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武士刀劃破空氣的破風聲,傑裡猛然低下頭去,漆黑的夜,忽然滑過一道閃亮的光芒,傑裡那長長的頭,被削掉幾根。身影頻頻閃動,快躲過幾道劍光的他,把春天放在地上,傳音道:“有多遠跑多遠,不要管我。”露出嚴肅眼神的傑裡,金色眼瞳逐漸升起淡淡的紫色。他伸出右手一團銀光慢慢浮現出來,和天上的星星遙相呼應,銀光如同正在綻放的荷花一樣,從中間伸出一把銀色光劍,習慣用度取勝的傑裡,所選擇的戰鬥,也是如此,即使會那些威力非凡的道術。憑藉本能,他腦袋中第一個想到使用的還是近戰,這也許是所有吸血鬼的通病。
數十名胸前繡著三朵金花的忍者,從黑暗中漫步走出。手裡的武士刀早已歸鞘,其中一名像頭領的人物,輕笑起來:“想逃嗎?似乎不大可能吧!如果不把你們解決掉,我們就會死的很難看。”
把手背到身後的傑裡,悄悄給春天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她趕快逃走:“逃?黑暗可是我們黑暗生物的領域,難道我會逃回光明的懷抱嗎?真是可笑。”
春天沒有逃走,而是從懷裡摸出一塊血紅色的玉佩,直接把它捏碎:“要逃的人應該是你們?忘記告訴你們,我那個為老不尊的師傅,就在離這裡不足百里的地方。”
數十名忍者狂吼一聲,手裡的武士刀劃出一個閃亮的弧度。手持銀劍的傑裡,閃身擋在春天的面前,雖然用銀劍擋住了兩把武士刀,但卻有另外八把武士刀滑過了他的身體。身體被肢解的傑裡,軟軟的倒在地上,五行能量封住他那強悍的自我修復能力,雖然死不了,卻也無法在站起來。
沒有沾染一絲血跡的武士刀,指向春天,那名頭領猙笑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先殺了你再說。”剛剛舉起手裡的武士刀,卻被一陣黑暗淹沒,身體只感覺到一陣冰涼,然後就再也沒了知覺,就連體內的元嬰,也被一股能量瞬間攪得粉碎。
“師傅!”春天望著忽然出現的那名男子,開心的大叫起來:“如果你老人家再來遲一點,就要為你最最可愛的徒弟收屍了。”
手指微微勾起,一把青光朦朧的飛劍,已經飛回都身後的劍鞘中,臉上那猙獰的疤痕依然存在,丘天涯卻露出溫和的笑意:“此去可有收穫啊,我最最可愛的徒弟。”再羅馬和劉楓一見之後,丘天涯就獨自一人飛到西極宗,拜在一名得道高僧面前,請他化去身上的戾氣。兩人閉關一陣時日,最終徹底化去身上的戾氣,徹底恢復心性的他,自然也就沒了當初那種狂意。
流淌在地上血液開始緩緩的朝一起聚集,傑裡的容貌逐漸清晰起來。丘天涯望向面色幾乎白的透明的傑裡,疑惑的問道:“吸血鬼?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伸手抱住邱天涯胳膊的春天撒嬌道:“師傅要不是這位爺爺,我早就被那群忍者殺了,嗚嗚,你可要為我報仇啊。”春天梨花帶雨的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此行遇到了什麼?簡直就是級大事件啊。”
丘天涯用手指了指變成屍體的忍者:“我不是給你報仇了嗎?你想讓為師怎麼樣,你快給我說說,這一路都遇到了什麼?哎,派你卻也是情非得已,為師那會正和心魔纏鬥,那能抽出閒空去調查呢。”
春天把頭一扭,轉向別處,故作生氣的說道:“那你忍心派你最最可愛的徒弟去冒險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師傅,我差點就去地府投胎了,難道你有本事去地府把我的魂魄給要回來不成。”
丘天涯臉愁成一團,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好轉移春天的注意力。他掏出一個玉瓶扔向傑裡:“裡面有一粒天寶級丹藥,吃了它,你身上的傷勢因該不會有大礙。說起來我和你吸血鬼還真是有緣,你們那個什麼會長,確實是個高人。”
“謝謝道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我得回去了。”扒開瓶口,倒出一粒閃爍青光豪光的丹藥,傑裡想也沒想就吞進肚子裡,轉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望著傑裡消失的方向,還想把自己師姑介紹給他的春天,頓時有點不樂意起來。丘天涯用手在春天的眼前擺擺:“回神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我可告訴你啊,他們是吸血鬼,不是人類,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把丘天涯的手拍掉,春天用那水靈的眼瞳,看向丘天涯的面孔:“我只是有點遺憾,沒能把那個可惡的師姑介紹給他,我感覺他們蠻般配的,都成天掛著撲克臉,做起事來一絲不苟。”那水靈可愛的眼瞳,忽然變得非常狡黠:“師傅你變了,要是以前,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替天行道。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你,以前的你太極端了,而且還沒有情面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