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孤肅,“都不知道他在跑什麼。”草草搖搖頭,弄不明白夢孤肅怎麼會突然衝出擂臺。
“我去把他帶進來。”墨始放下手中的酒杯,把真元力形成一條細細的絲線,在墨始的控制下真元力變成的絲線穿過在他們周圍地陣法,綁在了衝向他們的夢孤肅的手腕上。輕輕一拉,夢孤肅向著他們的方向加速飛來。
“啊…………”夢孤肅的身體穿過墨始佈置的陣法,被順利拉進了陣法中,墨始馬上放開了他手腕上的絲線,夢孤肅依著他來時地方向撞在了陣法上,呈現半昏迷的狀態。
“他不要緊吧?”草草擔心地看著夢孤肅額頭上紅腫的包,對粗魯地拉他進來的墨始多了份認識。
“這點撞擊對修真者來說沒什麼的。”墨始最上雖然這樣說。但也不能一直讓夢孤肅什麼都不穿暈乎乎地呆站在那裡,墨始好心地把他放在桌上地酒杯中的酒潑在了夢孤肅的臉上,夢孤肅也沒有辜負他的努力,眼神不再是沒有焦點。
“啊…………”夢孤肅意識到自己現在可什麼都沒穿,眼前這四人如此近距離地坐在他人面前。他不就……
“叫什麼!”兩度聽到夢孤肅驚訝聲的墨始開始不耐煩了,“把衣服穿上不就好了,跑什麼叫什麼?”
“呃……”果然聽到墨始的話,夢孤肅轉身也不是,不轉身也不是,尷尬地站在那裡,最後把心一橫。拿出一套衣服用生平最快的穿衣速度穿到身上。
“這不就好了。”墨始淡淡地掃了他兩眼。又看到跟著夢孤肅而來地劉騁,不由唸叨。“還真是麻煩。”但依舊用帶夢孤肅地方法把劉騁也帶進了陣法。劉騁比夢孤肅還要不濟,撞到頭他,整個人靠著陣法形成個光罩滑下來,還好夢孤肅動作快,把劉騁接了個正著。
“劉兄,你沒事吧?”夢孤肅搖了搖已經昏過去的劉騁,無奈地讓他趴在桌上。再收回手地時候只看到兩手鮮紅的血跡。
“你們就坐在這裡看接下來的比試吧。”墨始搖了搖頭,看了眼正翻轉著劉騁身子檢查傷勢的夢孤肅,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沒有得到回覆。處理完這兩個麻煩人物,墨始把注意力放在他臺上寥寥幾個人。
“人好少。”草草縐了縐鼻子,說出了墨始和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這邊幾人悠閒地坐在陣法中觀看比試,竹意則一個人在人群中穿梭,尋找張濤的身影,也沒顧得上看比試,直到他經過一個女修真者身邊的時候,那人爆出一聲驚吼,吼地把他釘在了原地,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讓那人如此失態的事情,想上去詢問身邊又是一片類似的聲音,到了這地步竹意就算再粗心也知道事情不對。
仔細排查後,竹意看著赤條條衝進人群中的夢孤肅,無奈地苦笑,繼續他的尋人行動,也努力漠視周圍任何不和諧的聲音。
竹意此時的修為站在這麼大群人中並不起眼,在血霧殿擂臺上空的過百萬的修真起碼有四分之一的人比他的修為來得高,儘管竹意心急如焚,也只能按部就班地一個一個地方地找,不敢貿然使用神念。
在那麼多人中尋找一個人,也難為了竹意,一百萬人不算多,但這一百萬人分得極散,半個月找下來也只找了一小部分地方,越找竹意對能找到張濤的信心就越低,機械地一片一片地方地挨個找。
竹意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找著張濤的同時,因為某些原因來晚的張濤看到了夢孤肅和劉騁在擂臺上的最後一幕,讓他因趕路而顯得蒼白的臉色顯得正常了些,看著原本擂臺上的兩人先後進入某個陣法中,張濤收回關注的視線,往周圍一掃,找了個人比較稀少的地方休息和恢復。
等他恢復正常的時候,第二組的比試已經開始了一段不短的時候,張濤沒空欣賞,匆匆進入人群,想著找分開了幾百年的人,也因此和竹意數次擦身而過。
“醒了?”因重傷後追趕夢孤肅而被墨始帶進幾人所處的陣法後不慎撞到陣法上的劉騁,迷迷糊糊地醒來,胸口那刺骨的疼痛提醒著他先前和夢孤肅的那一戰,但現在在他眼前出現的這張面孔卻不是他熟悉的夢孤肅。
“你是……”劉騁問,看著眼前可愛的小孩,張目四望,看到了換了一身衣裳的夢孤肅,酌著酒的黑衣青年和兩個好奇看著他的年輕人。
“我是草草哦。”草草撐著頭打量著劉騁,“是我家叔叔把你帶來這裡休息的。”
“草草啊,你家叔叔是哪位,我好當面道謝?”劉騁伸手摸了摸草草的頭,再次看像陌生的三人,最後把視線定在墨始身上,劉騁沉默了半晌,終究沒有開口道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