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拍拍腦門乾笑道:“師哥沒那麼嚴重吧!”似乎想起什麼的他忽然叫道:“我不就是偷你一條魚嗎?上次我放在家裡的幾件神器,是誰偷偷摸摸的拿走了?”
上清虛皇道君臉蛋忽然變的赤紅,爆吼道:“不是我?”可是他的心已經虛了
且不管兩位道教聖人如何爭執,俗話說天上一天,年,這並非虛言。過了幾日,另一半的軍匪已經來冥營報道了,一個月的時間,個月的時間,張志遠用自己的拳頭讓他們明白這裡誰最大,同時也用金子讓他們明白,這裡誰最有錢。蘿蔔加大棒,每次爆打軍匪一頓後,又帶他們去蘭京城裡最貴的酒樓大吃海河一頓。頓時間,一群鼻青臉腫,甚至斷胳膊斷腿的軍匪,一個個那個感激啊,那個激動啊,就不用說啦。
張志遠以自己的行動,讓某些不懷好意的人乖乖閉上了嘴巴。“用一群比狼還心黑手辣的軍匪,只怕整個蘭京城的治安都成問題。”這是某位將軍在皇上面前進言的話,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志遠出手如此快和狠辣,把一軍軍匪訓練的比貓兒還老實。當然也有令人尷尬的事情出現,比如說幾百軍匪趁著一天假期,口袋裡揣著沉甸甸的金子,集體跑到宜春院**,那場面叫宏大啊。
眼看軍隊已經訓練完畢,木蘭草原情況比之前更加嚴重,天賜部落已經吞噬木蘭草原上三分之一的部落,如今正派兵在東勝國邊界集合,大規模練兵,可見狼子野心。政治上的黑幕永遠多不勝數,皇上也等不及要分散熬家軍權,所以這日便下一道聖旨給正在軍營裡狠狠操練軍匪的張志遠,命令他即刻北上。他想的很簡單,只要張志遠稍稍立點軍功,便動用手中的權利,強行從熬家分派點權利出來,增添張志遠手中的兵力。反正敖家不敢和朕鬧翻,頂多就是暗中派人去殺張志遠便是,可是那小子的命很硬,豈是那麼好殺的。
一匹罕見的黑血馬,捲起無數煙塵,快出了蘭京城,朝冥營飛奔而去,而騎在馬背上的人,正是當朝太監總管高力士。
正和一群軍匪打的不亦樂乎的張志遠,本能的回頭望去,只見一條長長的塵煙伴隨著一匹黑血馬快飛奔而來:“媽的,都住手,休息片刻。”一群斷胳膊斷腿的軍匪歡呼一聲,相互攙扶著朝滿臉陰笑的鬼醫行去。晃了晃明晃晃的手術刀,鬼醫露出一絲難見的猙笑:“誰要接骨頭的,都跟我進來。”說完鬼醫便鑽進那間只屬於他的茅草屋。
一干軍匪雖然很懼怕鬼醫,但一個月的時間也夠他們習以為常了,心裡雖然有點坎坷不安,但還是有幾個膽大的跟了進去,剛進去沒多久,一聲聲的慘叫聲便從裡面傳出來,嚇得一個缺胳膊斷腿的軍匪面無人色,心中暗罵:“這孫子鬼醫,真狠。”
狠狠的揚起韁繩,黑血馬仰天一聲長嘶停了下來,高力士跳下黑血馬,攤開手中的聖旨道:“平北大將軍聽旨。”撇了一眼並未跪下的張志遠,高力士也不言明,這將軍夠狂,在金鑾殿上也敢不跪,更何況是這裡呢?話說過來了,這個地方,如果沒有聖旨,他還真不敢來,那一灘灘的血跡就夠天天做噩夢的了,更不要說那從不間斷的慘叫聲,簡直就是考驗人的精神極限:“吾皇命你三日內準備好糧草軍械,三日後必須北上鎮守邊疆,欽賜。”
“謝吾皇隆恩。”微微彎腰接過聖旨,張志遠微笑道:“我想皇上一定還有口諭要交代吧?”
“真聰明,皇上叫我轉告你,他沒指望你們幾百人可以鎮守邊疆,他給你的唯一任務就是搶軍功,順便給熬家造點麻煩,這樣才好提升你嘛。”
“我明白了,我現在軍事繁忙,吾皇給我的時間太少了,所以也就不便留你下來吃個飯,來人啊,給我送送高力士。”
高力士連連擺手,尷尬的笑道:“不要了,不要了,我這個腿腳還算靈活,我自己回去便是,就不好在麻煩將軍你的軍匪計程車兵了。”言畢,高力士像逃一樣的,跳上黑血馬,一拉韁繩,轉身飛奔離去。
“老子計程車兵難道就真的這樣可怕嗎?高力士他”鬱悶的搖搖腦袋,對身後正在摩拳擦掌的幾個軍匪吼道:“幹,你們剛才是不是想幹翻那太監。”
幾個軍匪本能的一挺腰板,大聲吼道:“報告將軍,我們只是想讓他明白,我們不是軍匪,他理解錯了,我們會‘完整無缺’的把他送到皇宮哩。”嘿嘿的乾笑兩聲,幾人又朝遠去的高力士望了兩眼。
張志遠知道自己不能管的太寬,總不連幻想也不讓人幻想一下吧:“去告訴鬼醫,給他半天的時間,讓那些受重傷的人全部好起來,隨後你們全部跟我去定製兵器,買上糧草,還過冬的軍帳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