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顆葵水寒冰雷對付此人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只見藍公子對那人俯身一拜道:“父親大人,還請你收拾一下殘局。”
那男子似乎很無奈,對於藍公子和那美豔的婦人,一點脾氣也沒有,只能冷冷的點點頭,對一直沉默沒有動手的鬼醫道:“你自裁還可留下魂魄輪迴轉世,不要逼我出手。”
身體枯瘦的鬼醫,並不言語,只是手裡多出兩把血紅色的手術刀,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術刀,鬼醫近乎痴迷的哼道:“這把手術刀飲過獸血,飲過將軍的血,飲過剛出生嬰兒的血,飲過婦女的血,這把刀飲過我所知道的所以不同的血液,但卻沒有飲過你們修道人的血?你說我可以放棄這個可以豪飲的機會嗎?我願意,我的手術刀也不願意啊?”
“很詭異的刀,很詭異的能力,我很好奇你們是什麼人?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你們要死了。”只見那男子手裡逐漸凝結出一點寒光,寒光不斷壓縮壓縮,最後形成一點星狀的螺紋晶體,隨手把手裡的晶體扔向鬼醫:“永恆的冰封吧,最為你傲慢的懲戒。”
鬼醫身影微微一晃,身體瞬間突破極限,腳步錯位間,已經到了那道人的身後,無聲無息手裡手術刀直接朝那男子的後心窩插去。
那藍色晶體,忽然擋在鬼醫的面前,化成一張巨大的藍色冰網,玩了數萬年的寒冰,早已經把寒冰玩的出神入化的藍石道長,根本不是鬼醫可以對付的,同時他也懶得耗費大氣力去對付鬼醫。鬼醫知道硬抗不得,身影化成幾道殘影,想要躲開那寒冰網,卻怎麼也躲不開,那寒冰網總比他線,就在鬼醫快要束手就擒的時候,一把閃爍熒光寶色的彎月圓刀,忽然橫在鬼醫和寒冰網之見,火紅色的火光閃爍一下,就把那寒冰網化成氣體。
藍石道長眼瞳猛的收縮一下,看著那落在地上的月缺刀,輕聲喝道:“火鳳鸞你什麼意思,老夫要殺之人,難道你要插手不成?”
一名身穿火紅色道袍的火鳳兒,手裡夾著兩人,急飛到玄**長的上空,冷哼道:“怕什麼?我師傅沒來,我火鳳兒來了,今天你有種就把那月缺刀給收了,你要是不收了,就把它打碎了,反正不管那一樣,我師傅都會和你玩命,月缺刀只允許一個男人碰,也只許一個男人打碎它。”
藍石道長一臉鐵青,他只是剛到真仙境界,而火鳳鸞卻早已經是神仙級別高手,聽說離靈仙也只有一步之遙。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火鳳鸞比他小了整整兩萬歲。如此年紀就可以取得如此成就,將來即使到達至仙境界也無稀奇。惹惱這樣一個人物,只怕將來不會好受,玄冰宗也不會為了真仙而得罪至仙的。而且他也隱約聽說過,玄冥宗的一長老,色膽包天,摸過一次那月缺刀,兩年後就自然消失了,修道界早就傳言這是火鳳鸞做的,玄冥宗想為其報仇,但火鳳鸞做的非常隱秘,卻一直苦無證據。
藍石道長冷冷的哼了一下,面色漲的的通紅,火鳳鸞不敢得罪整個玄冰宗,但得罪他一個卻無不可。因為這次本來就是他見到兒子被破了肉身,惱怒之下,帶著自己的旁系弟子來找麻煩的,並不是玄冰宗的意志所向。略微思量一下其中厲害關係,藍石道長出言威脅道:“難道就不怕得罪玄冰宗?要知道玄冰宗要滅了你們火鳳宮,雖然不能說易如反掌,但卻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為妙,老老實實的收了月缺刀。”
火鳳兒掃了一眼被冰封起來的張志遠,早就已經怒不可遏了,慢慢的把手裡的冬天和秋天放在地上,冷笑道:“寒冰宗,你只是寒冰宗的一長老而已。我可不相信向來出手大落的寒冰宗,只會讓你一長老帶著自己的旁系弟子前來找麻煩,而且還是不知道底細的‘凡人’。”
藍石道長啞口無言,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美豔的婦人,看藍石難以下決斷,便傳音給藍石道長道:“怕什麼,大不了都殺了,到時候在給這些凡人洗去這一段記憶便可,事後再來個死不認賬,火鳳鸞也無法拿我們怎麼樣,她不是也做過這種事情嗎?”
藍石道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似乎有了決斷:“不知好歹,那麼就不要藍某人心狠手辣了。”言畢,一把黝黑的長幡便從藍石道長的體內飛出來,沖天的魔氣從那長幡上升騰而起。
………【第兩百一十八節 紅塵煉心(五)】………
就在藍石道長拿出那黑色長幡的時候,美豔婦人也拿出一把閃爍黑光的圓盤。一股精純的魔元輸入進去,圓盤驟然變大,隨後出陣陣低鳴之聲。
先驚愕的不是下面的王公大臣,更加不是還在拼命的軍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