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坐吧,我去煮咖啡——喝的慣麼?——就算是德國造,在法國和俄國人口中也是頗受好評哦。”
賽博家的客廳很好的融入了東西方的特點,或者說是碇唯特地讓幾個孩子不失去自己國家、民族的那些基本特性——反正,聽說碇唯是在特殊部門工作的領導。
“呃,日本人的舌頭也許和你們不太一樣。對了,愛麗斯菲爾姐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木下秀吉問道:“說道舌頭……呃,是西方禮節麼?進門的時候親了賽博那麼久……啊,可能在西方人哪裡,這很正常吧……”
“怎麼可能?”愛麗斯菲爾端著……速溶咖啡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解釋著剛剛的問題“阿爾託利亞也是你們眼中的外國人,她也不知道有這種正常的習俗呢。只不過,這是身為姐姐的特權罷了——哦,順道說一嘴。賽博是我這個姐姐預定的,你們就想都別想了。至於說我親了他很久嘛……嘿嘿,那是當然!我從小就不斷的對他灌輸姐姐對弟弟做這些事情很正常。幸虧來到了日本,所以我還告訴他說,在日本人看來不正常,但是在我們這些【外國人】看來十分正常!嗯,他到現在為止依舊很厭惡和女人接吻,不過也不喜歡男人——但是呢,他每次不喜歡和我親吻卻依舊【忍受】並且逐漸【接受】我——這讓我很開心呢嗯,漸漸的已經有快感了。”
“這……這個人(弟控)已經沒救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頭湧現出了這樣一句話。
“當然,如果在場有誰敢告訴賽博真相的話……”愛麗斯菲爾的笑容依舊,到那時雙眼卻眯成一條細縫。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再次襲來。黑化的愛麗斯菲爾說道:“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誒呀,大家別這麼看著我嘛。很正常很正常,大家都有寫自己喜歡的人或者事情。來來來,嚐嚐這些咖啡好了——”
——變態的姐控算什麼?變態的兒控才最可怕——
碇唯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分了。
她十分驚訝的是,自己的兒子——當然,可能是弟弟?總之,是自己的義子——並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
這讓她忽然之間有點憂愁,因為這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當然,也是一首養成的逆光源氏計劃。平時如果賽博不在家的話,那麼一定是去朋友家玩了。
碇唯有些哀傷的走到了自己兒子的房間裡,家裡沒人的話真的很……寂寞嘛。
賽博已經十四歲了。
已經是個大男孩了——雖然,長得異常的俊美吧。可以期待他二十歲時候的樣子,最近的生物工程學已經到了很可怕的地步。當然了,在碇唯眼裡這些並不算什麼,但畢竟是高尖端的科技,只停留於實驗室內。但是……碇唯卻拿來給自己的兒子做了個遍。
也許很多童星會恨死這個實驗吧……
所謂的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就是這個道理,長歪了的不計其數——但是呢。
自己做的這個實驗,卻證明了賽博的確是……未來很值得期待啊。
真是沒想到呢……當年的那個可愛小男孩。
今日已經長成了大男孩。
日後則會是那副英武的青年。
碇唯還記得那時候自己似乎一瞬間就做了改變自己一生的決定,十七歲的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會撫養這三個孩子呢?也許,這就是天命使然吧。
碇唯輕輕地坐在了賽博的床上,並且開始……翻找床下。看看是否有什麼不健康讀物——健康的男孩似乎都有這方面愛好。
但是她卻一無所獲。
莫非……賽博不正常麼?嗯,從小開始似乎就有些中二,到現在依舊是個中二。但是,為何連女孩都不是很……喜歡呢?
這是跟嚴重的問題啊!難道是從小缺乏母愛麼?應該不是吧,自己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
倒在義子的床上,碇唯仰望著毫無壯實的天花板。與普通男孩貼滿海報的房間不同,這房子樸實無華到了……碇唯都有些看不下去的情況了。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賽博正在積攢的打工資金吧?
說是要買些什麼東西自己鍛造盔甲和武器……唉,真是個中二少年呢。
想一想,對方小的時候交給對方一些基本常識性的東西,都是自己吧?
“不要亂吼亂叫啊,不然就只能打你的屁股了!”
“還不聽話麼?乖乖站好!我要打你的屁股了!”
手上似乎還留著十年前的感覺似的——可惜……啊不,可喜的是,賽博似乎只會犯一些小錯誤。從不留給自己些什麼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