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鬧過後,徒臻這才開口放話道:“上皇隨著年歲漸長,愈發覺得孤單落寞起來。朕看在眼裡,也甚為心急。只想著如何才能紓解上皇心中抑鬱,以全朕仁孝之心。暫定正月十五上元之日,相請許多父皇少年時之肱骨老臣陪伴說話,感慨回憶之餘也能排遣排遣上皇英雄遲暮之唏噓。”
看著薛蟠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徒臻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開口說道:“忠信侯少年時乃是父皇身邊的伴讀近衛,由他陪伴在父皇身邊說話解悶自是再好不過的了。至於忠信侯夫人……就作為命婦之表率陪著太后說說話吧!”
薛蟠連忙摟著徒臻親了兩口,笑眯眯的謝道:“微臣謝主隆恩。”
徒臻看見薛蟠一有相求便溜鬚拍馬的模樣,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只是眼底那一抹盈盈笑意,卻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薛蟠定定看了徒臻一眼,很乾脆的伸出雙臂將徒臻的腦袋拉低,湊上嘴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細碎的吻落在徒臻的唇角,又印在徒臻薄厚適中的唇瓣上。徒臻的唇溫潤火熱,薛蟠每次吻上去都覺得觸覺良好。他受後世的開放思想薰陶,既然覺得自己喜歡徒臻,也就不會扭捏作態,斯斯艾艾的。雖然對於自己躺在下面承寵承歡還沒準備好,但時常的吻一下,摸兩下甚至那樣一下……都是可以接受的。
而徒臻生性嚴謹淡漠,身邊的侍妾妃嬪也都是被宮中規矩教條的彷彿木頭一般的大家閨秀,何曾見到過薛蟠這樣放誕不羈,柔情似水又熱情如火的。經常是沒說三兩句話的功夫便被薛蟠有意無意的舉止撩撥的忘了正事兒,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便不知道答應了薛蟠多少個古古怪怪的要求了。
而現下,回過神來的徒臻便一臉無奈的看著隔著炕幾壓在自己身上的薛蟠,聽他一臉神秘兮兮的說道:“聖上,既然你答應了就不能反悔。明年開春之後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