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注意力,然後手指飛快的連連點動,用最絢麗的曲線,滑過老法師的雙手,把那兩瓶血液搶了過來。
老法師大驚:“我說劉小子你別犯傻,我來之前,喬納莉丫頭已經逼我了誓,不能讓你喝下那玩意,要是出事,你叫她怎麼活。”
如果是主靈魂掌控身體的話,老法師這些話,也許還有點作用,不過現在嘛。只見劉楓想也沒想,直接扒開瓶口,把血屍留下來的血液盡數灌進口中。老法師那細小的雙眼,頓時瞪得跟銅鈴一樣,死死的盯著劉楓,生怕出什麼事情,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任何異變,他便緊張的開口道:“劉小子你別嚇我啊,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有點臭,不過還好,沒什麼?”劉楓說了一句差點讓老法師暈倒的話。
老法師一把扯住劉楓,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比如說頭疼腦熱,或者有股氣流沿著經脈亂竄”老法師說出一連串‘病狀’。
劉楓哈哈笑道:“沒有,只是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具體說起來是什麼感覺,我也不清楚,好了,你還不快些回去覆命,小心被丫頭他狠狠的爆睬你一頓。”
一想起喬納莉那母老虎的形象,老法師哪敢停留,趕忙化成一道黑霧消失不見。老法師前腳剛走,傑裡就領著烈陽子前來拜見劉楓。
………【第一百一十八節】………
上次道門大會,做為純陽宗掌門弟子的烈陽子本有資格前去星宗參加大會,但因掌門有意讓他留下主持派中大局,是以便沒有去。不過劉楓的大名他還是聽說過的,他師傅從星宗回來後,也一再對派中弟子囑咐道:“這星宗果然實力雄厚,不愧是萬年前天機老人建立的名門正宗,如果遇到魔劫,你等可去星宗避禍,卻比去祁山派鬼君那裡來的好。一來他本魔教中人,多有不便,二來他對大會商議之事多有嫉恨之心,為師怕他把你們當槍使,到時候連死也不知道怎麼死的,卻也冤枉過頭了。”
被傑裡領著,烈陽子心念電轉:“這星宗掌教也不知道是何許人也,我純陽宗被滅,要是他來個落井下石,豈不是不妙,聽說這掌教是屬於那種燕過拔毛的人物,不得不多加防備。”不過轉念一想,烈陽子便釋然了:“老子我現在是赤腳的不怕穿鞋的,怕個鳥,反正身上也沒啥寶貝,頂多只是把我當槍使喚,反正這仇遲早要報,卻也不怕。不過這星宗掌教確實神通廣大,竟然可以提前知道我要到來,只怕師父也不及他萬一。”
“先生人帶到了。”傑裡拱手對劉楓做稽道。
“你且下去,我還有事情要和他談。”傑裡恭敬的點點頭,轉身走了下去。劉楓對烈陽子招手道:“小子你大難不死,還有此造化,日後定是大富大貴之人,你且過來。”說完劉楓便把銀風插在地上,隨意的盤腿席地而坐。
烈陽子驚訝的望著面色隨和的劉楓,他卻不知道,此時的劉楓已經和剛才的不一樣了,喝了那瓶血液後,陰暗的一面私下和主靈魂商量,叫他上來支援,畢竟他不善言辭,還是退下來比較好。拱手做稽,身穿火紅色道袍,道袍上刻畫兩隻金烏的烈陽子道:“教宗法力通玄,知道我要來此,相比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我也不便明說,我只是來求指引,我該何去何從。”本來性格火爆的烈陽子,經過大變之後,心境生了很大變化,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盤膝坐在劉楓身前。
劉楓習慣性的用手拖住腮幫,眼中銀光閃爍,只是一眼便把烈陽子看了個透徹:“我並非聖人,如何能夠把這天道演數盡數計算在內,我只是憑藉那一點點的感覺和推理得來的一些結論而已。其實我並不知情,你且說來聽聽,你們純陽宗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長長的噓喻一聲,感嘆世間的變化無常,烈陽子便把事情的經過告知劉楓。聽完後,劉楓一邊安慰烈陽子,一邊開始想起對策,心說:“這魔頭本事不小,只怕連最歹毒的魔道中人,也不抵他萬一,這可如何是好。最重要的是這魔頭的功夫甚是奇特,竟然可以直接吸收別人的精氣神來滋補肉身,如果讓他多吸收幾個,豈不是就連仙人下凡也無可奈何。”
臉色變的陰沉不定,烈陽子沉浸在悲傷中,並沒有現劉楓的異常,只是一個勁的嘆息。良久之後,劉楓忽然開口道:“你且先去祁山派找鬼君,把這件事情完整的複述給他聽,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至於事後,你可回來找我,你現在剛死師傅,又無門無派,一個人在外面流蕩不免會遭到魔頭毒手,倒不如回頭在我這裡住下,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大善!教宗大恩大德,烈陽子永世難忘,既然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