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
我爬上床去,盯著她。她的臉泛著點紅暈,低著頭,臉上依然帶著甜蜜而略帶羞澀的笑意。
“敏兒,我們……”
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一直盯著她看,她也抬頭看著我,那一刻,我們的眼光交匯在了一起。她的胸脯很豐滿,此刻正急促地起伏著。我漸漸地靠近她,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她把手摟著我的脖子,很配合我。漸漸地,我褪去了她的浴巾,她的每一寸肌膚在我的面前顯露無遺。看著她,我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心跳更快了,呼吸也更急促。她只是低著頭,臉有點紅。
她實在是太美了,那一刻,我就像在欣賞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並以我最大的激|情和情感享受著這件藝術品,而理智,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我開始瘋狂地親吻她,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而迅速地遊動著,我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胸脯上,她的每一寸肌膚上。我感覺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還有小聲的呻吟。
敏兒漸漸開始瘋狂地摟著我,親吻我,我也更興奮了,我已經完全不顧及理智了,徹底投入了對愛慾的貪婪中。她的肌膚是那麼柔嫩光滑,身材是那麼誘人,我的手幾乎觸控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吻也包圍了她的全身。
可是,我突然看到了她的眼裡含著淚水,她似乎很痛苦。就是那一滴淚水,讓我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感覺平靜了些,理智似乎又佔據了上峰。
“敏兒,我們……不能這麼做。”我對她說。她沒有說話,只是柔情似水地看著我,眼裡依然含著一點淚水。
“我知道我們彼此愛得深沉,但是,現在除了一個承諾,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世事難料,我們三年都見不了面啊!我現在不能佔有你,但我向你保證,三年後,我一定做出一番成績,到時候我要你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女友,我要去你的家裡提親,風風光光地娶你!”我看著她,激動而堅定地說了這番話。她一下子抱住了我,把頭靠在我的懷裡,哭出了聲。
“俊,我完全相信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的!三年後,我從國外直飛北京,我要嫁給你!”我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一陣感動和甜蜜湧上心頭。
“假如我不出國,我就考來京大,我們就可以租個房子,過兩人的世界,多美好啊!你說呢?”敏兒躺在我懷裡,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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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是,命運卻是要這樣捉弄人,世事難料啊。”我有點感慨。
“你一定會等我回來的,對吧,俊?”她看著我,眼睛裡閃爍著期待和信任。
“是的!三年不長,我一定會等你的,我可以發誓,我……”
她用手按住了我的嘴。
“我相信你!我已經差不多就是你的人了!”
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眼裡閃爍著淚光。這天晚上,我和敏兒就這樣一直緊緊地擁抱著,親吻著,我們不想睡,因為一醒來,面臨我們的就是分別!
第三卷 65·淚別車站
相愛是如飲甘泉般淋漓透徹,然而,分別卻又是如東流水般難以挽留。天亮了,我和敏兒也不得不分別了。10月18日下午,她就要隨家人回河南了。雖然我們只有兩天多一點的時間相處,但這幾十個小時裡發生的一切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裡,再也抹不去,也永遠不會腿色。
9點整,我摟著敏兒陪她到了公交車站等車。她的雙手一直摟著我的腰,頭靠在我的懷裡,眼裡含著淚水。我不敢和她多說話,怕我一出聲,她就忍不住哭出來了。9點一刻,要等的公交車開過來了。
“敏兒,我送你到你姨媽家吧?”我對她說。
“不用了,那你還要回來,反正遲早是要分別的。”她依然縮在我的懷裡,沒急著上車。我就推了推她,她說時間還早,再等下一輛。我笑了笑,調皮地捏了下她的鼻子,她也笑了笑。
我們就這樣抱著站在車牌下,看著一輛輛車過去,她卻遲遲不肯上車,都說再等下一輛,一直到10點多了。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她姨媽打來的,催她快回去。
“敏兒,是時候了。”我說著,深情地望著她。顯然她依然有點不捨,眼裡滿是依戀的淚光。
此時,不遠處又有一輛車開過來。
“敏兒,你放心地去吧,三年後,我們……再相見!”我望著她,充滿信心地對她說,可說到這,我的聲音還是有點哽咽了。
“嗯,你一定要等我啊,俊!”她也流淚了。
我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