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曾經擔任過大隋水師的戰艦艦長,並參加過攻打高麗之戰。在戰敗之後便逃回到了家鄉,靠在造船廠幫工為生。”
“而弟弟叫周強,原來便是登州造船廠的工匠,從小就在船廠幫忙,對於造船頗有見地。據說他還曾經參於過攻高麗的水師大船建造,是難得的優秀造船工匠!”
宇明聽到這裡,卻是有些疑惑道:“這兩位年輕人,那位哥哥周濤倒還可以理解,他一定是怕被追究戰敗之責,所以隱姓埋名當了逃兵。而那弟弟原來便是優秀的造船工匠,為何會捨棄船廠工作不幹,流落至此呢?”
紅袖苦笑著說道:“這還不是楊廣乾的好事。王薄和徐圓朗等人原本被張須陀壓制得死死的,只敢躲在山中苟延殘喘,偶爾才敢下山來打打秋風。但自從張須陀在遼東戰死後,山東的亂匪勢力就越來越大了,官府根本剿滅不了,反而連敗了幾場。登州造船廠的守軍也被郡守調去剿匪,導致防守空虛,被徐圓郎派兵攻入,焚燒了不少船隻。周濤和周強所造之船也被燒了個精光。而按照隋律,如果他們沒能按時完工船隻,便要被處斬。所以周氏兄弟便只得隱姓埋名,逃到遼東謀生。”
宇明聽聞之後,頓時大喜道:“如此人才,屈尊去當農民可惜了,哥哥周濤可以入我遼東水師任職,而弟弟周強可以去幹老本行,到遼東造船廠,為我們造水師戰艦吧!”
“好的!那我便立刻去安排此事!”紅袖點了點頭道。
在她離開房間時,卻是向李秀寧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看來她對於李秀寧還是有不小的敵意的。
而李秀寧自然也毫不示弱,睜大著一雙俏眸,狠狠瞪了紅袖一眼,兩女四目相對,幾乎碰撞出火花來。
宇明見狀,不禁覺得自己的頭又有些疼痛了,暗忖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這麼好享受的。
……
在遼東的局勢開始平穩之際,楊廣也終於決定要出征突厥了。
原本朝中官員是力反對楊廣出征的。因為國內才平滅了元氏和獨孤氏的叛亂,本為大隋支柱的宇明也在遼東自立,如今實在不宜再起戰事。
但是,從馬邑王仁恭那裡傳來的訊息,卻是稱突厥人正在塞外集結,並侵襲了定襄郡,攻克了好幾個縣城,大勢劫掠了一番。看樣準備要南下中原打秋風。這讓楊廣頓時怒不可遏。
他原本就想北伐突厥,消滅這個對大隋威脅最大的異族。但朝中反對的聲音多,而且宇明也被逼反了,這讓他一直在先徵遼東還是先徵突厥之間猶豫不決。
可現在突厥人進攻定襄,而宇明表示仍會忠於他。這讓楊廣原本猶豫不決的態,突然變得堅定起來。於是在大業十二年的春節之後的第一場朝會上,他一來就作出瞭如下表示。
“諸位愛卿,如今宇明既然表示仍忠於朕,是大隋的臣民,那朕就暫時先不對付他。而那東突厥始畢可汗,去年才和我大隋簽訂盟約,今年就馬上反悔,併入侵我定襄郡,不給始畢可汗一點顏色看看,他還以為我中原是任由他馬蹄踐踏的草場。所以,朕主意已決,將在一月後御架親征突厥,一定要給這些忘恩負義的草原蠻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大隋的厲害!”楊廣厲聲喝道。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虞世基立刻便反對道。
他出列之後,向楊廣拱手行了一禮後,鄭重道:“陛下,去年河東、關隴地區發生了元氏、獨孤氏叛亂,雖然這些逆賊已經被朝廷剿滅,但對上述地區的生產和民眾生活影響卻是很大,據統計,去年關隴地區的稅收比前年下降了一半以上,糧食也減產達成。而河東地區比關隴的狀況更糟,在夏天時,還發生了洪災,武安、河東、弘農、原等郡災情嚴重,糧食絕收。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要堅持發兵,恐怕朝廷財政難以負擔!”
楊廣聽聞之後,卻是怒氣衝衝道:“虞世基,你說的情況朕何嘗不知?但如今突厥大兵壓境,兵鋒直指我大隋北方邊境,不出兵抵擋,難道任由他們打進來不成?”
虞世基還未答話,裴矩卻搶先提議道:“陛下,微臣觀射匱可汗和始畢可汗之間,只怕也未必那樣親密無間,東西突厥相互爭戰已有二十多年。彼此之間仇恨深,就算暫時聯手,也必相互猜忌,不如向西突厥許下重利,讓他們從背後進攻東突厥,這樣一來,東突厥兵自會退去。”
裴蘊也立刻附和道:“陛下,此計甚妙,遣使與西突厥談判之後,就算談不攏,也能讓其猶豫不決,不會出重兵幫助東突厥,單是東突厥一兵,就不是那麼可怕了。突厥人雖然騎射功夫厲害,但卻不擅攻城。河套、河東、河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