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剛剛轉進小路,只見一個人揹著一個大大的揹簍慢慢從齊腰高的草叢裡走了出來,此人正是被沈老太當眼珠子疼的沈銀川。
因著沈老太一直不待見沈熙川,沈銀川打心眼兒裡對沈熙川這個二哥也不親近。之前分家時,沈銀川按住憤憤不平的二姐,覺得把人分出去乾淨。省的一回家吵吵嚷嚷,讓人不得清淨。
然而,等沈熙川真的從家裡搬出來之後,家裡打豬草砍柴的任務就被沈老爺子攤派到了他的頭上。
自小被沈老太嬌養著長大的沈銀川哪裡做過這些粗活兒,這才剛幹了兩天便有些吃不消了。
此時看到沈熙川竟然坐著馬車從外面回來,沈銀川一雙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忙揹著揹簍加快腳步來到了車邊。
“二哥,你這是打哪兒回來?怎麼還僱輛馬車呢?”
想到分家時,家裡只給了沈熙川兩袋糧食,五百文銅錢和一些鍋碗瓢盆。別說已經過了這麼些日子,便是把他分到的東西全部賣了而不一定能夠租馬車的錢。
想到這裡,沈銀川臉色頓時變了,看著沈熙川的眼神充滿了懷疑。“怪道你吵著要分家呢,感情你私藏了銀子!”
恰時一陣風吹過,將馬車上垂著的車簾給掀起了一半。看著車廂內大大小小的包裹,沈銀川更加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
車把式看到車下站著的少年跟沈熙川相識,就抖了下韁繩慢慢放慢了速度。然而,旁邊的沈熙川卻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那個目露憤怒的少年,便轉頭看著他微微揚了下下巴示意繼續往前走。
讓自家老闆都和顏悅色的人,車把式自然是不敢得罪。心裡雖然疑惑,但仍聽話的用鞭子戳了戳馬匹繼續往前走。
那沈銀川只是個被沈老太寵壞的孩子,不管在家裡再怎麼蠻橫,可是到了外面就是一頭紙糊的小貓。
見沈熙川不搭理自己,就這樣駕著車從自己面前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頓時氣憤異常,狠狠的扯了把旁邊隨風搖曳的狗尾巴草轉身回家。
敢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