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繼續優雅地微笑著道:“就目前的這個狀態看來,教廷早有準備,而我們黑暗議會倉促迎戰,同時因為貴方的存在,將會無疑地受到更多的壓力,我們或許將會落入下鳳。久而久之,光明教廷受到的遏制將會大大減小!”
“這一群野心家絕對不會做沒有利益的事情,也不會輕易地滿足他們的野心,一旦在與議會的戰爭中佔據上風,緊接著就會對貴國提出更多的信仰權歸屬要求我想這將會是一場你我兩方都獲取不到利益的戰爭!”
“只要責國繼續連結中立,不亮相支援光明教廷,那麼光明教廷必定會有所忌諱;而我們也會因此而有足夠的信心與教廷進行完全的戰鬥”這樣就依然能連結以往的那種平衡狀態,這對你們,或者是我們都有足夠的好比”
說到這裡,希波拉議長終於停止了言語,端起桌上的水晶酒杯輕輕地搖了搖,似乎相當悠閒的抿了口酒,然後期待著對方的回答。
他相信,眼前的這今年輕人應該能聽懂自己的意思,甚至他可能早就想到了這一切,可是他只是在期待,期待獲取足夠利益的時機。
而現在,希波拉議長認為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姿態也相當的低,對方如果明白,應該差不多該提出他或者他們的利益述求了…
果然,希波拉議長剛輕輕地抿下那口有些酸澀的紅酒之後,對面的那位年輕人終於緩緩地微笑了起來,也端起紅酒輕輕地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