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靜之在他修築的手指觸控她的臉頰的那一刻,胃部立刻一陣抽搐打結,她僵硬地躺在他的身下,敏感的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麝香一般的汗水的味道。
現在的尤洋很危險,她應該害怕的,可是不知因為什麼,她竟然想抱住他,想就像這樣融化在他懷裡,這種強烈的衝動強烈得令她幾乎要昏倒。
“只有一個解釋,昨晚你和他在一起了。”尤洋低下頭看著她,臉上沒有表情,可是他的眼神卻充滿痛苦。
靜之吃驚地吸了一口氣,尤洋那傲慢而且帶著一點武斷的口氣在她聽起來像是一記重擊。
“如果你這樣的給我定了累,”她平靜地說,“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可是我有!”尤洋攥住她的手腕,將她的兩個手腕都固定在她的頭側:“那麼,你如果可以和與你沒有血緣關係的他在一起,為什麼不能和我?我還是生下孩子的父親呢。”
“你為什麼會那麼認為?”靜之掙扎:“我沒有,我沒有和他在一起。”淚水滑下她的臉頰。
“沒有麼?”尤洋的手探入她的胸前,在她的乳溝中拿出尤仕群昨晚放在她手中的那塊兒玉,靜之怕丟,把那塊玉和自己原來的那塊玉系在了一起,都掛在了脖子上。
“那怎麼解釋這個?他為什麼會把這塊玉給你?”
“我怎麼知道?”靜之看著那兩塊玉:“我怎麼知道……”
“因為他想要你!”尤洋大吼:“他想要一個死去妻子的替代品,哪怕這個女人是他兒子曾經用過的也不在乎。”
“用?你竟然說的是‘用’?”靜之喃喃。
“不是用是什麼?”尤洋憤怒而且語無倫次地質問:“不然你怎麼解釋我們這間的關係?難道會是愛?笑話啊!”
如果,靜之之前還曾經對尤洋抱有一絲幻想,現在她知道沒有了理解和溝通,所有的好感或者是愛完全是徒勞,可怕的猜疑和憤怒已經徹底腐蝕了他倆的關係。
靜之動怒了:“如果你以為由於我曾經讓你——碰我,我就不會抗拒別人,尤其是你那個像情聖一樣的父親,你可是大錯特錯了!”
“我錯了?”尤洋眯著眼睛:“相信我,我不會錯的,因為,換作是我,我也會那麼做。”
“做什麼?”靜之瞪大了眼睛。
“吻你,愛你,佔有你……”
尤洋的雙手滑到她的腰間,托起她的臀,讓她和他更加貼合,他每說一句,他就離她更近一寸。
靜之應該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感到屈辱和生氣,可是,他吻上來的唇溫暖有力,令靜之一時間沒有領悟到他這句話的含義。
“給我,我已經忍不了了,就現在!”
尤洋是粗魯地扯開她的衣裙,靜之本能地掙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只是一下,靜之身上就只剩一件小小的底褲了,尤洋用雙腿夾住她掙扎扭動的腰,騰出手去脫自己身上的襯衫。
不能,她不能讓他就這麼又一次的得逞,靜之握緊拳打著他的胸膛,可是他似乎並不覺得疼,而且相反的,他咧開嘴笑了。
“反抗?你越反抗我越興奮,說,他有沒有讓你這麼興奮?”他似乎是帶著一絲惱怒的壓住靜之掙扎扭動的身軀。
靜之改拳為抓,在他胸前健美的肌肉上抓下五道血痕,可是他不但沒有制止,反而開始好整以暇地摸索著她的底褲。
“我恨你,我恨你……”靜之哭喊著,她的心臟恐懼的縮緊——兄妹,她和尤洋是兄妹,即使沒有血緣是兄妹,她不能……
可是,靜之已經羞恥地感覺到自己也興奮起來,在尤洋熱情的親吻和撩撥下,她的身子已經戰慄的發抖,雙腿間也變得灼熱而溼潤,彷彿像是自動自覺地為他的入侵準備好了。
“不要?你為什麼溼了?”他抽出探究的手指,在她的頰邊展示那半透明的拉絲:“幾天不見,你變得很敏感啊?”
“你,畜牲……”靜之臉紅的轉過頭,屈辱不敢去看他。
“畜牲?”尤洋低聲笑:“你又不是我親妹妹,我不說,沒人知道……對了,昨晚……”
他攥住靜之的下頜,強迫她看著自己:“昨晚他有沒有告訴你,你是誰?嗯?或者,這種禁忌的關係更能讓你興奮?”
“沒有,我說了沒有!”靜之知道,他是想刻意羞辱自己,她轉過頭,不去看他。
“沒有?”尤洋退後,略微抬起身,然後把身上穿的褲子褪下:“沒告訴你?那真是可惜……”
靜之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