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家麒笑道:“以老人家如此博學多才,定然不曾被那‘黑心張良’司馬庸難倒!”
“梅窩處土”苦笑說道:“我雖不曾被他難倒,卻也不曾勝他絲毫,三日工夫,彼此談遍百藝.依然高下末分,我不禁動了愛才之心,欲與司馬庸結為異姓骨肉,但此意尚未出口,司馬庸便起嫉妒惡念,要想倚仗他那身絕世武功,把我置諸死地!”
谷家麒“哎呀”一聲說道:“司馬庸身負絕藝,老人家卻未曾練過武功,怎樣逃得出他的狠心毒手之下?”
“梅窩處士”笑道:“人到危難之際,最要緊的便是鎮靜工夫!我見司馬庸露出惡魔面目,想倚仗一身武學欺人,遂在一陣哈哈大笑以後,索性比他更狂地,誇稱有把握在三招以內.用內家絕學‘一指禪功’,點中司馬庸的‘五陰絕脈’!”
谷家麒訝然問道:“難道司馬庸竟被老人家這幾句狂言,嚇跑了嗎?”
“梅窩處士”笑道:“司馬庸雖然不致被我嚇跑,但因彼此三日盤桓.他已知我無所不能,心中遂將信將疑地起了戒意!”
谷家麒聽出興趣.又倒了一杯“寒梅玉露”,擎在手中,靜聆究竟。
“梅窩處士”繼續笑道:“我既見司馬庸已有怯意,遂順水推舟地,說是雙方並無深仇大怨,何必各以內家絕學.生死相拼?不如來個‘口中較技’,彼此不著痕跡的印證印證!”
谷家麒拊掌笑道:“老人家這種退敵之策,委實妙極!那‘黑心張良’司馬庸定然驚慚交迸的,含恨而去!”
“梅窩處士”微嘆一聲說道:“老弟猜得不錯,但自與‘黑心張良’司馬庸一會以後.我便尋得這‘羅浮梅窩’,作為歸隱之地,並加銳意經營,使其與世隔絕!一來厭見江湖俗客,二來也不願使司馬庸與我再度相逢,遭其嫉妒加害!”
谷家麒聽到此處,劍眉微蹙說道:“老人家所布山腹陣法.只要知曉‘璇璣’妙理,便可通行,似乎未必便能攔得住‘黑心張良’司馬庸那等人物?”
“梅窩處士”看了谷家麒一眼,微笑說道:“谷老弟.你太小瞧我了!不僅通曉璇璣妙理之人,當世中已若鳳毛麟角,我那秘洞以內,更裝置有三十六種出奇埋伏,倘是‘黑心張良’司馬庸,進入洞中,任憑他本領通天,也將分屍慘死!”
谷家麒聞言之下,才知秘洞以內,隱藏厲害埋伏。
自己與東方剛,若非主人有心延客,而是妄自闖入,則早就禍生不測!
“梅容處士”雙眉連軒,目光一閃,又復說道:“昔日一會,我與‘黑心張良’司馬庸,心智相若,上下難分,但如今事隔多年,情形應有變化!”
谷家麒聽出“梅窩處士”語意,含笑問道:“老人家是否自覺已可勝過那‘黑心張良’司馬庸了嗎?”
“梅窩處士”笑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谷老弟請你把‘黑心張良’司馬庸.與那‘幽冥主宰,的為惡情形,詳細告我。”
谷家麒遂就自己所知,對“梅窩處士”,詳述了一遍。
“梅窩處士”靜靜聽完,點頭說道:“照老弟這樣說法,司馬庸由於名利蔽心,故而靈智方面,必然要比我這在空谷潛修,一塵不染之人,略為遜色!”
谷家麒笑道:“老人家是否已有出山幫助我們降魔衛道之意?”
“梅窩處士”搖頭笑道:“我自隱‘梅窩’以來,便立誓終老此間,永不出世!”
谷家麒聞言,不禁劍眉立蹙。
“梅窩處士”見狀笑道:“老弟不要失望,我雖不願出山,卻能幫助你們一臂之力!”
谷家麒茫然問道:“老人家既不出山,卻是如何相助?”
“梅窩處土”笑道:“據我所料,武林群豪對‘黑地獄’人物的武功方面,比較容易抗衡,最頭疼的,可能便是‘黑心張良’司馬庸詭辣無倫的出奇智計?”
谷家麒點頭稱是。
“梅窩處士”又復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幫你們與‘黑心張良’司馬庸,鬥一鬥智!”
谷家麒又是欣喜,又是迷惑地問道:“請教老人家,你打算怎樣與那‘黑心張良’司馬庸互鬥智慧?”
“梅窩處士”答道:“天理昭彰,迴圈不爽,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像‘黑心張良’司馬庸這等狂妄毒辣行為,決無不敗之理!而敗因也就種在這次‘中元鬼節大會’之中!”
谷家麒問道:“老人家可否把這種判斷,略加解釋?”
“梅窩處土”笑道;“這理由極為簡單,‘黑地獄’人物因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