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就好像當初自己在看困在籠子中的金絲雀一樣,眼神略帶憐憫,但更多是殘酷和冷血。在這場對視當中,張志遠獲得了完勝,小舞默默的低下頭去,寒聲問道:“你把我弄到冥營,不是僅僅只為了盯著人家看吧。”
“如果我告訴你是呢?”張志遠的嘴角微微上翹四十五度,眼神帶著七分玩世不恭和三分戲謔:“你相不相信?”
如青花瓷般的細膩臉蛋,先是露出驚愕的神情,隨後又露出釋然的表情:“原來你和那群人一樣,只是禽獸而已。”
“禽獸。”似乎是聽到最好笑的玩笑一樣,張志遠漫步斯里的品嚐一口青稞茶,輕聲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又何嘗不是呢?死在你**的男人有多少,或者在他們即將的時候,被你狠心的扭斷脖子,或者自己的心口上忽然多出一把滲過劇毒的匕。”
張志遠說的沒錯,這些對與小舞來說都是習以為常的生活,她扭斷過和自己**的目標,也用三稜尖刺刺透過目標的胸口,那樣對方不會很快死去。口中會噴著火熱的鮮血,全身的血液如同噴水的一樣從傷口中流出,下身由於失血過快而不斷抖動,那種感覺對小舞來說,比還要痛快。特別是目標的眼神中,透漏出不甘、難以置信和無奈,小舞會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感覺,那種感覺也深深的令她迷戀過。感受的身下的軀體漸漸變冷,全身沾滿鮮血的小舞,也會從癲狂中清醒過來,重新變成嫵媚但骨子裡卻冰冷的殺手妖姬。
對於從小就經過殘酷訓練的小舞來說,活著其實是唯一的目的,也是僅有的目的,當自己在十幾歲被一群組織裡的壯漢**以後,生活除了冰冷再也沒有其他。張志遠的話,讓她全身冰涼,如同澆了一桶冷水,二十多年的記憶,在他腦中回放,如同含苞綻放的血玫瑰般,充滿了棘刺的美麗,妖異也容易調零,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為自己感到可悲。
伸手揭了一把眼角不小心流出的眼淚,小舞低著頭,努力不讓張志遠看到自己的面容,這也許是小舞的最後防線吧。
“這麼多年累嗎?”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讓小舞本來已經仰止住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再次流出,抬起頭來,正巧看到張志遠蹲在自己的面前,手裡拿著一隻雪白的手絹:“我有個習慣,身上總會裝兩個手絹,我自己用不著,只是怕有一天我身邊的女人用的著。”
………【第一百九十三節 巫舞(中)】………
用張志遠的手絹擦乾淨眼淚之後,小舞倔強的抬起頭來,隨手把沾染淚珠的手絹甩給張志遠道:“別指望我會感激你,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無奈的聳聳肩,張志遠乾笑道:“老實說,你感不感激我,對我毫無影響,我只你的才華了,嗯,是才華,如果不是你的舞蹈跳的確實很不錯,我想你現在已經死了,我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幹什麼要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呢?”朝目瞪口呆的小舞,露出刻意裝出來的兇惡嘴臉,卻無奈的現,不管自己怎麼裝都裝不出那種邪惡嘴臉,最後只能訕笑兩聲,隱藏自己的尷尬:“我可以賜予你力量,一股讓你無法想象的力量,魅惑眾生,也只是小意思而已,當然先需要你自己願意。”
“我願意,但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從不相信天上會掉下餡餅的小舞,近乎本能的問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
老實事說,張志遠的骨子裡有惡魔因子,只見他露出一個比天使還要純潔一百倍的笑容道:“為什麼非要付出代價呢?這個世界其實是很美好的,真的,你看如今萬物蕭條,可春天總會來臨,鳥兒也會從南方回來,在天地間翱翔,河邊的柳樹也會抽出嫩芽,魚兒開始交配等等,嗯,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會復甦的。所以不需要代價,你只要把我教給你的舞蹈學會了就可以了,當然,如果你第一次無法完整的跳全,你也就可以去死了,也許這就是唯一的代價吧。”
丹田被破小舞,努力想要站起來,卻現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奢望:“我丹田被破,一聲修為打水漂了,現在的我還可以跳舞嗎?在說什麼舞蹈需要用生命來跳,你簡直就是在糊弄我。”
“誰說你廢了,只你願意接受巫,巫舞的傳承,我可以讓你在一天之內恢復全部修為,當然前提是你要接受巫舞的傳承。”
面露啞然之色的小舞,輕聲問道:“何謂巫,何謂巫舞?”
“巫,在上古洪荒時期,只是些為求生存,於天地洪荒中掙扎的人。他們追求的根本不是力量,而是部族的繁衍。”
小舞似乎看到了一群為部族繁衍而不斷掙扎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