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面的,他已經請來了一個重量級的嘉賓,足夠鎮壓一切的動亂。
“權,你說我能順利的把女人書院開幕嗎?”蔡琰扭過頭,咬著牙,美眸閃閃,有一抹希冀的光芒看著孫權。
這是她是夢想。
“有我在,天塌下來,我替你擋著!”
孫權微微一笑,言語之中有一種不可一世的霸道,然後看著她,淡淡的道:“你只要做好的自己就行了,你是女子書院的祭酒,你必須要相信自己,相信你自己能行,才能給你的學生,帶來信心。”
“好!”
蔡琰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變的堅定起來,臻首輕點。
叮叮叮!
一個鼓樓之上,三聲清脆的鐘鳴聲,在書院之中不斷的迴盪著,已經進入書院大廣場之中的將近兩百多的少女,頓時面容微微一震,目光有些不安的掃視四方。
“諸位少女學子,歡迎你們加入江東女人書院,你們好,我是蔡琰,江東女子書院的第一任祭酒,也將會是你們未來的導師……”
蔡琰款款而出,站在一個高臺之上,她的聲音,充滿的恬靜的樂章,能讓一個個少女們的心,迅速的安靜下來,一雙雙目光凝視著這一道嬌俏的身影。
“你們想要讀書嗎?”
蔡琰一方長篇大論之後,目光湛然的看著一個個懷著希望的少女們,問道。
“想!”
一個靚麗的少女站出來,揚起秀氣的拳頭,堅定的道。
“想!”
一眾少女們,一個個嬌聲,叫了起來,能上山的,無論是懷著什麼目的,都是希望能讀書,女孩子,想要讀書,比男人要困難一百倍。
“那你們知道為什麼要讀書嗎?”蔡琰定神,再一次問道。
這時候廣場上開始有些寂靜了,一雙雙眼睛,相互窺視,有些疑惑,有些明瞭卻不敢說。
“因為我們要改變女子卑微的地位!”
蔡琰微微一笑,聲音堅定而響亮,在書院的之中不斷的響起,震動每一個少女的心,道:“也許我們不能想男人那般,讀書致仕,就算滿腹經綸,也終身也無法上朝堂,但是,學會了知識,能充裕我們的能力,能改變我們的命運,所以我希望你們都擁有知識!”
“不過是一群大逆不道的女人,牝雞司晨,不知所謂!”
這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冷冽的在書院之中響起。
眾人回頭一一看,只是看到十幾個穿著儒袍的男子,擁簇這一個年過六旬,一襲玄衣,身上帶著濃濃威嚴的老者,從大門口,走進的書院之中,目中無人的走進廣場。
“果然不安分啊!”
站在遠處角落之中的孫權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目光看著這幾個搗亂的人,有一抹寒門流淌。
這個老者是江東聞名的一個大儒,雖然名氣不急蔡邕鄭玄等人,但是在江東計程車林也是聞名非凡,才學出眾,廖功,人稱廖公,和蔡邕算是有幾分交情,但是他是世家一一系的人。
廖家是一個江東一個不足為道的世家,但是廖家靠著四大世家之一的魏家,廖功的妻子就是魏家的人。
“廖公,不知你老為何要出此言?”
蔡琰面容猛然一冷,美眸閃閃,目光看著廖功,朗聲的問道。
“蔡昭姬,你也算是儒門一道之人,難道蔡祭酒就沒有教過你女戒嗎,女子只要三從四德,何至如此牝雞司晨,你如此不自愛,拋頭露面,實在有損我儒門風采,某是看不過眼了,絕對不能讓你壞了儒門的規矩。”
吳國不想這一所女子書院成立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些人想要透過打擊這個書院,來削弱孫權的影響力。
廖功不過是被抬出來的一個攻擊武器,以他的身份,在士林的名望,倒是有資格指著蔡琰的鼻子來罵。
“汝等都回去,女人相夫教子,便可足以!”
“身為女人,三從四德,一本女戒,足以讓汝等受用終身。”
廣場上有些凌亂,廖功身後一個個身穿儒袍的男子,目光看著這一群花齡少女,一個個出聲的諷刺的道。
這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們頓時有些糟亂,六神不定,去留不知,最後只能用一種希冀的眼神,看著檯面蔡琰。
“該死的老東西!”
孫權並沒有直接出面,因為他要是出面,蔡琰以後恐怕就難以鎮壓住女子書院威嚴了,蔡琰想要成立這麼一所女人書院,獨當一面,就必須經歷,也必須要學會面對這一切。