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臺,張志遠輕聲道:“我想派你去哈赤部落,順便把所有的舞女都帶去,我命令你們組織成一個舞蹈團隊。不管你用何種方法誘惑哈赤部落的領墮落,對你言聽計從,如果天賜部落進攻了這裡,你要惑眾他進攻天賜部落。告訴他那是他一統草原的契機,如果失去,只能做個王公大臣,一個新的皇帝是不會允許王公大臣擁有自己獨立的子民和軍隊,最後死的還是他。”張志遠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繼續道:“至於怎麼去實施,我不管,我要的只是目的,讓整個草原陷入混戰,這樣我們才有機可乘。記住一定要在天賜部落攻下熬豐軍營之後,我可不喜歡別人和我搶功勞。”
小舞躬身領命道:“小舞領命,軍事緊急,我這就動身。”張志遠只是揮揮手,示意她離開,讓後默不作聲起來。他並不喜歡戰爭,但身為一個將軍這是不可避免的,縱使自己再怎麼不願意,但這是祖國的北疆,是守護人民的屏障。戰爭一向都是殘酷的,他需要敵人的鮮血來祭奠。張志遠站起身體,把目光轉向軍帳左邊的角落裡:“已經觀察了三天三夜了,出來休息一下,我這裡有上好的茶葉,要不要來一杯。”
回答張志遠的卻是一把黝黑的匕,那匕似乎可以吸收光線一般,無法反射出任何光芒。匕快若閃電,直接刺入張志遠的心臟裡,然後一把飛劍無聲無息的砍掉張志遠的頭顱。一個人影漸漸浮現,幽幽的紅色眼瞳,盯著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張志遠,看了好一會兒,才面無表情的走到張志遠的頭顱前,伸手撿起來,用力捏碎。
飛劍回到他手上,面無表情的朝軍帳外走去:“暗影過處,寸草不生。”他嘴裡喃喃叨唸這句話。
“就打算這麼走了,難道真的不留下來喝杯茶嗎?”
殺手轉身看向本來應該死透的軀體上,不管是四處流淌的鮮紅血液,還是神念都告訴他,那是一具死的不能在死的**,絲毫生氣也沒有。
“你似乎很好奇?這沒什麼,生命對我來說只是鬧著玩的遊戲,難道你真的不坐下來喝杯茶嗎?要知道這樣拒絕人可不好啊。”一蓬虛影從本來已死的軀體上飄出來,慢慢凝結成實體,正是本來應該已經死去的張志遠,而那具死的不能在死的軀體,化成淡藍色的熒光消失不見。伸手接住那把黝黑的匕,張志遠重新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注視著那名殺手:“地魔界來的朋友,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穿越那海洋來到太清洲,又是如何建立出這個名震太清洲的殺手組織,而沒讓道門現其中蹊蹺。”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匕有吞噬靈魂的功效,你不應該還活著。”那殺手也還算冷靜,畢竟自己本來就是魔頭,越常理的存在,能有可以復活的人也沒什麼奇怪的。
“我是**靈魂的祖宗,在我看來只要是靈魂我就可以隨意**,你要不要試試呢?”張志遠雙瞳冒出一縷紅色光芒,那光芒微弱,但卻看的那殺手全身冰冷不已:“你的靈魂是血紅色的,嗯,殺過不少人吧!從來沒有見過可以紅到如此地步的靈魂。”
看到張志遠那紅色的眼瞳,殺手奇怪的問道:“你是我魔道中人?”
“魔?當然不是,魔算什麼東西呢?不是東西而已,來吧,坐下來喝一杯,這是我能給你最痛快的死法,茶杯中被我放了劇毒。你喝下去就好了,然後我會拷問你的靈魂,多麼美妙的結局,不是嗎?”
“你不覺得自己很狂妄嗎?什麼樣的毒素可以殺死窺虛期的魔頭?”
張志遠很無賴的指著桌子上另一杯茶水,已經放了至少兩天的茶水:“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要是不喝,可就對不起主人的款待。來喝吧,就一口,一口不行,舔一下也好嘛。”場面開始變的詭異起來,兩人竟然圍繞一杯茶水爭吵起來。
暗影殺手走到案臺前,血紅的雙瞳冷冷的注視著張志遠:“既然主人盛情,我也不好推脫,那就喝一杯吧!”張志遠笑著說:“請”一道閃亮的弧度,劈向張志遠的腦袋,大有把張志遠劈成兩半的氣勢。
哐噹一聲巨響,那把飛劍頓時碎裂開來,而張志遠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剛才是我讓著你的,畢竟你是來客嘛,給你殺一次,威風一下,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那麼我應該怎麼對待你,殺了你,從你的魔嬰中抽出你的靈魂,在狠狠的蹂躪,這樣是實在是太殘忍了,不過我只能這樣做了。”
………【第兩百零三節 大戰爭(六)】………
“你的身體怎麼可能會如此堅硬?”暗影殺手驚呼道,可惜一切都太遲了。張志遠眼眸中冒出濃濃的紅光,那紅光是如此的詭異。好像是兩個瘋狂旋轉的黑洞,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