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營門外,一個白衣書生,在一個文吏的帶領之下,安然無恙的走過幾道嚴謹的關卡,進入了的營盤的中營地帶。
“盛名之下無虛士,晉國大將軍鞠義果然不愧為天下名家大將,治軍嚴謹,整個營盤看似安靜鬆弛,但是外鬆內緊,殺意濤濤!”
白衣書生熟讀兵法,雖然從來沒有上過戰場,但是眼力勁還是有了,這一方營盤,從外面看來,有些鬆散,即使轅門都沒有設下關隘,但是走進來才發現那暗地隱藏的濤濤的殺意。
沒有超過一半的兵力,根本衝不破著一份營盤。
“我晉國的大將軍豈會是泛泛之人,這些將士訓練不足,放未能發揮出應有的氣度,若有三個月,我等營盤,即使面臨十萬大軍衝擊,可可堅如磐石!”
帶路的文吏聽到白衣書生的感嘆,有些自豪的道:“天下大將,能媲美我家大將軍的,屈指可數,若非大王……哼,誰能破我晉國!”
袁紹始終不用鞠義,自然讓晉國無數人心有不忿。
“鞠義大將軍的確非凡!”白衣書生聞言,微微一笑,他算是聽出來的,鞠義麾下的人都晉王明顯都有些不滿了。
想想也對,如今晉國明明已經沒有可用之大將,袁紹卻依舊把唯一的頂樑柱鞠義高高掛起。不給予重用。
鞠義麾下的將士若是沒有怨氣,那才叫奇怪。
有怨氣是好事,這麼一來,對於此行意圖,白衣書生又多了幾分的把握。
這個文吏把白衣書生送到的鞠義的帳門之前,拱手的道:“請吧。某就送你這裡了,大將軍已經在裡面恭候良久!”
“謝謝!”
白衣書生彬彬有禮的點點頭,然後才揭開了門簾,大步流星的走進去。
大帳裡面,四方的油燈璀璨,燈光之下,只有一個錦衣大漢,盤膝而坐在位置上,這就是鞠義。天下赫赫威名的晉國大將軍鞠義。
鞠義給白衣書生的第一印象,偉岸,魁梧,霸氣側漏。
即使他只是靜靜的盤坐在哪裡,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白衣書生面對他的時候,都會汗毛倒豎,渾身繃緊。彷彿要面對一頭即將甦醒過來的兇獸。
“吳國弘諮,拜見鞠將軍!”
白衣書生深呼吸了一口。穩定心神,微微躬身,雙手拱起。
“弘諮?”
鞠義聞言,眉頭挑了挑,抬起頭,嘴角一咧。淡淡一笑,道:“傳說之中,吳國碌碌無為的第一駙馬爺?”
弘諮整個名字,他曾經聽過一兩次。
吳國如今佔據天下最大的地域,掌控天下最多的人口。貴為天下第一的諸侯國,誰也不敢小看吳國,自然吳國王族的不少人都被讓天下人發掘了出來,好戒備起來。
弘諮,傳說吳國之中,最沒用了一個駙馬爺,雖然去了吳國大郡主,但是從來舉孝廉而出仕途,籍籍無名,碌碌無為。
“大將軍訊息真靈通!”弘諮聞言,微微一笑,能知道自己,已經證明了鞠義對吳國甚是有些的瞭解。
“汝為何而來?”
鞠義雙眸迸射出一抹精芒,吳國來人,他倒不感覺奇怪,但是來的居然是這個身份不凡的駙馬爺,卻是讓他有些詫異。
“為大將軍前路未來而來!”弘諮平靜的回答道。
“某之前路在某心中,某之未來在某手中刀劍,何須汝等憂心!”鞠義面容蕭冷,渾身一抹凜然的氣勢爆發,瞳孔之中一縷一縷的罡氣,冷傲的道。
“鞠將軍,明人不說暗話!”
弘諮面色微微一變,這鞠義的氣勢太霸道的,若是一個君王,倒是無礙,但是作為一個將領,有些過了,難怪袁紹容不下他:“鄴城即將被攻破,別說汝如今依舊沒有想好出不出兵,就算出兵,也救不了鄴城,晉國已經無力迴天,大樹將倒,猢猻何去何從,難道不應該考慮清楚嗎,還是鞠將軍想要的伴隨著晉國的滅亡,而走向末路!”
“一派胡言!”
鞠義拍岸而起,氣勢之中,氤氳著強烈的殺意:“吾晉國疆域千里,人丁無數,民心所向,豈會滅亡,汝敢毀吾晉國之的聲譽,某當殺汝!”
弘諮在這一瞬間,彷彿置身於冰冷的世界之中,面色蒼白,卻死死的咬著牙,硬生生的看著的鞠義的這一股強烈的殺氣。
“鞠將軍,某說的對與錯,汝心中早已經明白,若非晉國早已經無力迴天,你鞠義大將軍坐擁數萬大軍,遲遲不願南下呢?鞠將軍,汝何苦自己騙自己!”弘諮一字一頓,強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