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也穿上孝服,在一旁幫忙著,他已經很久沒有做人的感覺了,這些對與他來說,都是一種難能可貴的閱歷和情感洗禮,讓他的人情味變的更加濃厚一些。
“小劉去拿些蘑菇來。”這是鎮上的張嬸對劉楓說話,語氣中帶著農村的野味,有點酸不溜裘的。在一旁切菜的王大嬸,笑呵呵的接話道:“小劉啊,我看你長的俊俏,我們鎮上很難找到一個配的上你的,不過啊,算你小子走運,這走一千道一萬的,這不,小丫這丫頭長的也水靈,配你啊雖然有些不如,但也合適,要不我給你們撮合撮合。”
劉楓是誰啊,那是情場老手了,雖然對於愛情二字,他認為更多是在於責任,但怎麼說,年紀也不小了,那個面子也厚實了。當下就調笑道:“嬸子看你說的,小丫是誰啊,我還不認識那有那麼快的,至少要給我們兩天相處的時間,然後我告訴各位嬸嬸什麼叫做閃婚。”
王嬸把菜刀放下,用手指著在不遠處刷盤子的小丫,大笑道:“那可是你說的啊,小丫就在哪裡,我們剛才的話,她肯定全聽到了,有本事啊小劉,你現在就上去搭訕去。你放心,小丫是個懂規矩的丫頭,人老實,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劉楓可不含糊,他把一籃蘑菇放在桌子上,向各位嬸嬸打了一個ok的手勢,就朝小丫徑直走去。
對於剛剛嬸嬸們的調笑話語,小丫都聽的一清二楚,她是一個善良的姑娘,註定一生都會在平淡中度過。她無需驚天動地的愛情,無需經天緯地的山盟海誓,她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堅強而溫暖的背挽,在她累的時候可以依靠,在她孤單的時候,可以聽她靜靜訴說。這是大多數鎮上姑娘的宿命,也是底層階級姑娘的宿命,她們不懂胭脂俗粉,但她們一樣愛美麗,一樣渴望白馬王子的出現。她們不甘於一生就那樣簡簡單單的結婚生子,但同樣無法擺脫那種宿命,於是她們只能羞澀的對待,有時候,當機會來臨的時候,她們也無法把握,所以失去的時候,才會更加痛苦萬分。
劉楓有模有樣的走到小丫身後,把髒兮兮的手,在圍裙上擦擦,露出一個很酷很酷的笑容,然後就一股腦的湊到小丫的身旁蹲下身子——幫忙刷盤子。他用眼睛的餘光瞟了瞟小丫,現王嬸果然沒有騙自己,這小丫長的還真水靈,面容清秀,身上有一股山水間的青草味,沒有胭脂俗粉,也無需胭脂俗粉,那種樸素的美,讓劉楓不禁動容。可是隨後,他就把腦海中那齷齪的想法給滅了,家裡都已經有兩隻母虎了,要是再帶一隻小綿羊回去,只怕自己和這小綿羊都要被兩頭母虎吃了不可。於是劉楓在心裡告誡自己:“劉楓,你是個禽獸,你這麼可以把這麼一個水靈的妞拐了呢,得了,算了吧,家裡的兩頭猛虎雖然彪悍了一點,但是卻非常的漂亮啊,知足吧,就你這麼個花心樣子,遲早要吃苦頭,打住。”劉楓雖然心裡這樣告訴自己,可是卻一邊裝著洗碗,一邊擺出一副鄰家好好哥哥的面容說道:“小妹妹,你好啊,請問你今年芳齡幾許,有沒有媒人給你說過煤呢?”話一出口,劉楓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哪有這麼個搭訕的,這不大灰狼那是什麼呢?
小丫嚇得手一抖,盤子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成碎塊。小丫也不說話,只是趕忙的去的碎瓷盤,一不小心把手也給劃破了,鮮血直流。
劉楓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把小丫的手拉過來,輕言道:“都流血了,以後小心點,不然炎了,就不好治了懂不?”
小丫羞紅著臉,她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只感覺那略顯冰涼的手,似乎有種奇異的魅力,可以讓自己的靈魂得到安逸,似乎就算天塌下來了,只要有那雙手的主人在,一切都可高枕無憂,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可是偏遠地區姑娘的羞澀,讓她不得不把手從劉楓的手中抽出來,略顯懦弱的說道:“謝謝你,這裡有我就可以了,我可以做好的。”
劉楓無奈的笑了笑,眼光掃了一眼小丫手上的傷口,轉身朝那些嬸嬸們走去,只見那群無良的嬸嬸一個個笑翻了天。其中的王嬸忍住笑意,揮舞著手中的菜刀道:“不怕小夥子,第一次遭到拒絕是很正常的,回頭繼續努力就成了。”
“各位嬸嬸笑話也讓你們看了,戲我也做了,各位可以安心做事了吧,哎,有人叫我了,我過去幫忙一下。”劉楓落荒而逃。
在洗碗的小丫,聽到劉楓所言,心情有些黯然,低聲喃呢道:“原來他只是在做戲而已,原來他根本不喜歡我,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而已,。”正是由於小丫的怯懦和善良,或許是因為她在乎,所以分不清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讓這姑娘錯過了一段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