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極其尷尬的笑了笑,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十有因為你那個太過響亮的銘偉,據我所知很早以前就有平北大將軍這個銘偉了,很可惜,那些擁有如此拉風銘偉的將軍,在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就被胡人族的箭手射穿了心臟、眉心、喉嚨等要害,其中三十年前的一個叫平北大將軍的將軍最慘,被射成馬蜂窩。”小舞頓了頓接著道:“當然導師你是個例外,因為生命對你來說是鬧著玩的。”
“其實我真的不想打仗,可是敵人欺負到我們冥營的頭上,我有選擇嗎?”張志遠用無辜的眼神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軍匪:“我有選擇嗎?我當然沒有選擇,所以只能開戰了,幾百人對十萬人的戰爭,多麼有意思的戰爭啊,這也太懸殊了吧,不過沒關係,打游擊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一百九十七節 思念在遺忘的夾縫中】………
冥營裡的那群極品美女們,剛剛開春就已經被張志遠放了大半,只留下幾十名有資質和潛力的美女給小舞當舞伴,平時除了跳舞之外,她們還跟小舞學習一些刺殺的技巧,時間雖短,但卻已經不容小窺,畢竟這可是巫舞教匯出來的殺手,刺殺技巧不但唯美,而且華麗,最重要的是可以再對手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取敵人的項上人頭。
時間宛如細沙在指尖劃過,再也返回不來,張志遠穿著青色長袍,如銀絲般的綢緞頭,被一根青絲束在腦後,俊俏而憂鬱的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他就這樣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用雙瞳緊緊注視手中的白手絹,那是風吟在他快要離開的時候,給他的紀念之物,相思的時候可以拿出來,觀物思人。心裡有千言萬語,但也此時也沒了表達的去處。張志遠不知道,遠在東勝國的蘭京,風吟趴在窗臺上,把目光望向北邊,他的身影在風吟的腦海纏繞,纏繞,似乎兩顆心從未分開。思念就這樣來了,沒有任何預兆,自然而溫暖。美麗的春景此時並不能讓兩人開心起來,他們有著同樣憂鬱而溫暖的笑容,心裡藏著對彼此的千言萬語,卻找不到傾訴的物件。
“我的男人,你何時才能騎著白馬,穿著金甲聖衣,帶著大隊人馬來接我呢?我可是很期待哦。”嘴裡對這遠方叨唸這樣的話語,風吟的臉上炸開一絲可以融化整個春天的笑意。
一名身穿火紅色綢緞的婢女,大大咧咧的推開寒風曉月大門,對端坐在窗臺邊的風吟道:“小姐快要走了,你還不快去補妝?”
風吟轉頭驚訝的看著夏天,有點不知所措的道:“什麼快要走了,為什麼要補妝。”
夏天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伸手去拉風吟的雪白素手道:“小姐啊,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想呆瓜也不能這樣魂不守舍吧!我可是已經提醒你不下五遍了呢,今天皇宮要擺一個大型宴會,所有權貴和大臣官員都會參加。皇上還指明可以帶家眷的,張相沒啥親人,只有你,所以只能帶你去了。不然到時候所有人都帶著一個女兒或者兒子的,豈不是很傷張相的臉。”夏天說的不錯,張相有暗疾,一生註定無兒無女,如果在宴會上沒個子女,確實很難看,畢竟這樣的宴會他是不可能缺席的。
直到這時風吟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可是夏天姐姐,我真的不想去啊,我只想坐在這裡想他。”
夏天低聲吐了一個非常現代化的詞語;“花痴。”然後又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道:“小姐你不會讓張相難看的不是,你看啊,別人家權貴和朝中大員都會帶上自己家眷,如果張相一個人去豈不是沒有面子,你不為自己想也就算了,但你怎麼也要為張相想想不是?”夏天二話不說便拉著風吟走了出去。風吟拖拖拉拉的道:“可是我還沒化妝呢?我這樣怎麼去見人啊。”
“來不急了小姐,誰叫你這麼花痴呢?那個呆瓜真不知道哪裡把你眯成這樣。”
“也許是前世我們彼此欠下了經綸,這一世註定我和他相遇,也註定了我們要為彼此吟唱。”
張志遠把手中的白手絹收進袖口中,走出軍帳,對站在兩側的守衛道:“派出去偵查敵軍的人回來了沒?”
“報告將軍剛回來,不過他們正在吃飯,畢竟有好幾天沒吃了。”
“回頭叫他們來見我,我需要知道敵人的詳細情報和關於敵軍的編制。”說完張志遠便轉身走進自己的軍帳中,端坐在辦公的案臺前,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的後遺症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就那樣趴在案臺上睡著了。
天空是灰暗而閃亮的,因為重重的鉛雲遮住了整個天空,粗大的閃電如雨點一樣落下,又照亮了整個天空。如臉盆大小的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