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事件時,陳毅說:“饒說我到路東玩了三個月,這完全是造謠。
少奇同志在華中時天天講,你這個痔瘡要治一治。
我說環境這樣緊張,一開刀以後,假若有一個大‘掃蕩’,用擔架抬著怎麼辦?少奇同志走了以後,華中局決定我離開二十天去治療,在醫院還是很擔心的。
後來決定我處理韓德勤問題,派擔架接我到了四師。”
在事實面前,饒漱石承認陳毅所說屬實。
)“當陳在醫院時,即曾和潘漢年密談,對潘方面廣播反我的行為,不加制止,反秘密支援。
當政治首長來討論工作時,潘則多方廣播我好個人獨裁,好打擊人,軍長無事可做終日下棋等,而陳更以不嚴正之態度來證實潘的言論。”
“我雖苦極,但仍力持嚴正與忍耐的態度,並決心下鄉調查,將一切工作交給陳負責。”
“我下鄉不久,陳、潘活動即表面化,一方面設法疏遠華中局、軍分委各同志對我的關係,一方面示意政治部各部長正式批評華中局對軍政治部的領導,最後以檢討軍直工作為名,召集二十餘名各部、科長會議,來公開批評軍政治部、華中局及我個人。
在會議中潘做全面系統發言,陳做總結,指出潘完全是正確。”
“陳、潘活動造成我軍直極大混亂。
當我回部後,即有很多同志向我宣告上當,並質問軍長的企圖究竟如何?我則力求鎮靜嚴肅,說我們與軍長關係極好,待查明後再說。
我即找陳懇談,陳仍以整風的……(作者注:此處有漏字或錯字)間接勸我採取民主態度,我始後召集華中局常委、軍分委由我本人具體反省報告後,要同志們對我批評,但同時發言指出軍直會議對我攻擊的不對,要求潘立即修正小廣播行為。
潘在會上痛哭數次,但陳仍無認錯的表示,僅在反省會上批評,我仍忍耐接受。”
“經軍直會後,我加緊整風工作,軍政治部、軍司令部與華中局各負責幹部看見我態度始終鎮靜,不對外做任何解釋,均能自覺,並先後向我坦白暴露陳、潘秘密,且多表示義憤,最後我始將全部材料與陳做兩天兩晚通宵懇談,陳談事實俱在,幹部義憤形成,而我又始終對他抱愛護真正誠懇態度,在華中局常委會及軍政師長以上會議上承認錯誤。”
(揭發饒漱石反黨事件時,饒承認沒有開過這樣的會議,純屬捏造。
)“我現在正設法助陳把一切不好影響與誤會消除下去,把問題縮小到潘一人身上,以挽回陳的聲譽,對各師首長不致影響,亦在將來擴大會我適當的解決之。
在此處黨員中曾山同志處境甚苦,但始終站在真正黨的立場,對陳對我幫助極大。
賴、張、軍政治部各負責同志能精誠團結在正確原則下,我們是幫助陳、潘改正錯誤的,請勿念。”
電報末尾說:“但望中央速決定物色才德兼全的軍事政治負責幹部來幫助我們。
我在德的方面雖可保證無愧,但在才資雙方均不宜。
我現在勸陳來電中央簡要報告此事經過,他已同意,後我仍勉勵他這樣做。”
電報末尾是全篇點睛之筆,饒漱石不僅毛遂自薦地稱自己在德的方面“可保證無愧”,而且顯然以“才德兼全的軍事政治負責幹部”架勢教訓起人來了,一會“勸”陳毅這樣,一會又“勉勵”陳毅那樣,把自己裝扮成一貫正確,陳毅只不過是靠他拉、靠他扶的阿斗,否則“一切不好影響與誤會”消除不了,“陳的聲譽”挽回不了,真是一言難盡,把陳毅貶得一錢不值。
二、黃花塘風波(6)
饒漱石的兩面派手法做得十分隱密,陳毅一直不知道揹著他搞了這樣一份誣告電報,直到高崗、饒漱石反黨事件暴露後才真相大白。
在揭發饒漱石的會上,當著饒漱石、潘漢年等當事人,陳毅揭發說:饒漱石那時扮演著“牧師”的角色,他是牧人,別人是迷途的羔羊,全靠他指引一條光明的道路。
陳毅說:饒漱石下鄉回來後,“他和我談話的態度聲色俱厲,深深得意。
他說:我知道我下鄉你們一定爆發鬥爭,果不其然!”
“現在很多同志還可以證明,他故意佈置了一個陷阱,十年來我念念不忘這件事情。”
“把我和潘漢年聯絡起來,這完全是冤枉。
我今天還是喊大老爺冤枉!潘漢年在白區,我和他只有一面之交。
他到新四軍是做客,不是新四軍的幹部,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