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魁梧的將領,看起來很年輕,不過是二三十歲左右而已,他騎著大馬,手持一柄兩丈的長刀,身上的氣息十分的暴戾,直接指揮兵馬,把車下虎士和白馬義從計程車卒給完全的包圍起來。
“該死,他們想要阻止我們救出君侯!”
“不管了,先殺進去救君侯!”
一眾吳軍的將士聞言,面色駭然,然後一個個將士猛然的暴怒起來,沙場的殺氣爆發,加起來僅僅六百兵馬絲毫不畏懼這三千兵馬,直接對持了起來。
“楚國將軍,汝乃是何意,某家君侯如今在驛站受襲,汝等不但不相助,為何還要阻攔某進入營救,若是出了事情,汝等可擔當的起來?”
一個白馬軍候,策馬而出,馬蹄一步踏出,手中銀槍,直指對方,殺氣冷冽。
“林木,來者非善,他們根本就是有備而來,想要阻止我們營救君侯,我們和他們說這麼過幹什麼,直接殺進去,救君侯為第一位,殺!”
車下虎士的統領軍候直接的狂暴了起來,大喝一聲,手中長刀揮動,帶著三百將士,直接想要衝入背後的驛站。
“楚王有令,如有異動者,殺無赦,放箭!”
魁梧的大將咧嘴,陰寒的一笑,手中一柄長刀,殺氣騰騰,二話不說,帶著三千將士,直接撲殺了進來,不讓他們進驛站。
“護!”
背後有這麼數千兵馬虎視眈眈,無論是白馬義從還是車下虎士,都無法專心的去營救孫權,面對箭矢,車下虎士只能把盾牌豎起來,抵擋敵軍。
“林木,某家在此擋住他們,你帶著白馬義從,速速進去,營救君侯!”
車下虎士的統領,一個臉上有一道深刻疤痕的青年,叫金力,他手中一柄大刀,掉轉身,直接砍翻了幾個楚國兵卒,然後大喝了一聲:“車下虎士,方陣,護!”
“方陣!護”
三百車下將士,都是一場場血戰下來的精銳兒郎,殺氣凜然,無畏無懼,一個個身披重甲,最前面的鐵盾完全豎起,上方也是盾牌,迅速的形成一個鐵桶方陣,刀槍不入,死死的抵擋在三千楚軍面前。
這彷彿一座鐵形的巨山,一個嚴謹的要塞,楚軍的數千將士在魁梧大將的帶領之下,幾次的衝擊,都是在做無用功,軍陣依舊穩如泰山。
三千車下虎士,被稱為吳國第一的防守精銳兵馬,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他們從吳縣血戰開始,打的都是防守的戰役。
重甲重盾,僅僅三百人,就讓三千楚軍,寸步難進。
“怎麼可能,僅僅這麼點人就把某家的三千精銳兵馬都擋住了,該死,兒郎門,你們還是楚軍的將士嗎?”
僅僅三百將士,居然能擋住自己的三千兵馬,魁梧大將目光瞪大,有難以置信,然後惱羞成怒,暴怒如雷起來:“殺過去,斬殺吳狗!”
“哼,想要過去,你們必須踏過某的屍體!”
車下虎士的領兵將領冷喝一聲。
“金力,自己小心。”
如果是戰場,他們一定並肩作戰,但是如今孫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車下虎士擋住了三千將士,白馬義從的軍候林木一馬當下,直接直接越過的大門,帶著麾下三百白馬義從,直接脫了的戰場,想要衝了驛站進去。
“該死,絕對不能讓他進去!”這時候一個青年文士在魁梧大將身邊策馬走出來,陰冷的目光凝視著白馬義從的身影,冷聲的道:“魏將軍,孫仲謀一定要死,三將軍能不能斬殺他,就看你能不能擋住他們了,不能讓他們衝進去。”
“某家也沒有想到,吳國的兵卒居然這麼強悍,整整三千兵馬就讓他們的三百將士擋住了。”
這個楚軍的將領魏將軍的目光有些著急起來。
他叫魏延,出身寒門,雖然武力出眾,熟悉弓馬,但是他並不受劉表看重,鬱郁不得志,在楚國尚未建立之前,卻被劉備看在的眼中。
在劉備的可以結交之下,早已經被劉備招攬,他知道,如今能不能斬殺孫權,乃是主公劉備將來能不能得到楚國的江山至關重要。
“弓箭來!”魏延抬頭,咬著牙,突然大喝一聲,身邊兩個親兵給他遞上了一柄長弓,一壺利劍箭。
“死!”
魏延力量無雙,直接把硬弓拉成圓月,三隻利箭矢直接搭在的長弓之上,然後如同修行般穿越虛空。
咻咻咻!
三隻銳箭無一落空,一支插入的林木的胸口,一支插入的他胯下的寶馬,還有一支射殺的他身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