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只要碰到和他有關的事,你就千方百計的瞞我!”收起回憶,翌不知是何種滋味。
“他不一樣!”向啟軒急急忙忙的辯解到,上前幾步,想要拉翌的手,卻被翌一把甩開。
“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太子嗎?是太子就可以囂張到這種地步?同是皇子,他憑什麼如此為難你?他是太子,是千金之軀,難道你就不是了?何況還有皇上寵著你,你沒必要如此忍讓的。可是為什麼你要這樣,我真的不懂……”翌搖著頭,激動的反問變成了低聲的呢喃。
向啟軒明白翌的想法,可是對於這個問題,他不想解釋,也不知如何解釋。對於太子,向啟軒打從心底不希望與之為敵,即使太子和以前不一樣了。
“今天要不是有事去太子府,我又會被蒙在谷裡。他在太子府設宴為你洗塵,左等右等不見你來,還沒個音信。當眾拂了太子的面子,以他的個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翌抬眼看向向啟軒,這麼多年,關於太子的談話,有哪次不是由向啟軒的緘口不言結束的?他卻總是抱有希望,希望向啟軒能把心裡的結給解開,在某種意義上,向啟軒太心軟,太念舊情,也太固執。
這次談話也沒有什麼進展,心底的失望還是有的,卻也已經漸漸習慣。現下要緊的還是解決當前的問題。
“我會單獨請他去聚寶樓,那個地方他不會拒絕的。”見翌不再追究,向啟軒自然的舒了口氣。經過今天的事情,翌肯定會把他盯得死死的,什麼都會在翌的眼皮子底下,現在再隱瞞顯然不是明智之舉。不過卻多了點麻煩。
“不行!”翌一聽,斷然拒絕,“怎麼能一個人去那兒?聚寶樓是太子的地盤,又要單獨見,如果有什麼事,情況會對你非常不利。至少要帶一個人去。”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向啟軒同意的點點頭,有一人跟著也算正常,但,是誰呢?
“夜還有事要辦,靈兒也肯定不行。”向啟軒用手託著下巴,在腦中一一搜尋著合適的人選。
“若顏。”翌很好心的提醒。
“這樣很危險,而且我不想把顏牽扯進來。”向啟軒一口回絕,若顏已經招了很多人注意,假如再加個太子,場面會很難控制。
“雖有危險,但他是最合適的。若顏有什麼能耐,我想你絕對比我清楚。有事情發生,他能處理的很好。”翌繼續勸說,他相信若顏的能力,也相信若顏對向啟軒是在乎的。
向啟軒沉默了,翌說的很有道理。若顏的不一般,他很早就感覺到了。因為若顏的特別,不知何時開始,他漸漸有些患得患失,生怕若顏的好被別人看見。
可是一路上,冒出了很多人。容紫煌,聿景冥,月日憐……哪個不是對若顏有興趣的?牽扯的人已經夠多了,何況現在還有個聿襲風。若顏實在不適合再引起誰的注意了,無論是好是壞,都不是向啟軒希望看到的。
“如果你不同意,就我和你去。你選,我還是若顏?”翌有些強硬的做最後的通牒。今天這事兒他絕對不能妥協,他在心裡不停重複著。
“你……,誒!”向啟軒沒想到,翌會如此執著於此,若顏還是翌?以翌的身份不能跟著去,太子見了肯定會生氣的。如此就無所謂請不請了,反而弄得更糟,“你是在逼我選擇!既然你這樣執意,就顏吧。”向啟軒還是無可奈何的做出選擇,心裡卻悶著一股氣難以排解。
“好,那就定了!我去告訴若顏。”聽了向啟軒的回答,翌滿意的點頭。為避免出意外,翌還是決定親自向若顏說明。到時便不會有問題了。
“隨你吧。”向啟軒無力的揮揮手,轉身進了內室。
若顏疾步走回房。坐在鏡子面前少有的發起呆來。
腦中浮現的都是剛才模糊卻不能忘卻的情景。
若顏深刻的感受到向啟軒的熱切,那深含著濃烈情感的吻,即使是若顏也能體會得到。雖然分析不出這情感究竟是何種,也阻止不了那種深深烙印在心裡的感觸。
澈的吻狂亂中帶著絕望;聿襲風的吻挑逗中帶著試探;而剛才向啟軒的吻纏綿中帶著熱烈。每個人的吻都蘊涵著不同的情感,若顏卻第一次會對一個嘴對嘴的遊戲而感興趣。
眼睛慢慢找到焦距,若顏驚訝的發現,對面的銅鏡中反映出來的模糊的影象。臉還是原來那張熟悉的臉,呈現在臉上的卻是連若顏自己都沒見過的笑容。帶著純粹、動容,還有一絲絲甜蜜……
甜蜜?若顏倏的一怔,心也跟著一顫。多麼陌生的詞,沒有接觸過,若顏卻知道,這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