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願意的。”
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冷嘲熱諷,戚繼明是生不起氣來的,畢竟他當神官估計有一千多年了吧,跟一個三百歲的小屁孩鬥氣,犯不著,再說了,方玄陵還是方兄的寶貝弟弟,更加是犯不著生氣。
站在方玄陵旁上的黑衣道人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方玄陵的後腦勺,冷聲道:“你少說兩句。”
被突如其來的偷襲方玄陵本就沒反應過來,“哎呦”了一聲,抬手揉了揉後腦勺,沒好氣道:“嶼兄,都跟你說過好幾遍了,別下手這麼重啊?”
晏嶼果斷拒絕道:“不能。”
方玄陵聞言怒意上升一分,可轉眼一想,又恢復那副俏皮模樣,靠近晏嶼一步,抬手靠在晏嶼的右肩上,腦袋一歪,笑著說:“嶼兄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把你硬拉你過來的氣啊?你彆氣了,等我們出去,”方玄陵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說:“我肯定包下楚國最大的酒樓請你喝個三天三夜的。”
言罷,就看向戚繼明,戚繼明一挑眉,有些意外居然還能有他的份,如果是方玄陵請客的話,他還是可以勉強答應下來的,可方玄陵卻對他說:“沒你的份。哼!”
戚繼明:“...........小孩子心性。”
頓時無語,白眼沖天。
玉佛蓮和玉拂塵被傳送到另一個地方,重重地摔在地上,有點狼狽。
玉拂塵扶著玉佛蓮站起,眼前的景向映入他們的眼簾中,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眼前的景向著實讓人毛骨悚然。
他們深處一片若大的森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圍繞著他們是一棵棵巨大的大樹,看不出已生長了多久,那些一棵棵的大樹上的樹皮是黑色的,上面的劍痕刀痕甚至是被燒過留下來的痕跡都無比清晰,讓他們覺得頭皮發麻是一棵棵大樹的綠色葉子中掛著不少於十個的幼嬰,幼嬰緊閉雙目,無發無衣,肉身雪白,白是那種無血色的蒼白,低頭握緊拳頭縮小起來掛在樹上,彷彿他們的脖子上有一根隱形的繩子。
如此一看真的很容易讓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永生難忘。
這個地方著實詭異又神秘,此地不宜久留,然而,沒等到他們的腳踏出第一步,樹上的幼嬰突然有了異樣,沒等他們做出思考,那些嬰居然都睜開了雙眼,下一秒落了地上。
玉佛蓮與玉拂塵看著他們的模樣,傻了眼。
不是因為這些幼嬰變得多麼難以形容,而是因為他們的下身居然是空的,再加上無頭髮,圓溜溜的,分不清是男是女。
玉佛蓮取出腰間長劍。
此劍名為“青陵冢”。
劍鞘白綠,綠中帶著藍,掛著蓮花劍,劍身光亮雪白。
削鐵如泥。
玉佛蓮將玉拂塵護在身後,道:“不用你出手,我一人試試。”
玉拂塵道:“好。”
言罷,後退一步,靜靜看著。
待他們準備就緒,那一個個幼嬰如猛虎一般向他們撲向而來,玉佛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