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節 軍匪】………
動用了張家的情報系統,張志遠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從各大軍區的監獄裡篩選出三百九十八個極品人物,加入軍號為冥營的軍隊了,這近四倍多號人,也就是平北大將軍張志遠的原屬班底。
風吟和張志遠兩人見面的時間,明顯減少了,因為新軍剛成立,他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風吟本來想去幫把手,但卻被張碩阻止了,按照張碩所言:“女孩子家,還沒出嫁呢?怎好現在就拋頭露面。”張碩沒說實話,張志遠找的那群極品人物,每個人都堪稱典範,每個人的實力雖然不甚強悍,但他們的歷史那絕對要比普通人十世還要精彩百倍。你見過剛剛當兵的小子,就把自己上司的老婆給**了的吧?事後拘捕,還打傷了數百人。最後被關進了軍事監獄,還生龍活虎的把監獄頭頭**的跟孫子一樣,在監獄裡當起大爺來。你見過,猥瑣的像是一頭猴子,但出手就是殺招,不死不休,在一次小型戰爭中,敵我不分,不但殺死了敵人,連自己的戰友也被幹掉了數百人,事後還能洋洋得意的道;“媽的,誰叫他們說我是猴子,老子是藉故把他們那群孫子給宰了的。”
你見過,長的碩壯無比,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陽剛之人,卻在背後專門做些偷雞摸狗之事嗎?被逮到了,還理直氣壯的說:“幹,老子不就是嘴饞嘛,至於嗎?”總之,冥營裡的人,除了張志遠還算正常之外,其他沒有一個正常的人,不是被判了死刑,就是被判了終身監禁的那種。如果不是張志遠把他們從監獄裡拉出來,只怕其中有一半,已經光榮的去見閻羅王了。
冥營沒有軍餉,更沒營地,而張志遠也堅持不收張碩給他的軍餉,所以他暫時只能將營地建立在,蘭京城外的一座禿山上。一座座的簡易的茅草屋已經搭建起來,而人還有一半沒到。軍令已經下達出去,但東勝國實在太大,遠方的監獄要放人也要耗費不少時間,所以也就耽擱下來了。
一輛破舊的馬車,上面印著平北大將軍的旗號,如一道旋風一樣衝出京城,朝軍營的方向行去,帶起不少灰塵,弄的行人灰頭土臉,惹來了不少咒罵。
穩穩的坐在馬車中,巋然不動的張志遠,手裡捧著一卷書,仔細端詳,似乎顛簸的馬車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不適。坐在張志遠對面的人,錯了,已經不能算是人了,簡直就像是豬頭,而且還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那種。牙齒漏風,頭蓬亂,兩隻熊貓眼,他用眼睛撇著張志遠,手裡拿著一把十寸長短的黝黑匕。他的眼神非常古怪,帶著憤恨和嫉妒,但更多的是恐懼和無奈。似乎很難下定決心的他,手裡的匕剛拿起來,又放了下去。正當他正要下定決心狠狠給張志遠一下的時候,張志遠卻頭也不抬的開口道:“你可以試試,我敢保證,那把匕會從你的**裡進去,然後從你的嘴裡出來。”
那人身體像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的靠在木板上,老老實實的把匕收進懷裡,他已經領教過張志遠的恐怖,沒有任何武學招式,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但憑藉那變態的身體,卻成了非常有效的打擊手段。一拳拳的打在臉上,身上,背上,而自己卻毫無招架之力,被打成豬頭。那是拳拳絞肉,拳拳都能打到骨頭上,所有的尊嚴都在那雙拳頭和無賴打法下變成了玩笑。在那一刻,他不是天狼軍裡面最狠毒的那個人,而變成了柔弱的小綿羊。
隨意的翻過一頁書,張志遠面無表情的道:“錢萬富,綽號狠毒,家中有一母親,年逾八十,長年被疾病纏身,等於只剩下半條命。沒有妻室,但卻**過十個怡紅院的紅牌姑娘,弄大了八個人的肚子。被官府通緝,差點就了海捕公文全國通緝,但不知道為何,你卻忽然從人間消失。其實你是改頭換面,參軍去了,可惜舊習難改,在軍隊了幹了長官的妻子不說,還**了長官的女兒,被長官現,你不做二不休殺了他全家。按照軍法你現在已經受了凌遲之法,死去多時,我卻把你拉進我的軍營,救了你一命,知道為什麼嗎?”
錢萬福把頭撇向別處,壯著膽氣道:“不知道。”
“因為我會訓練怪物,特別是你們這樣缺乏管教的怪物,從現在開始,如果你管不住你下面的那根玩意,我不建議讓它消失,這裡是軍營,不是妓院,一切以軍法為準。”又翻了一頁書,張志遠繼續說道:“如果你有精力的話,不如多殺幾個敵國的將領,去**她們的婦女,只要不過分,我懶得管,不過如果你膽敢擅自對身邊的人下手。”張志遠沒有說話,只是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茶壺無緣無故的化成粉末,一顆長長的蔓藤從桌子上生長出來,轉眼間就把錢萬福纏的死死的:“我比較喜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