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之際,魯莽出手,不然本身功力已難與司馬庸抗衡,再加上這二位身懷舉世絕學的“追魂鬼使”與“玄清鬼使”,更是絕無僥倖,非被慘剝人皮不可!
“黑心張良”司馬庸向“玄清鬼使”陸文廣,“追魂鬼使”錢正威笑道:“陸兄、錢兄我來為你們引介,這位令狐元兄,空空妙技,舉世無雙,有絕代神偷之譽,他化名‘鐵扇先生’東門拓,已在日前歡迎宴上.從‘幽冥主宰’懷中,偷得三粒功能永久解毒的紅色靈丹!”
“玄清鬼使”陸文廣,“追魂鬼使”錢正威,一面與令狐元見禮,一面卻目光微瞥“黑心張良”司馬庸手中那兩粒紅色靈丹,彷彿豔羨不已!
“黑心張良”司馬庸笑道:“這三粒功能永久解毒的紅色靈丹,我已服了一粒,所剩兩粒,陸兄錢兄且自吞服,其餘同志所需,等令狐兄伺機再展空空妙手便了!”
“追魂鬼使”錢正威,“玄清鬼使”陸文廣,聽說“黑心張良”司馬庸,竟肯將這兩粒紅色靈丹,給自己服食祛毒,不由均喜出望外地,躬身稱謝!
“黑心張良”司馬庸含笑遞過兩粒紅色靈丹,“追魂鬼使”錢正威,“玄清鬼使”陸文廣,遂旋即吞入口內!
“黑心張良”司馬庸.見兩人服下靈丹,又復笑道:“虯鬚鬼使董宏年對我所命,往往陽奉陰違,陸兄、錢兄,可設法將他誘來,為這所‘人皮寶庫’之中.再添一件新貨!”
“追魂鬼使”錢正威聞言微微一愕,目注“黑心張良”司馬庸,以一種驚詫的語言問道:“司馬先生要把‘虯鬚鬼使’董宏年兄,活剝人皮?”
“黑心張良”司馬庸點頭說道:“錢兄難道認為我處置不當?”
“追魂鬼使”錢正威答道:“有違司馬先生心意之人,自應接受這種嚴厲處置,但董宏年與錢正威及陸文廣,是多年八拜之交……”
“黑心張良”司馬庸何等聰明,聽出“追魂鬼使”錢正威語意之間,竟似不遵自己所命,不禁訝然蘊怒,目中射出了森冷厲芒,凝注“追魂鬼使”錢正威問道:“錢兄是否不願遵從司馬庸之命?”
“追魂鬼使”錢正威沉吟未答……
“玄清鬼使”陸文廣業已介面笑道:“錢兄哪敢不服司馬先生所命?司馬先生在這‘黑地獄’中,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幽冥主宰’,握有無上威權……”
話猶未完,“黑心張良”司馬庸便即得意地說道:“如今這項無限權威,可能即將轉移到我司馬庸手內!”
玄清鬼使陸文廣“哦”了一聲問道:“司馬先生,你如今已敢反抗‘幽冥主宰’了嗎?”
“黑心張良”司馬庸揚眉笑道:“司馬庸豈是久居人下之人?我起初因身中劇毒,只得暫受‘幽冥主宰’挾制,如今劇毒已解,自然可脫出他的掌握之外!”
“玄清鬼使”陸文廣聞言,突然發出一陣心情愉快已極的哈哈大笑!
“黑心張良”司馬庸,被他笑得疑雲滿腹,詫然問道:“陸兄為何這等大笑?”
“玄清鬼使”陸文廣笑道:“我笑的是司馬先生這幾句話兒,使錢正威、陸文廣頓開茅塞!”
“黑心張良”司馬庸方自琢磨“玄清鬼使”陸文廣話意,陸文廣又復笑道:“司馬先生不是久居人下之人,錢正威、陸文廣等,也不是久居人下之人,司馬先生得服解藥,祛除劇毒,脫出‘幽冥主宰’的掌握之外,則錢正威、陸文廣,同樣得服解藥,祛除劇毒,自然也可脫出司馬先生的掌握之外了!”
這幾句話兒,大出“黑心張良”司馬庸意料之外,目光冷冷凝注在“追魂鬼使”錢正威、“玄清鬼使”陸文廣二人身上,面寒似水!
令狐元心知這種情勢之下,雙方均在暗作戒備,轉瞬間,一場足以震驚整座“黑地獄”的軒然大波,即將開始!
“玄清鬼使”陸文廣,又復微笑說道:“司馬先生得脫‘幽冥主宰’掌握以後,是想獲得‘黑地獄’中的無上權威,錢正威、陸文廣得脫司馬先生掌握之後,卻是想趕快離開‘黑地獄’,消受自由歲月,逍遙光明世界,道不同不相為謀,恕我弟兄久居黑暗,久望光明,要向司馬先生,立時告別的了!”
話完,“追魂鬼使”錢正威與“玄清鬼使”陸文廣遂向“黑心張良”司馬庸微一抱拳,轉身對著“人皮庫”門走去!
“黑心張良”司馬庸雙眉一挑,怒聲喝道:“且慢!”
“追魂鬼使”錢正威停步回身,冷冷問道:“司馬先生,你是絕頂聰明人物,應該知道陸文廣、錢正威兄弟的身中劇毒已解,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