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所以找的醫院必須保密性很強。也在那裡,我見到了白石桑。如果是他人,這麼匆匆一面,不至於會讓我有印象,關鍵是,白石桑太年輕了,還只是個國中生,又單獨一個人以淚洗面……”
男人雖然說得很隱晦,但聰明的祈織如何會聽不懂?他的臉刷的白了,“你……別胡說八道,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你當年為什麼不說?!”
男人嘆了口氣,“我當年因為撞死了人,心情波動很大,一時沒有想起來,之後在牢裡蹲了一段時間,每天都只能靠回憶苟活,情緒平復了,漸漸的也就想起了這麼件事。我本就對白石桑感到愧疚,事關她的名譽,我也不會廣而告之。今天決定告訴你,並不是想為我自己脫罪,而是不想讓有可能傷害過白石桑的人逍遙法外。”
猶豫了下,男人還是問了句,“那個人,是你嗎?”
讓白石冬花懷孕的人會是祈織嗎?男人覺得可能性不大,他雖然不是什麼有大才華的人,但也覺得祈織這麼個痴情種不會是做出這種事還讓女孩子獨自揹負的人。
他知道祈織是白石冬花的男朋友,那天的白石冬花如此傷心,如果是男友未免傷心得太過,即使不想要孩子,他們也可以商量才對。
那天白石冬花蒼白的臉色,以及車禍時她空洞的眼神,都讓男人覺得讓白石冬花懷孕的人另有他人,並且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對白石冬花用了強。
還不等男人繼續深思,脖頸突然被勒住,原是祈織揪住了他的衣領,並且越來越大力,他一字一句的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與冬花之間發乎情止乎禮,別去敗壞她的聲譽!”
男人憋著一口氣,臉漲得通紅,卻頑強的開口:“我沒有說謊,也沒打算說出去……只是你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不想抓到他替白石桑報仇嗎?”
祈織死死的盯著他好一會兒,才慢慢放開他,“有證據嗎?還有你的目的是什麼?”
“證據我沒有,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家醫院在哪裡,不過想拿到客戶資料希望不大。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補償。而我現在已經沒有錢請律師或者偵探來查這件事了……”男人聳了聳肩,苦笑的說:“我的妻子三年前就和我離婚了,我所有的房產,資金全給了她。”
難怪三年前還開得起名車的男人如今落拓成這樣,祈織默然無語。
“我知道你家境不錯,家人又有從事律師行業的,告訴你,成功率比我自己去查大多了。而且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利於調查。”
祈織此刻腦筋轉得飛快,他知道自己無法無視男人的提議,因為這關乎冬花,但他又不太相信這個男人,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想利用他。
思來想去,他最終說道:“把地址給我。”
男人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有些褶皺的名片遞過去。
祈織拿到手後,沒有第一時間察看,反而背過身,冷聲下逐客令:“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男人再次苦笑,什麼也沒多說的離開了。
等身後的腳步聲已經漸漸消失,祈織才將名片置於眼下,眼神陰暗。
……
當城戶美夕的毫無疑問的被關進監獄後,繪理和風斗也可以出院了,因為這件事對風斗的影響很大,他的經紀公司本想體貼一次,給他放一個長假,卻被他拒絕了。
其他人都有勸他,唯獨繪理沒有。因為她能理解他想要用忙碌的工作來忘記那段不堪的經歷。
繪理自然也有不少累積的工作,之前因為救人的原因,她缺席了棋聖挑戰賽,對於接下來的名人賽自然看重了許多,網路上已經有不少人發帖說繪理已經不行了,之所以缺席是因為不能面對失敗。對於這點,繪理一笑置之。她從不是在意外人看法的人,之所以看重名人戰,除了含金量高之外,更重要的是她需要手頭的餘錢不夠了,她的開銷一直很大,想要保持這樣的生活,她得努力賺錢才行。
平時棋院分配的工作,她善於做人,自然不會盡數推掉,挑著一些有利於社交的做了,時間慢慢的推到了四月,新的學期,開始了。
這一年,繪理升高三,正式進入了畢業班。
對於成績一向很好的日向姐妹,高三對她們而言,並不緊張。朝日奈十二個男人出於對她們的信任,也不緊張,獨獨只有一個侑介,焦灼難安。
他想和繪理上同一所大學,奈何他的成績一貫是E等,除非繪理考砸,倆人絕對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想想繪理來到朝日奈家的一年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