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是逢場作戲,她也希望是你情我願的,這樣接下來的滋味才會更加美妙,所以她自然不會吝於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要知道她想要刷一個人的好感,那並不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
等到門被敲響的時候,繪理欣然去開門,卻沒想到等來的人不止一個,微笑的看向吃力扶著人明顯神智清醒的男人,“這是……?”
男公關歉意的笑了笑,“Yasir醉得不輕,我送他過來……希望您能盡興。”
這個醉得站都站不穩的男人就是她點的倌人?這可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繪理伸手打算接過醉酒的某人,另一隻手則夾著一張萬元鈔票塞進男公關的口袋裡,“我明白了,給我吧,多謝你送他過來。”
男公關臉上的笑容更真實了,看繪理的眼神都變得多情起來,“不客氣,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我叫Mickey。”
繪理自然明白了Mickey的暗示,他告訴她他的名字無非是想讓她下次點他作陪,於是她曖昧的說:“Mickey嗎?真是可愛的名字,我記下了。”
Mickey傾身在繪理的臉上親吻了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繪理扶著醉得迷糊糊的棗躺在床上,發愁的看著他,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嫖客要去照顧喝醉了的倌人,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可是偏偏以繪理一直以來對男士的縱容,她還真做不出放任他自生自滅的行為。
難道這一晚就蓋著被子純睡覺得了?對一個昏沉沉的人她可下不了手啊!
看著難受得直皺眉的棗,繪理嘆了口氣,就當是日行一善好了。
將人扶起來,水杯湊到他的嘴邊,正想慢慢喂進去誰知道朝日奈棗的反應很大,他反抗的推開水杯,動作太大導致水都潑到他身上了,他含糊的說著:“不喝了,不喝了……”
感情他以為還有人在灌他酒?繪理看著他白色襯衫被水浸溼了一塊,微微蹙眉,將人放下,轉身去浴室放熱水。
看著倒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繪理覺得自己居然沒有拂袖而去真是太奇怪了。好吧,也許是他的美色讓她心軟了,是不是洗個澡就能讓他清醒點?這樣她也好繼續下去嘛?不然今天夜店一行也太失敗了。
剝光一個人的衣服並不是多麼難的事情,特別是這個人根本沒有反抗的時候。繪理將棗的衣服全部脫了,臉不紅心不喘的將光溜溜的男人抱進浴室,將人小心的放進浴缸裡,繪理自己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沾溼了。
索性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聯合他的衣服都扔進衣簍裡,自己穿著一件浴衣給客房服務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衣服拿去洗,明早再送過來。
做好這一切,突然聽到一陣咳嗽聲,繪理忙挪步進了浴室,一看之下頗為哭笑不得,原來這個男人不小心滑進了水裡,差點溺水了,現在正趴在浴缸邊咳得眼淚直流。不過這樣一來,人到是不得不醒來了。
繪理走過去給他拍了拍背,他緩過來之後坐在浴缸裡,眼神有些呆滯,顯然醉酒的情況並沒有減輕多少,此刻仍然還有七八分的醉意。
“你好些了嗎?”繪理伸手拂過黏在他臉上的頭髮,輕聲試探著,想知道這個人還有沒有自己的意識。
朝日奈棗並不是沒有自己的意識,只是腦子很亂,看什麼東西都有重影,這樣的狀態讓他根本不想說話,只想睡覺。
繪理脫掉自己的浴衣,踏進浴缸裡,撕開小包裝沐浴露,頗為有耐心的替他洗身體,等下她還要享用的,自然要洗乾淨才行。
這個男人的身體有點硬,想是有經常做運動,身上都鍛煉出了肌肉,不過面板倒是很滑,五官俊秀,按照這個世界的審美他算得上一個花美男了。
被他那雙紫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繪理湊過去,在他面前低語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是會忍不住……把你吃掉的。”
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的樣子,繪理眼神一暗,順勢吻上他的唇,手也不閒著在他身上游走起來,他身上的泡沫已經洗淨,可以開吃了。
繪理的吻技是不必說的,不一會兒棗就已經被吻得氣喘吁吁渾身發軟,在繪理的手撫上他的根部的時候,僅有的理智突然開始報警了,他狠狠的甩頭推開了繪理,聲音低啞的說:“別、別碰我!”
繪理挑挑眉,醉成這樣還不忘保護自己的清白嗎?難道他這是第一次接客不成?眼睛看了看他的男根,顏色並不深,看樣子的確很少被使用。
將浴缸裡的水放了,水閥也關上,繪理踏出浴缸用毛巾擦乾身體,披上浴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