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中毒一事非同小可,可不是任由你們胡說的。”
夏商幫腔:“就是,凡是都要講求證據,你們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家夫人下毒?我倒是奇怪了,天下間有何種毒藥能讓一個大男人的肚子脹成球的?”
這問題已經存在了許久,不單是在場眾人不明,就連大夫至今也沒弄明白。經夏商如此一問,賽老二一行人不知如何作答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指不定真有這樣的毒藥呢?”
“指不定?”夏商冷笑一聲,“如此說法未免有些牽強吧?你們口口聲聲說是中毒,無外乎是大夫也這麼說,但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何大夫也不知什麼毒?會不會是大夫診斷有誤,賽二爺並非中毒呢?”
“怎麼可能?都這般模樣了還沒有中毒?”
夏商冷笑不再答話。
場面逐漸平靜,每個人都在思考夏商這話有何用意。
大夫人喃喃道:“不是中毒……難不成是中邪?”
一聽中邪二字,賽老二夫人臉瞬間白了!
這兩日,大夫已經給賽老二開了好幾副方子,可吃過之後不見任何成效,如此情況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如果不是中毒,現今情況也只有中邪可以解釋了。
賽老二夫人越想越覺得可能,忽的哀嚎一聲:“哎呀,這可咋辦啊?中毒還能請大夫,中邪又該如何啊!這老天爺是故意跟咱家過不去啊!老爺,你說現在該咋辦呢?”
說著,賽老二夫人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看著一個婦人在地上顏面哭泣,夏商心中多少有些不忍,畢竟是賽老二將小嵐嵐打傷,跟這婦人沒什麼關係。
“夫人,您也不要太擔心。如果真是中邪,我倒有個法子可以試試。”夏商嘗試著說道。
賽老二夫人一聽有戲,頓時來了精神:“有法子?什麼法子?”
夏商負著手,裝出一副神秘的模樣:“早些年我曾遇到過一位得道高人,曾與我一張黃符,據說此符能驅走世間任何邪物,如果賽二爺真是是中邪,倒是可以用此物試試。”
“當真?你當真有驅邪的寶貝?”
激動之下,賽老二夫人一把抓住了夏商的手。
這夫人長得微胖,手上的肉感著實舒服,再加上那不屬於大夫人的挺拔山峰,抵在夏商眼前來回晃盪。
夏商嚥了口口水,笑眯眯的說道:“夫人不要急,待我去把黃符拿出來。”
說著又在那略顯肥厚的小手上捏了捏,然後往後院去了。
桑桑一直關注著夏商的舉動,悄悄地跟在身後也去了後院。
到了後院,桑桑三兩步追上夏商:“嘿!剛才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有那什麼驅邪的黃符?”
夏商反問:“你信麼?”
桑桑連連搖頭:“不信。”
“這麼說來你倒是挺聰明的呢!”
桑桑沒再說話,但眼睛樂成了一條細縫。
“對了,知不知道哪有黃紙,還有筆墨我也要。”
“你要這些幹嘛?”
“到底有沒有?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動作必須快點。”
桑桑對賽家更熟悉,問她要黃紙和筆墨是找對了,很快便將東西跟夏商備齊。
而夏商則在黃紙上寫寫畫畫,速度其快。
不過……那黃紙上的圖案就有些……
“你在幹嘛?”
“畫符啊!”
……
外院中,賽老二夫人雙手相扣,低頭焦急地踱著步子,時不時看一眼內院方向。
“去了怎麼久,怎麼還沒回來?”
“來了來了!終於回來了。”
之前去到內院的夏商終於又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張長條狀的黃符。跟在他身後的桑桑表情有些古怪。
“小兄弟,這就是你所說的黃符麼?”
“正是!”
賽老二夫人一臉渴望:“不知能否讓我參詳參詳?”
“當然可以,不過要小心,別弄壞了。”
“一定。”
賽老二夫人恭恭敬敬地接過黃符,凝重的表情在看到黃符正面的一瞬間便愣住了。
與此同時,桑桑莫名其妙地紅了臉。
“小兄弟,這這這……這就是你所說的能驅邪的黃符?”
夏商一本正經地點頭。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