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幾家了,同往常一樣,黑暗過處寸草不生,所有的敵人和所能見到的一切,必須殺的片甲不留。”
高大粗獷,綠油油的眸子充滿野性光芒的狼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猙獰的笑道:“如您所願先生,把敵人的身體撕成一塊塊的碎片,正是我們狼人的特長啊。”
站在夜總會的門口,劉楓望著站成兩排,身穿紅色綢緞做成的武士服,胸口繡出一朵金色的菊花。緊握武士刀的手指骨,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沒有血色。輕輕的晃晃腦袋,右手優雅的打了一個響指,站在劉楓身旁的北色給劉楓遞過來一根雪茄。如同變戲法一樣,變出一個打火機,把雪茄點著,西賤恭敬的退到一旁。狠狠的吸上一口香醇的煙香,就連黑色墨鏡也無法掩蓋那深紅色的瞳仁:“準備充足啊,今天有什麼樣的大餐,儘管拿出來就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幾名身穿詭異綠袍的陰陽師,手裡拿著人頭骨,從大門內湧出,他們嘴裡念著晦澀的音節,一圈圈黑中帶著血色的波紋從手裡的人頭骨中散開來。詭異的波紋,慢慢爬上雲端,周圍的光線開始扭曲。就連本來清晰可聞的呻吟聲,也猶如遙遠的夢境,再也聽不到絲毫。
周圍的幻境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本來稀稀拉拉的行人,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似乎他們本來就不存在一樣。聽任陰陽師佈下結界,而沒有任何舉動的劉楓,輕笑道:“無知的抵抗,只會換來滅亡,難道讓我一點點的用劍鋒割破你們的喉嚨不好嗎?至少痛苦不會來的那麼強烈。”
從夜總會的大門裡,湧出一名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忍者,他們的胸前繡著兩朵金色菊花,用黑紗矇住整個頭顱,只留下兩隻閃爍殺意的眸子。上千名忍者慢慢的把劉楓帶來的黑暗生物圍在中間,人未動,但那狂亂的殺意,似乎要把周圍的空氣抽乾淨,只留下深深的窒息感。
胸前繡著四朵金色菊花的櫻,在十名胸前繡著三朵金色菊花的忍者的護衛下,從夜總會的大門裡緩步走出。
衝劉楓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黑色的瞳仁,對劉楓頻頻暗送秋波。修長而沾滿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的遮住自己的嘴角,櫻輕聲說道:“我們又見面了,尊敬的黑暗之子,只是您的威名似乎要比以前要大多了,難道不是嗎?整個帝國都被你鬧得沸沸揚揚,死在你屠刀下的帝國子民,實在太多,我們不得不站出來,稍稍滅滅您的威風。”
劉楓聳聳肩,整個人朝後面坐去,似乎他身後有一個隱形的王座一樣,整個人就怪異的坐在那裡。一條腿翹在另一條腿上,嘴裡噴著濃厚的菸草味:“我記得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現在的你們,應該就是這樣想的吧,當然你們已經這樣做了。你們會在乎那些子民的死活?見鬼去吧,我屠殺他們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躲在那座一坨屎一樣的山峰裡,瑟瑟抖呢。我把你們的場子一個個砸掉,已經嚴重受挫的你們,不得已才出來面對我的威嚴。不過做婊子,做到你們這樣的,也確實不容易,攤牌吧!我想你一定不想和我開戰,因為你沒自信。”
嘴角微微抽搐兩下,眼中忽然瀰漫出濃厚的殺意,那對黑色的眼瞳,慢慢浮上一抹殷紅。硬生生的壓制住心中的殺意,櫻輕笑起來,瀰漫在空中的殺意也如秋風般消散:“尊敬的黑暗之子,還真是愛說笑,不過我真的沒打算跟你開戰,因為我怕死,我很怕你,你甚至讓我那幾乎趨之完美的心境,也產生了一絲心魔。”開啟手裡的羽扇,眼尖的劉楓看到那扇面上畫著一對對男女媾合的詭異畫面:“所以我想請你放過我們,我可以代替山口組許諾在未來數百年內,再也不會踏足美洲和歐洲。”
“聽起來很誘人,但是我更喜歡,從精神和軀體上完全摧毀對手,那樣就一切都完美了,沒有你們,所以我再也不用擔心你們會踏足其他土地。多麼美妙的場景啊,難道不是嗎?山口組滅亡。”用慘白而修長的手指撫摸臉頰,搭在鼻樑上的墨鏡,被血焰化成遊離份子,那對充滿殺意的眸子,隨意的望向櫻和那十名忍者。
櫻的右手有意無意的擺動兩下,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數千名忍者忽然拔出雪亮的武士刀,刺向了被包圍起來的黑暗生物。
嫵媚妖異的眼瞳迸出透骨的殺意,櫻仰天狂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你滾回地獄去好了,該死的中國劉。”
身材高達的狼人,仰天出一聲長嘯,在月光的照射下,身體快妖化,變成一頭頭站立的狼人。體型變的更加巨大的他們,筆直的衝向那群手持武士刀的忍者。極細的光線閃過,鋒利的武士刀砍在狼人的脖子上,卻難得寸進。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