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雨水?”
他微微張了張嘴。
“醒了?”
而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如這雨般清冷的聲音。
“額是你!”
鳴人立刻回過神來,他轉目望去,那是穿著一身寬大的青sè長袍,戴著白sè刻有紅紋絡面具的白。
“看起來你的身體素質還蠻不錯的嘛。如果換做是平常人,捱了我那一下沒有個三天是不會醒的。”
白坐在輕微顛簸不斷的馬車上,雖然看不清那面具下的表情,但是鳴人卻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視線在仔細的打量著他。
“我這是在馬車上?”
而鳴人終於也察覺到了這份顛簸感,他不由得扭著身體,在露天的車廂中想要掙扎起身。
“別白費力氣了,知道你是忍者,這可是特意為你準備的綁縛繩索,就算你的逃脫術再高深,你也不可能能從這繩索中掙脫出去的。”
白冷淡的聲音中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就好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事情一樣。
“你抓我幹什麼?”
鳴人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為什麼沒有直接把我殺了?”
“哼。小鬼,如果不是白要留你一命,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了你嗎?”
坐在最前面一副悠閒驅趕著馬匹的背刀男人頭也沒有回的冷笑道,很明顯他的話是在對鳴人說。
“”
鳴人朝著四周環視了一眼,他同樣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達茲納就躺在一邊,似乎還在昏迷中。
“我昏過去多久了這是要去哪?”
他皺起了眉頭。
“我們已經快要到火之國邊境了,你不過才昏迷了一天而已。”
白看著他,冷淡的回答道。
“火之國邊境”
鳴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們是準備要進入無盡之海,畢竟那裡才是再不斬最活躍的地方。
“小鬼,之前聽你喊過我的名字,你認得大爺我?”
前面的再不斬依舊是頭也沒回的問了一句。
“沒錯。”
“哦?那你還說你是旗木朔茂的弟子這句話是真是假的呢?”
再不斬終於是略微將頭偏了過來,那眼神中蘊含著**裸的寒冷與壓迫,彷彿只要他感覺到鳴人的回答是說謊的,他就會立刻在下一瞬間送他前往另一個世界去懺悔他愚蠢的大話。
“真的。”
鳴人此刻也知道自己也耍不了什麼花招,沉默了一下,他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再不斬的問題。
“”
再不斬那帶著野獸般野xìng的目光足足盯了鳴人數十秒,才終於將頭緩緩的轉了回去。
“哼。忍界第一傳說旗木朔茂的弟子,也沒什麼能耐嘛”
他不屑的冷笑道。
“真是笑死大爺我了。”
“”
鳴人雖然感覺有些惱火,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去反駁再不斬明顯是愚蠢無比的做法,這點,還是要想想該怎麼保住小命才是上策。
“你抓我想要幹什麼?”
鳴人又問了一次。
“小鬼,你叫什麼。”
再不斬並沒有沒有直接回答鳴人,而是先問起了他的名字。
“漩渦鳴人。”
“漩渦”
再不斬冷笑道。
“木葉大名鼎鼎的漩渦一族原來如此,忍界兩大最強家族的成員嗎?小鬼,你來頭還真不小。”
他又偏過頭來,道:“你不是問我想要抓你幹什麼嗎?如果你沒有什麼來頭,我現在就可以把你丟下去喂狼,換做之如果你有點來頭,那就說明你還算有些價值,先保著你這條小命也未嘗不可。”
“有來頭價值你想拿我做什麼?”
鳴人不禁皺眉。
“你剛才不是說你是旗木朔茂的弟子嗎,能夠當上傳說中忍界第一人的弟子,既然如此,想必在家族也是個身份不低的太子,先留著你,以後或許攻下木葉的時候能用得上呢,在那種情況下,就算只可以牽制一下,這也就已經足夠了。”
再不斬絲毫沒有對自己的狂妄語氣感到一絲的不適,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攻打木葉?”
鳴人眼瞳微不可聞的收縮了一下。
“你是四國聯盟的人?”
“哦?小鬼還知道的不少嘛,竟然還知道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