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龍,就足夠駭人聽聞了。再加上頭上巨石上面刻畫無數美麗婁文,卻是把這鬼域便的有些生氣起來。
端坐在黑色龍椅之上,雖然骨廋如柴但眉宇之間卻不威自怒的鬼君,用那陰隼般的雙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烈陽子道;“你來找我何事,快快道來,跟那魔劫可以有干係?”鬼君的語氣雖然平淡如常,但言語之中卻已經有了焦急之色。
當下烈陽子也不隱瞞,把當然的經過原本告之,只是把自己去了星宗的部分去掉了而已。聽完之後,鬼君眉頭緊鎖,也不知道在思量什麼。
烈陽子心想:“這魔頭卻是有幾番本事,看樣我道門小看了他了,只怕他心裡另有計較。對了,也不知道那些師弟如何,有沒有受到這老魔頭的刁難。”當下不放心的烈陽子,抱拳做稽道:“教宗我想見一下前些日子派來的師弟們,你看可好?”
鬼君聽此,放下心裡的計較,揮手道:“當是如此。”他把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護衛說道:“李巖你且帶他去,見過他的師弟,也算是有個交代,也免得落忍口實,說我等虐待了他們。”
那名叫李巖的鬼王,身上沒有穿戴任何甲胃,只在腰上系掛了一把黝黑的長劍,塊頭不是很高,略顯廋弱,面容也是屬於小白臉型別的,第一眼看起來非常俊俏,倒是少了一些殺伐之氣,再加上那身白色綢緞羽翼,倒是有點香神仙中人。烈陽子知道,這樣的人最是可怕,先不說那一身不含一絲煙火氣的鬼力,就說那出塵的氣質,只怕離飛昇也只有一步之遙。烈陽子當下不敢怠慢,拱手道:“有勞了道兄。”
“不敢!倒是道兄你乃天火之軀,日後仙緣定然異常深厚,卻是比我好多了。”李巖伸出右手面帶微笑;“還請道兄陪我走一趟。””如此甚好!”兩人結伴出了大殿。
兩人走了之後,鬼君手一揮,當下整個大殿換成了另外一幅摸樣。高達的龍頭座椅,卻是用一塊巨大的骨頭做成的,再也不似原來的摸樣。整個大殿雖然變化不大,但幾百名一直躲藏在暗處的鬼王、骸骨王、怨靈等全部顯現出來。他們手裡或捧著酒罈或手裡拿著油光閃爍的烤肉,吃的津津有味。
鬼君的身後也出現一名小鬼,那小鬼的修為不甚高強,勉強結成鬼嬰,他的樣子也和下面的那些魔頭有很大差別,身穿筆挺的西裝,皮靴擦的油光可鑑,不是很長的頭修剪的異常整齊,鼻樑上搭著金絲邊眼鏡片。俊俏的臉蛋,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傢伙只怕是一個高階白領。
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小鬼躬身說道;“大王可有好計策,這滅世魔劫,既然說滅世,只怕那是真正的重歸餛飩,到時候這地球可是要化成飛灰的,我們也必定逃脫不了。”
“軍師說的極是!所以這一戰不管如何都一定要打,可是要怎麼打?如何打?就要好好思量思量了,畢竟太過兇險,搞不好就萬劫不復。老鬼我是活夠本了啊,活著的時候打上京城,死的時候也禍害了千年了,自然沒什麼遺憾,風光過了,遺憾過了,愛過了,也恨過了。這些年如果不是你們每日陪我喝酒打趣,還真不知道怎麼熬呢?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久是這基業,少了我這棵大樹,這魔道日後還不知道被正道如何打壓呢?哎,家家都有難處,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仰天嘆上一口氣,鬼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西裝革面的軍師,也嘆了口氣:“是啊,這道統上的爭執最為兇險不過,特別是星宗的掌教,最過奸詐,如果當處我去的話,定然不會讓他吃死了大王。”
鬼君擺擺手道:“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以後你們也休要在提。”隨手劃開一道空間裂縫,從裡面落下兩壇酒,伸手揭去上面的紅泥,鬼君大笑道:“這魔劫的事情,雖然辣手,但卻也不能讓他擾亂了生活,更不能隨便亂來,搞不好弄個滅宗,就不好了。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大吃海喝,只有吃飽了喝足了,才有力氣幹活不是?你們說是不是啊。”最後一句鬼君卻是對下面的魔道梟雄說的。
幾百口子齊聲吼道:“大王說的極是,乾杯。”個大殿,又變成了酒宴場所,一干人等在裡面喝的好不痛快。
李巖領著烈陽子穿過中央宮殿,左繞右繞,到了一片特別修葺過的場地。這個場地極大,兩三萬人擁擠在一起卻也不算擁擠。而且這塊地方沒有任何陰煞之氣,靈氣也甚是充足,卻也適合道門的人在此修煉。
烈陽子的眉頭微微皺起,察言觀色的李巖解釋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其他地方陰煞之氣太重,根本無法安頓他們,不然長期以往,對他們的修為不力,倒不如把這些道友安置在這個地方,也省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