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個聲音道:“皇上,此華表在遠古時期叫圖騰,它是信仰,是守護,有它在,除非聖人前來,才能破去,其他人等不足為慮。而且可保護東勝國國土之內,無任何魍魎鬼魅,就算是魔頭,前來也要受到制約,一身實力十去**。最重要的是,他是整個太清洲的皇龍脈,龍脈在,則皇統在。”說話間,劉楓已經消失不見。
鬼醫、小舞、四大婢女相識而笑,各自離去,一干王公大臣,此時也知道,一切皆成定局,大興巫教,已經不可避免,他們再也無法阻擋,也就各自散去。
大殿內,頓時只有一些皇上、太監宮女,還有李淳風、曹錕兩道人。張相揮揮手,讓所有宮女和太監各自散去,然後對面前的二位道長說道:“二位對我今天的決定,可有怨言?”
李淳風站出來道:“大興巫教無可避免,我等也不會做哪些螳臂擋車之事,實乃不智,天下之大,只怕只有聖人,才可阻擋。我等二人現在是東勝國的護法,不會羞惱成怒,只是懇請殿下,撤去我二人的國師稱號,我們想回派中,好好閉關修行,還望殿下成全。”
張相本也是殺伐決斷之人,大聲說道:“好,我成全你二人,即刻起撤銷你二人的國師護法之位,隨時可以離去。”
“謝殿下。”曹錕和李淳風二人同時躬身說道,然後化成一道流光,飛出大殿消失不見。
兩日後,劉楓率領冥營大軍,前往北疆,臨行前在金鑾殿上,誓不打下木蘭草原,不然決不回京,至此,巫教開始興起。從此以後,東勝國各大州郡,大興土木,裝修巫殿。而劉楓也開始收徒,暗中蓄積力量,為了那即將來臨的大劫。
沒人知道,劉楓又一次開始難為自己,他不喜歡殺戮,不喜歡被束縛起來的感覺。他只是希望身邊的人過的都比自己幸福,煩惱憂愁全沒有,沒事哼哼小調,躲在自己建造的古堡裡,每日喝著可口的紅酒,慢慢的腐朽,慢慢變的睿智。每天夜裡可以抱著老婆,**做的事情,生一大堆可愛的寶寶。這就是劉楓的理想,可是這理想,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不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的撲朔迷離起來。他無法抓住自己的未來,就算是到手的幸福,他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似隨時都有可可能失去一樣。
揮手離開京都,騎在白馬上的劉楓,身穿金甲聖衣,手拿紅纓槍,金屬的槍頭在熠熠的陽光下,散出刺目光芒。青穎穿著白色素衣,對劉楓揮手離別,她已經阻止過劉楓了,可是一切皆是徒勞。劉楓不知道,他走之後,青穎腳踏飛劍,離開的東勝國,去了星宗。
不久之後,捷報連連,張相每日捧著捷報,眼中沒有絲毫興奮,有的卻是無盡的血色,因為在他眼中,這捷報是用無數的生命填充而來的。
劉楓的金甲聖衣,很快變成了血衣,有時候安靜下來,會獨自一個人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仰望天空低聲歌唱:“我望穿了九重天之外,避免陽光溫柔的傷害,享受地獄陰冷與冰凍的愛,燃燒的火焰,像海浪一樣在胸膛狂翻,指尖劃過琴絃,如同劃過的大海,我要的你在不在,也不管你回不回來,我用音樂給自己加邁,讓一切都自由自在,我在地獄裡狂歌狂掀,什麼都無法把我掩埋,瘋狂地為自己唱出個未來。”
唱著唱著,劉楓眼中交織著溫柔和堅毅,每當這個時候,小舞都會站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著劉楓,那種眼神,讓她莫名其妙的心痛。
北疆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所掩埋,這是巫,守護人類的巫,還是一個瘋狂的惡魔在出刺耳的尖叫。
………【第兩百五十七節 大巫信仰(下)】………
天空下起了淒厲的大雨,狂風吹著冰冷的雨滴,以一個聖徒的姿勢,席捲大地。如今已是盛夏,可是無端端的,北疆的溫度在三天內劇降,如今僅僅只有幾度而已,冰冷刺骨的雨水,不但給行軍帶來了麻煩,那刺骨的寒冷,更會讓士兵們生病,失去戰鬥力。
劉楓毫無顧忌的把冰冷的長槍,刺入草原健兒的身體裡面,只見那身高八尺的男兒,身體如破布袋一般,被瞬間攪得粉碎,雨水混合著血水,把整個大地染成血紅色。入眼望去,混合血液的雨水,順著低窪的地方流淌,慢慢彙整合一條條蜿蜒的血色河流。
血杆漂麓,散腥氣的屍體,遍佈整個大地,過千萬的屍體,靜靜的躺在草原上,慢慢腐化,慢慢變成植物的養料。剛才那一戰,喊殺震天徹地,草原各大部落聚集的千萬雄師,如今已經盡數消亡,沒有一人逃脫。而負責屠殺的,僅僅只有四百冥營戰士和十萬狼營騎士。
劉楓那匹戰馬已經被弓箭插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