蕭家是最有可能構陷的。也就是說,鬱天展躲得再深也沒有用,驚動了父親,即使不會像二皇兄一樣被軟禁,皇家暗位也會數年如一日的監視他。
“這樣就太好了。”段楚聽完鬱盛澤的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來是他低估了帝王的疑心和容忍度,之前鬱凱風會無視鬱天展的存在,除了顧慮皇室宗族和血緣外,肯定也是覺得鬱天展沒有威脅。現在他的手腳都伸向契者學院了,當然無法容忍。
鬱盛澤看到段楚展眉,心裡也很高興。他不希望段楚把心思,放在防備鬱天展上面,在切斷了和段楚的通訊後,又給奧利爾下了命令,讓他全面調查蕭家的所有勢力。趁著這一次父親對鬱天展的耐性到了最低谷,打算一舉剪滅蕭家除本部外的其他勢力。
兩天後,何嚮明還沒有動作之前,段楚接到了容秋通訊,說是要去契者公會做身份登記了。
“小楚,你來了!”等在公會門口的容秋,一臉緊張的撲了過來。
自從那次在元家見面後,段楚還是第一次看到容秋。年輕英俊的臉上氣色極佳,一雙眼睛卻充滿了忐忑不安。
段楚看到元永毅在一旁笑得一臉的無奈,心下好笑,拉著容秋邊走邊問:“你在擔心和元永毅的契合度嗎?”
容秋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人總是這樣得隴望蜀。
段楚想到他的精神力完全是靠茶酒催化覺醒,小聲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