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這吉醫生給看出破綻來。
當下拿過包裡的一個注射器,小心地在旁邊的利多卡因瓶子裡抽取了幾毫升的利多卡因之後,徐澤便開始動手對病人進行術前麻醉了。
徐澤小心地沿頸前正中上自甲狀軟骨下緣下至胸骨上窩,以躋利多卡因對病人進行浸潤麻醉。
這個他做起來倒是熟門熟路,畢競這些都是在虛擬空間中,透過了多次的虛擬實習的,做起來,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所謂的氣管燒灼傷,對他來說,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他在虛擬空間中,進行的氣管切開病人,大多都是戰傷,氣管燒灼傷的自然多,可以說是駕輕就熟。當下拿著手術刀,輕輕地採用直切口,自甲狀軟骨下緣至接近胸骨…';…窩處,沿頸前正中線切開面板和皮下組織。
待面板和劈下組織已經在自己的手術刀下順利劃開,一股股細小的血流順著傷口開始滑落了出來。徐澤拿起包中的一塊小紗布輕輕地拭去血液,然後再用血管鉗小心地沿中線分離胸骨舌骨肌及胸骨甲狀肌,暴露甲狀腺峽部。
看著徐澤不
過是輕易地幾下,便順利地剝開了患者的頸部面板!露出了裡邊的乳白色氣管,旁邊固定病人頭部的護士,也不禁地多看了徐澤幾眼。
她剛才可是從徐澤沒有被口罩遮住的上半截臉,看出徐澤甚為的年輕,原本她還為徐澤有些擔心,暗道:“麻醉科怎麼派些這樣年輕的醫生出來,這氣管燒灼傷的病人,要進行氣管切開可是比較難的事情,要是做不好,就麻煩了。";
可現在看得徐澤那利落的手法,甚至似乎比吉雪萍醫師也不慢,就將病人的氣管暴露了出來,這才算是佩服地放下心來
徐澤拿出兩個拉鉤,輕輕地勾住一邊,然後對著那護士道:“幫我拉一個…”
作為呼吸內科的護士對於這樣的協助工作自然是熟悉的很,當下便騰出一隻手來,然後小心地接過拉鉤,不讓自己碰到徐澤那帶著無菌手套的手,然後輕輕地拉住。
只是她現在只能騰出一隻手來,根本無法將兩個勾都拉住,當下卻是抬頭看了看身後,想要在找個人幫忙來拉另一個勾。
不過她張望了兩眼,卻是失望了,身後其他幾個護士都在給吉雪萍醫師和另外的值班醫師當助手,根本沒有人能來格一把手,當下只得看著徐澤無奈道:“要不再等一下";’”
“不用了…你拉好另一邊就好!";徐澤揚了揚眉,然後道。原本這兩個拉鉤確實是要助手幫忙拉住的,但是現在沒有,徐澤卻是不能繼續等下去,要是不盡快地完成這個手術,那麼這個病人隨時可能會因為窒息而死亡。
見得護士已經拉住了另一邊,徐澤也用自己的左手拉住另一個勾,對著護士道:“拉好!”
“啊…真不用別人麼?”護士看著徐澤伸出左手拉住另一
邊,只剩下一個右手進行手術,不禁地愕然道。
徐澤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道:“不用了,要是再等,這個病人就不用做了…";
聽得徐澤肯定的言語,護士自己知道徐澤這話的意思,如果現在不繼續做,病人可等不了那麼久,當下只得點了點頭,看著徐澤的動作,希望徐澤能夠靠一隻手順利完成才好。
畢竟這個手術,雖然有些困難,但是如果是一些十分優秀的麻醉科醫師,還是有可以順利完成的。
待得兩人配合著拉好勾,兩個拉鉤用力都均勻,使手術野始終保持在中線,徐澤便伸出右手摸了摸環狀軟骨及氣管,確定氣管保持在正中位置後,便正式地開始動手了。
確定氣管的具體位置後,徐澤左手拉鉤,右手反拿著手術刀,從第2…4氣管環處,用尖刀片小心哨下向上挑開2個氣管環。
看著兩個氣管環比切開,空氣順著這個缺口灌入了病人的氣管中,徐澤依然皺了皺眉頭,這個小缺口實在是小了一些,等下插管的時候,只怕是會有些困難。
當下拿起手術刀,卻是利落地揮刀在氣管前壁上切除部分
軟骨環,使氣管切口擴大了許多,空氣的灌入也多了許多。
看著徐澤僅僅以單手持刀,便輕易地利落將病人的氣管啟開擴大,甚至開切除了部分軟骨,絲毫沒有用到左手協助,旁邊協助的護士一雙俏麗的眼睛,卻是不由地張大了起來,看著徐澤的動作滿是驚佩之色。
她還是第一次見人能只靠單手便能這般輕易地切除環狀軟骨,而且還能切得恰到好處,沒有多上一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